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瞳頹廢的坐在台階上,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情緒。
她又整裝待發,荷花街,我來了。
一位穿着麻布衣服的大嬸撲在大街上哭,大聲叫道:“我的兒,我的兒啊,你快回來啊。”那位大嬸一把年紀了卻在大街上不顧一切的哭,已然心碎。
不一會兒街上圍了一圈人,裏三圈外三圈。
許瞳擠在最裏面,她蹲再去,問:“大嬸,你怎麽了?”
大嬸不停的流淚,隻是一個勁的叨念着我的兒啊,我的兒啊。
“大嬸,我知道你的兒子在哪。”許瞳靈機一動,這招确實有效果,大嬸停止了哭。
“姑娘,我的兒在哪裏啊。”邊說還雙手緊緊的抓住許瞳的手臂,生怕她一不留神許瞳就不見了一般。
“告訴你他在哪兒也可以,不過你得說說怎麽回事。”許瞳有一種預感,謹楓的走失和這件事必定有關系。
“我的兒子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參加什麽東西,到現在都沒回來。”許瞳聽着,覺得這事還是蹊跷。
大嬸有一個勁的哭,這是人群中有人應和了“我的丈夫今早也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一個女人頭上裹着發巾右手抱着一個小男孩說道。
許瞳突然在人群中站起來,一雙眼眸裏全是堅定。“有誰能告訴我,今天這些失蹤的人都去哪兒了。”
裏三圈外三圈都圍着人,可是這個醜陋的女人卻站在他們中間,即使很瘦弱卻掩飾不了她身上一種光芒。
“他們都去了望月酒樓。好像是墓飛谷招谷主。”裏面有個人說道。
“想找你們家人的人,我們去望月酒樓。”許瞳說道。
“走,走,很這位姑娘去。”人群中有人附和。
謹楓,姐姐一定會把你找到。
望月酒樓,掌櫃的遠遠的便看見一大群往這個方向走。
“小兒們,快勤快點,今兒客人來的真多。”掌櫃穿着棕色小馬卦,裏面兜着一點黑色綢緞,一雙眼睛帶着貪婪。哈哈,今兒又可以大賺一筆了。最近怎麽好運都被他遇到了,昨兒墓飛谷來借他這地盤,給了一大筆他用不完的錢。這剛把酒台散了,下午又來一大幫吃飯的。
老天爺真是太厚愛俺了。
這掌櫃的眼裏再也看不見人了,感覺眼前出現了一張張鈔票。
“客人們,裏面請,裏面請啊。”掌櫃的連忙下了台階,一張臉樂呵呵的。
許瞳帶着三姑六嬸,看着喜笑迎接她們的掌櫃說:“我們不來吃飯,來問你要人的。”
這掌櫃前還笑臉盈盈的,下一秒收住笑。要人?要什麽人?他還趕着生意做,于是不耐煩的說道:“本店沒你們要找的人。”
“我的兒,還我的兒。”那位大嬸突然情緒失控,撲上掌櫃,帶着黑色物質的指甲蓋刮上掌櫃的臉。
呲。一條血痕立即出現。
“瘋婆子,滾開。”掌櫃拿出手無助自己的臉,一腳踹開失控的大嬸,大嬸捂住疼痛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