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外面有人找你。”一個小差說道。
師爺皺了皺眉頭,在另一個小差耳邊說:“對那個醜女人大刑伺候。什麽時候乖了,什麽時候關進去,還有,把她單獨關一間。”
小差點點頭。
師爺吩咐玩之後惡狠狠的看了許瞳一眼就走出去了。
“誰找我啊?”師爺問跟在他後面的小差。
“望月酒樓的老闆娘,給爺兒送錢來的。”小差一說完,師爺心裏樂開了花,這些人還真懂事哈。
他這個小小的師爺除了掙老爺發的工錢,收這些錢也不愁吃穿了。等再過段時間他就辭了這份差事,安安心心的養老咯。
“你們要帶她去哪兒?”其中一個問道。
許瞳的雙臂被鐵鏈栓住,雙腳也被鐵鏈栓住,這趙府鐵鏈質量還挺好嘛,和曾經做苦役的鐵鏈有的一拼。
“去哪兒?給她增長見識。”一個小差冷漠的說道。
好你個師爺,沒理沒據,倒先上刑法了。
許瞳被綁在木架上,她心裏很是不甘:“誰給你們狗膽子迫害無辜的人。”
“這醜丫頭嘴倒是挺硬的。”一個小差說道。
“給她點顔色瞧瞧呗。不然她以爲哥們是吃素的。”另一個開着玩笑說。
他們這些當差的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人,也已經麻木了。
有多少富有正義感的人昏死在他們面前,他們實在太罪惡了,習慣就好了。
“武大,你又要開始工作了。”另一個小差對牢房裏的某人說道。
一個男人,兇神惡煞,重點不是長相,而是拿着一根又長又粗的鞭子。
這根鞭子可以當鞭子中的老大了,仔細一看,這鞭子上已經發黑,不知道這根鞭子上沾染過多少無辜人的鮮血。
武大看着即将被打的許瞳,心裏還是一顫。這個女人太瘦小了,臉上皮包骨都露出來了,這副身子骨不知道忍得住自己的一鞭子嗎。
他雖鞭人無數,但都是些男人,從來沒有鞭過女人,何況還是如此瘦弱不堪的女子。
“你們不分黑白,殘殺無辜,你們都不怕晚上做噩夢嗎?”許瞳恨這個世道不分黑白。
“小丫頭,死到臨頭還嘴硬。武大,給我打。”小差說道。
武大閉着眼睛,狠狠的揮舞起鞭子狠狠的打了下去。
嘶。許瞳的粗布衣服立刻破了,火辣辣的疼。
“你們這些畜牲。”許瞳依舊,
“武大,還愣着幹嘛,給我繼續打。”你這個醜女人,嘴真硬。敢罵小爺畜牲?不想活了還是活膩了。
一鞭子又一鞭子狠狠的打在許瞳的身上,衣服已經翻卷,細白的嫩肉也翻卷流血。
許瞳疼的麻木,意識已經處于流離之中,而有關前世的記憶卻撲卷而來,關于前世的記憶狠狠的灌入腦海。
呵呵,前世的我喝了孟婆湯,卻抵不過回憶的強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