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琦早早的開始練舞,明天便是新妃大典,她也好好好做準備。
一雙魅眼,滿是自信。
而婉芸宮。
許瞳卻被夢魇困住,怎麽也睜不開眼睛,頭好昏。
楚墨涼昨夜一直呆在禦書房,今早還未解衣,便來到婉芸宮。
此時此刻,他很想見她。
而許瞳睜開眼睛看到楚墨涼的時候,她的眼神很冷淡,原來,他就是雯染深愛過的男人。
他曾經寵愛雯染到了極點,爲了她三日不上朝,文武大臣都暗地裏罵她不知廉恥的妖精。
可是他真的愛過雯染嗎,如果真的愛她,爲什麽保護不了她,讓她滿門抄斬,葬身于火海。
如果真的愛雯染,爲什麽要把她至于風尖浪口。
楚墨涼看到一夜之間,許瞳眼裏的疏離,他皺了皺眉頭。
“皇上,找臣妾有事嗎?”
許瞳不會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她是他的玩具。
楚墨涼喉間顫動青筋暴起:“難道有事才能見你?還是說你想見的人不是本王?”
她這份疏離,她這字裏行間,都向他透露着,她不想見他。
“臣妾隻是問問,皇上何必動怒呢。”
許瞳譏笑到。
可是這個笑,卻被楚墨涼理解成另一個意思。
“怎麽,難道你真的想讓易水寒那個男人見你對嗎?本王告訴你,像你這樣廉價卑賤的女子,還指望易水寒愛上你?”
楚墨涼冷笑的說道,清俊如水的面龐,卻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許瞳笑了,這個男人,真的是無可救藥。
他終于本性暴露,說她卑賤,說她廉價,她确實廉價。
爲了雅秋的幸福,她把自己賣給了他,她以爲他們之間和變得好相處。
她以爲他夜裏送來的面是他的關心,可是今天看來,都是假象。
在他眼裏,自己不過是廉價的女人。
甚至他讓她脫衣服,她也脫的心甘情願。
就算她流淚了,可能在他心裏,不過是裝出來的,因爲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她。
就像現在,他說她愛易水寒一樣。
她說她不愛,他會相信嗎?
楚墨涼見許瞳遲遲不說話,以爲她心虛了,他心裏的怒火更加旺盛,而話語更加冰冷,像一把尖刀一樣,插在許瞳心上。
他狠狠的捏着許瞳的下巴,許瞳痛的皺眉,他說:“别在癡心妄想,除了我,誰敢要你?易水寒是你配的上的?你給别人舔鞋,别人都不願意。你知道自己有多卑賤嗎,我可以讓你上天,也可以讓你入地。所以,你應該花心思讨好我。更别想逃離我,跟别的野男人鬼混。”
許瞳皺深了眉頭,難道他大清早就是爲了來說這些?
她許瞳是什麽地位她心裏清楚的很。不過被楚墨涼這樣貶低,她忍不住反駁。
“你讓我不逃離,我就不逃離。我會想盡各種辦法離開你。哈哈。”
許瞳笑的張狂,現在她沒什麽可依戀的。
“你敢,你逃一次,我就讓整個婉芸宮的人陪你死。”
楚墨涼殘忍的說道。
他深深的看着許瞳的臉,本來他打算好好和她共進早飯的,像曾經那樣,可是現在,完全是個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