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楓想着姐姐此時此刻還在忙活,天天累成那樣爲了掙些工錢,有時候太陽曬得火辣辣的,她還要和陳媽洗衣服,想到這些現在面前有掙錢的機會,爲什麽不去試一試呢。
他也站在了隊伍的最末尾,小小的單薄身影與這條長長的隊伍格格不入。
那個現在酒樓門口的男人吆喝到:“還有人參賽嗎?”
見無人再響應,他又吆喝道:“請大夥們依次入座。”
這酒樓不得不說确實豪華,進去紅漆雕花的圓桌擺放整齊,一個個椅子圓潤光潔。
酒樓很大,一次性可以容納上千人。
大家都依次坐好,桌上擺滿了酒菜,讓人看了很有食欲。
那個男人道:“大夥可以開飯了。開飯後再進入正題。”
大夥一聽這話,眼神貪婪的看着面前精緻的佳肴,二話不說,抓起筷子,狂吃起來,不吃白不吃。這可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謹楓畢竟也是個十幾歲得孩子看見别人都吃的歡,他也不再顧及。
吃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剛剛還興緻勃勃吃飯的大夥們都接二連三的倒下,明明高大健壯去牛般的百姓居然吃了飯一個個倒下。他們沒有一點預兆,就算倒下也沒有發出一點痛苦的哀嚎聲。謹楓看見對面穿着白大褂的老兄離奇倒下,在環顧四周幾乎沒人坐着。
他心一陣慌亂,似有千軍萬馬踏過他的心。
原本喧鬧的酒樓慢慢死寂下來,謹楓小臉吓的蒼白,他一個撲通跪在地上,使勁扯搖晃着無聲躺在地上像死人般的大叔,驚慌的叫道:“大叔,大叔,你醒醒,醒醒。”
死寂,一陣死寂。
謹楓心裏很恐慌,他甚至能聽見自己血液發顫的聲音。
這時候一個穿黑衣的侍衛走上台子,一步步都踏在謹楓惶恐的心上。
當謹楓聽到這沉重的腳步聲,一雙帶着恐懼的眼睛看着台上面無表情的男人。
那個侍衛一雙精明的眼睛掃視着台下倒下的人,在看到未倒下的謹楓時,眼裏滿是驚訝。
存活的人居然是一個小孩子?
謹楓禁不住這驚吓,最終抖着身子,腦裏一黑,昏倒了。
墓飛谷。地下城。
一個男人筆挺的坐在中央,背影很是清冷。
“主人,毒已經種下。唯獨一個人無事。”那個黑衣侍衛說道。
他銀色面具,氣宇軒昂,眼裏滿是平靜。
“誰?”聲音清冷,卻不容小觑。
“一個小男孩。”這侍衛也納悶了,這毒是墓飛谷的鎮谷之寶。
可化盡有深厚内功的人的氣數,也可使人安靜睡下,理智全無。
這些人便是新一幫的傀儡。不過傀儡不是好訓練的。隻有中毒而能自身解毒的人才能去訓練他們,而能解毒的人這個除了谷主沒有人還有這種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