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不是還愛的死去活來嗎?
女人,一旦被傷害的體無完膚後,轉變後的她,估計連最親的人都不敢相信。
噷戒國,皇宮。
秋天的太陽暖暖的,一切都安靜着。
禦醫館内。
許瞳還昏睡着,易水寒已經離開了。
走之前他囑咐華夏好好照顧她。
華夏笑的暧昧,他擺擺手,笑呵呵道,寒,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妹的。
待易水寒走後,華夏收住一臉明媚的笑,坐在床邊的凳子傷,細細的盯着許瞳蒼白的面容。
第一次他的哥哥會這麽上心一個女子,他真是不敢相信。
就像鐵樹開花,難得。
下午。
耀雅秋抱着小狼來到了禦醫館。
這個小狼脾氣真怪,在許瞳面前可愛的不得了,怎麽她一把它抱住,它居然想咬她。
一點都不可愛。
耀雅秋指着球球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小鬼,敢不聽你秋姐姐的話,本小姐就扯你的小細毛。”
球球根本就對她的警告無動于衷,反而還瞪着眼睛想要反咬耀雅秋指着它的手。
耀雅秋又氣又想笑,轉念一想,說道:“你若乖乖聽秋姐姐的話,姐姐帶你去見你娘親。”
耀雅秋一雙眼睛裏滿是誘huo。
小乖乖,快聽姐姐的話。
球球好像懂了一般,窩在耀雅秋懷中,一動不動。
耀雅秋頓時覺得心猿意馬,這小家夥溫順起來簡直太可愛了。
可是她低頭一看,這個臭屁的球球居然眯着眼睛睡着了。
她頓時覺得抓狂。
她難得的懷抱,多少男人想抱一抱,給它抱,它居然給本姑奶奶睡覺。
簡直是不識擡舉。
罷了,罷了。難得和一條狼計較。
她臉上挂着柔柔的笑,抱着小狼去了禦醫館。
瞳姐姐應該在那裏吧,不知道身體怎麽樣了。
她見到球球應該會很開心吧。
待她進入到禦醫館時,看到一個邪魅的白衣男子癡迷的看着瞳姐姐。
她怒不可遏,呵斥道:“喂,誰讓你盯着瞳姐姐看,信不信把你眼睛挖出來。”
她是耀雅秋,總是高調的行事。
況且那個男人看的是她的瞳姐姐,她肯定不當過。
誰都不可以吃瞳姐姐豆腐,連看都不行。
這一聲卻把耀雅秋懷抱中小歇的球球吓醒了,它警惕的豎起了耳朵,伸長了脖子。
一看到娘親,它可歡喜了。
而一看旁邊一個陌生男子,它從耀雅秋懷抱裏站了起來,兩雙小後腿一蹬,呈流線型飛了出去,直投華夏的身上。
華夏眼睜睜看一隻小狗向他撞來。
結結實實把球球給抱住了。
耀雅秋愣住了,球球真是不可小覷。
華夏緊緊抱住球球,想看看誰剛剛怒斥他。
他面前站了一個女人,紅衣張揚,放浪不羁,一雙不羁的眼睛輕佻的看着他。
帶着挑釁。
“喂,你看什麽看,本小姐說的就是你。”
耀雅秋不耐煩的說道,面前這個男子太妖媚了,一雙桃花眼,又細又長。
她平生最讨厭長的比女子還萬邪魅的男人。
很榮幸,華夏,被耀雅秋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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