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年紀已大,卻依然風姿綽約。
她走到趙玲珑身邊,涼涼的說句:“亂瞅什麽,逸王爺要娶你。”
趙玲珑不敢相信雪姨說的話,她說:“雪姨,不可能,北公才會娶我。雪姨你别戲弄我,北公,北公他說了娶我。”
雪姨當着衆人的面,大聲說道:“你這個賤女人才不知趣,逸王爺将要娶你,你還心心念念别的男人,口口聲聲呼喚别的男人,你把逸王爺置身何處?”
雪姨心裏卻想着,你還想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妄圖北公娶你?
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北公是萬千女人的夢,也隻配瘸腿的逸王爺想娶你。
你還不知足。
趙玲珑不敢相信雪姨說的任何話。
她心中的夢,正在狠狠的碎裂。
她一個腿軟,軟了下去,卻從樓梯中間一階一階的滾了下去。
她的頭被磕出血了,可是她卻掙紮的半撐起來,像失落了什麽最重要的東西。
她撕心裂肺的大喊:“照北,照北,簡照北,你給我出來,你給我滾出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趙玲珑那點配不上你,你滾出來啊。”
她憤恨的淚如洶湧的河流般,流了出來。
那聲音卻被扯的嘶啞,如血莺用生命般的嘶叫。
簡照北?陸逸皺了皺眉頭,原來她愛簡照北,而知遙卻愛她。
知遙得不到她,便把她送進百花樓似乎是這麽回事。
看這個女人現在這狼狽不堪的模樣,應該是愛那個男的愛的深。
好一個賤人,被他買了,居然口中還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真當他逸王爺是個殘廢?
就算他并不愛面前這個落魄的女人,但她是知遙愛的女人,他一定要得到。
他得不到知遙的愛,那他就奪了知遙愛的人。
呵呵,真是可悲。
“鬼喊什麽,快跟逸王爺走。”
雪姨看着逸王爺沉下了臉。說道。
陸逸看似醉酒,其實不過是掩飾。
此時此刻大廳裏所有的人都帶着看好戲的眼神看着他們。
逸王爺娶青樓女子,而青樓女子居然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好笑,真是好笑。
一對癡男怨女?
趙玲珑擡起怨恨的眼睛看着陸逸,說道:“就算是死在這裏,我也不走。”
她不會跟一個陌生男人走,更何況是個瘸子。
她要找簡照北問個清楚,她趙玲珑那點不好。
那點配不上他,爲什麽不來提親,爲什麽不來迎娶她。
難道床上說的話都是假話?
難道愛她也是假話。
她不信,他說愛她的時候,眼神那麽堅定。
其實一個人海口誇的有多大,說明你在他心裏有多賤。
“讓她死。”
陸逸帶着醉意說道,一雙眼睛不濃不淡的看着面前發瘋的女人。
她的額頭上還流着血。
衆人吃驚,就連趙玲珑也吃驚。
他居然放任他去死。
“本王倒是要看看,負你之人是怎樣的逍遙快活。死啊,快死。本王可等着看呢。”
他說道。
趙玲珑一聽,又覺得委屈,不能死。如果死了,豈不是便宜簡照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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