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它叫什麽啊。”謹楓揉着眼睛,問道。
許瞳被這麽一問倒也思考起來,這個小可愛叫什麽呢。她盯着這個小狼崽看了半天,覺得它不像一隻狼,沒見過這麽乖的狼。于是說道:“球球。像一個肉球一樣,太圓了。”
許瞳抱起球球說道:“寶貝兒,你就叫球球啦。”球球倒聽不懂話,但一個勁的搖尾巴。
許瞳親親它的鼻子,把它放下。這球球還是個小狼崽,走路還不穩,隻能眼巴巴的看着許瞳下床穿衣,它本來想跟許瞳一起下床的,奈何怎麽爬都移不動。它趴在床上雙眼祈求許瞳把它抱走。
“姐,我一會就出去逛咯。”謹楓說道。小臉上滿是興奮。
“好,中午回家。”許瞳說道。
上午,趙府後半山,山腰。
許瞳衣服裏兜着球球,終于爬到了菜園。田被分成井狀,就這花生地,一望就看不到邊。綠油油的花生葉子長了出來,一片片小橢圓的葉子,一個挨着一個的生長着。
陳媽說道:“還愣着幹什麽?把小狼崽放在地上,我們扯花生了。”
話剛說完陳媽就走在花生地裏,一蹲,說道:“學着點。”雙手拿着花生葉子使勁一扯。連根拔起。一串串連着的花生就被扯了出來。
許瞳把球球放在田埂上,也蹲在綠油油的花生地裏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這扯花生也不容易,力氣小了扯不動,力氣大了,把長在藤上的花生扯斷了。
沒過多久,許瞳的手沾滿了泥土。
早晨,街上。
今天的街上,很是熱鬧。謹楓慢悠悠的東瞅西瞅。好久都沒有出過門了,街上的變化,讓他有點适應不過來。那幾日還清冷的街,卻變得如此熱鬧。三年的戰争已經熄火,一切又恢複了平靜。可平靜表面下的波濤暗湧,又有誰能知道。
“快點,快點。”一個老百姓拉着他的同伴催促道。
隻見一行人,都往一個地方蜂擁而去。
謹楓有些好奇,都是幹嘛的呢?于是拉着一個人問到:“請問你們跑什麽呢?前面發生了什麽事?”
那人一看是個小孩子,就說:“好事情呢!跟我走就是了,别問那麽多。”
謹楓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他跟随着那些人,向一個地方跑去。
城西,地段繁華,望月酒樓。
酒樓是修的有木頭制作的欄杆與階梯,一個穿着黑色長袍,頭戴黑色正方帽的男人站在台階上安排着。
酒樓前排滿了人,長長的隊伍如龍尾一般,延綿不絕。
酒樓的裝潢很是豪華與門前慕名而來的老百姓們形成對比。這确實是個奇怪的現象。
謹楓站在人群之外,聽着他們絮絮叨叨的談話中也略之一二。
墓飛谷招新任接班人。這墓飛谷可是威震江湖的邪派,以培養忠心的傀儡爲主,做事形影無蹤。銷聲匿迹了幾年,突然招新任接班人,各個江湖流派或朝廷人員都暗中安排精英混入百姓名額中,企圖安插眼線,鞏固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