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隻有奈爾那張淡然,釋懷的臉。
難道對她來說真的不重要?
雪姨又開始說:“今晚給位爺可以選取中意的姑娘。出價最高者優先。也可爲姑娘們贖身。現在開始吧”
贖身正在如火如荼得進行着。
簡照北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二層閣樓。陸知遙已經離開,他知道,陸知遙不喜歡在這麽嘈雜的環境。
這是是他辦事不利。
他們铖佑國一直皇後之位空缺,這讓他能不急嗎,百姓們怎麽說的,說皇上是個斷背。
“你,去把雪姨給我叫來。”簡照北又恢複了冷靜,說道。
一會兒,雪姨恭敬的站在門簾外。
“今日這花魁大賽辦的很好。不過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了。隻給你五天的時間。”
簡照北說道,他心裏又有一個策劃。
“北公,請吩咐。”雪姨臉上俗魅的笑停了下來,嚴肅的回到。
“挑你們百花樓拿的出手的,處子之身的女子,教她們跳舞。五天後我會來檢驗,帶着她們進宮。你懂了嗎?”
簡照北說道,即使這次不成功,他還有下一次機會。
陸知遙,我着媒婆當定了。
“是,小的一定會做好的。請北公放心。”雪姨暗驚,這可是一次絕好的機會。
姑娘們必須好好表現。
雪姨規矩的退下,心裏盤算着。
百花樓裏,夜夜笙歌,雪姨也不敢含糊,招來雀香。
“把所有沒有陪客的女子全部叫道後院來。”雪姨現在後院的台階上,吩咐到。
不一會許瞳和諾她們一起來到了後院。
這後院很是寬闊,可以容納千人。
許瞳暗暗吃驚,這個小小的百花樓,居然有這麽多姑娘。
許瞳不知道,這百花樓可是京城第一青樓。
“姑娘們,都安靜。”雪姨說道。
整個後院都安靜了下來,許瞳心裏很不解,這麽晚,叫她們出來幹什麽?
“姑娘們,聽我說,這裏面還是處子之身的女子留下,不是的可以回房休息。”雪姨說道。
許瞳在心裏笑了,雪姨啊雪姨,你這開的是青樓,你居然問有誰是處子之身。
可還是奇了,居然有一百多人是。許瞳很是奇怪,她以爲隻有幾個人。
剩下的女子都互相看了看對方,一臉的迷茫。
雪姨看着留下來的女人,笑了笑,說道:“剩下的女子,你們到底是不是,馬上驗身。”
許瞳在人群中找到了諾和茜,她們排成三路。
“好,姑娘們都安靜,現在你們都依次進你們對面這扇門。”雪姨指着台階上的門說道。
待許瞳進去之後,一個婆丫子鄙視的看了她一眼。
好像她是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般。
許瞳心裏似乎有疙瘩一般,這個婆丫子什麽意思,她以爲在青樓裏的女子都不幹淨嗎?
簡直不想看到這個婆丫子。
婆丫子瞟了一眼她,長的美麗卻謊騙說是處子的女人她可是見多了。
這個女子是不是,都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
“把亵褲脫了。”這婆丫子終于說話了,可是卻把許瞳驚呆了。
什麽?脫亵褲?
她才不要。
婆丫子看着許瞳吃驚的樣子,以爲她是怕了。不由的笑笑,真金不怕火煉。
“脫不脫?不脫就出去,像你這種僞處子多的是了。怕的話趕快離開,不要耽誤了下一位的時間。”
婆丫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許瞳聽她來者不善的口氣,她什麽意思?當她許瞳是什麽?
她的意思不就是說她許瞳不是處子嗎,這個婆丫子真的是狗仗人勢,憑點經驗就這樣看不起她們。
“脫,誰說不脫。”許瞳說道。
她就要證明,你這個婆丫子是錯的。
婆丫子一驚,這個女子真的是自找羞辱。
婆丫子端了一盆清水,讓許瞳兩腿站在水盆之間。
婆丫子帶着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着許瞳。
如果這水上起波瀾了,就說明許瞳不是處子,證明她猜測的時刻到了。
婆丫子卻睜大了眼睛,波瀾,波瀾。可是清水水面上很平靜。
“喂,可以了吧。”許瞳覺得雖然長衣遮體,可是總覺得很别扭。
婆丫子臉色難堪,這個女子怎麽會是處子,怎麽看都不像。
許瞳一雙媚眼瞟了過去,說道:“難道處子的臉上都寫着,我是處子嗎。”
婆丫子的臉黑的和鍋底有的一拼。許瞳退了出來,穿好亵褲。
“你通過了。”婆丫子也沒辦法爲難她,在一個泛黃的小薄本上勾了一筆。
心裏卻記恨着。
百花樓,後院。
經過檢驗後隻有三十七人留下。
這時雪姨從房間裏出來,滿意的笑着,說:“好,很好。接下來是才藝時間。”
許瞳四處尋找了一番,看見了諾,茜。
“爲什麽要表演才藝。”許瞳問道,今晚一切都太快了,完全不知道在幹嘛。
稀裏糊塗的去驗身,現在又要稀裏糊塗的來表演才藝。
可是她壓根都不知道這些跟她有關系嗎?
“問得好。”雪姨那雙塗了豆蔻的手拍了起來。
她果然沒看錯許瞳,敢問敢做的女子。
千千的女子中,都聽她的指揮,隻有她敢問自己在做什麽。
“這關系到你們的自由。被選出來的人就跟我去皇宮獻舞。以後你們都可以恢複自由身。”
雪姨說道,其實不過是個謊言,怎麽可能給她們自由。
被皇上看上了,可就是皇上的人。
許瞳隻聽,恢複自由?去,一定去,必須去。
“好,既然問清楚了,那就開始表演,拿出你們最好的表演。”
雪姨說道,競争,是她們必須懂得的。
第一位上場的便是諾。
“我帶來的是書法。”諾溫柔的說道
于是仆從擡來一張矮桌,放好筆墨紙硯。
諾攏好衣袖,凝神一會兒,突然雙手開弓筆走龍蛇地寫下一幅對聯。
一氣呵成,瞧了瞧才放下筆。
雖然已是晚上,這百花樓卻燈火通明,就像白晝一樣。
諾的字卻不像她的人,她給人感覺很大家閨秀,而她的字蒼勁有力。
這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會有如此造詣的功底。
第二個上場的便是茜。
她略帶羞澀的說道:“我歌唱。”
“吉日兮辰良,吾輩愉兮瓊芳。桃夭夭兮灼灼,華采衣兮若英。秋水漫漫兮無窮,吾心高昂兮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