翌日,小青久久的站在月庭殿門前,前後的踱步。
秋日的太陽已經升了起來,而狼妃的放假卻沒有半點聲音。
狼妃昨晚不是嚷嚷要離開嗎,怎麽現在還不起床。
于是心急火燎的小青忍不住,推開了紅漆雕花的大門,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許瞳蜷縮在床上,十指緊緊的抓住被子,拱成蝦仁狀。
她臉色發白,這個場景可把小青吓到了,她趕緊上前。
聲音裏帶着濃重的擔憂:“狼妃,你怎麽了?”
許瞳微微眯了一眼小青,一張小臉扭曲着,今天可是她出宮的好日子。
她居然來月事了。
這個月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許瞳也是無語了,這月事跟她對着幹吧。
“小青,我沒事,我來月事了。”
許瞳忍住下身的疼痛說道。
看小青那緊張的樣子,好像她得了絕症似的。
小青一聽,女人都懂女人心,小青溫柔的說道:“狼妃,你等等我。”
小青隻要,這紅糖水,最治這痛。
話音剛落地,小青便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陸知遙一大早便穿上青色的便服,簡潔。
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一雙藍色的眼眸像一顆寶藍的鑽石。
他步伐輕快的來到了月庭殿,推門而進卻看到虛弱無比的許瞳。
“瞳兒?”陸知遙心一緊,大步走上前,眼裏滿是擔憂。
許瞳閉着眼睛,聽聲音都知道是陸知遙。可是她疼的不想說話。
陸知遙看許瞳沒有說話,以爲瞳兒真的發生了什麽,準備掀開被子抱許瞳去看禦醫。
許瞳本來閉着眼睛,準備默默的忍受疼痛,卻應着被子即将被掀開。
騰的,許瞳睜開了清亮的眸子,微弱的說道:“别動,我隻是不舒服。”
陸知遙一聽瞳兒不舒服,更加焦急,不舒服肯定要去看禦醫,于是緊張道:“瞳兒,我抱你去看禦醫。不要任性。”
許瞳心裏很是無語,他怎麽就不懂自己的意思呢,這個不是禦醫能解決的。
“不用,不用。”許瞳雙手緊緊抓住被子,一個勁的拒絕。
陸知遙想了想,以爲瞳兒怕禦醫,怕吃藥。
于是他本來擔憂的臉,立刻如清風般笑了出來說道:“瞳兒,不怕,吃藥不苦的。”
許瞳心裏更是焦急,一邊是小腹下身源源不斷的疼,一邊是陸知遙令人發笑的話。
這個木魚腦袋怎麽就是聽不懂呢。
“那個,那個,我月事來了。”
許瞳疼的很,她不想再和這個木魚說了。
陸知遙一聽,白皙的臉上一抹紅暈,他轉身到隔壁房間去了。
許瞳看着突然離去的陸知遙,心便放了下來,他終于走了。
唉,這種事本來都不好意思說的,沒辦法,不給他說清楚,估計他會一直打擾她。
半炷香的時間,陸知遙居然捧着一本書的進來了。
他如玉的臉龐挂着微笑,這本書就像珍寶一樣。
他坐在在許瞳的身側,一雙修長的手輕輕的翻來書看了起來。
他輕輕讀到:“?腹部熱敷,驅散體内淤積的寒氣,可快速減緩痛經。多喝熱水,保持體血流通暢,卧床休息,放松身體,能有效緩解疼痛狀況。”
許瞳本來痛的不想說話,聽到陸知遙居然讀起文字,忍不住笑了。
陸知遙見一直愁眉苦臉的許瞳終于笑了,自己的心情也變的明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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