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路上撿的。”許瞳随便編了一個理由,要是告訴謹楓,她怕謹楓擔心。
“睡吧,今天我很困。”許瞳疲倦的說道,謹楓點點頭,依依不舍的看了眼小可愛,睡下了。
許瞳剛睡下,把小狼崽放在枕頭前,可是這個小家夥爬進許瞳的被套裏,貼着她的肚子。
許瞳應着這個小家夥,毛茸茸的,像一坨肉球。
她給小狼崽留了一個通風的,也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可以腦海裏卻出現陸知遙的臉,以及他那個溫柔的瞬間。她也夢見了楚墨涼,那個孤單的背影。
最後她聽見有遙遠的聲音再呼喚,雯兒。又是雯兒,她是誰?
許瞳對這個名字不陌生,但是這個人是誰?她很是陌生。
她心裏很是疑惑,爲什麽上一世他們遇見,爲什麽這一世又遇見?雖然他們有些東西不一樣了,但那眉眼,都不可能是錯覺。明明就是即墨祎涼和柯雲路,她不知道,爲什麽他們又重新出現在她的生命裏。
她不能形容自己再一次看着他們面容的心情,震驚爲什麽在遇見。震驚居然是他們。
可是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不願意見,就不會出現。他們或許以各種方式與你遇見,或匆忙,或等待。
隻是你需要以不同的方式去相迎,或冷漠,或躲避。有時候躲避也是相迎的一種最懦弱的方式。
夜,安靜無聲。登來湖畔。
陸知遙倚在樓欄上,一雙藍眸看不出什麽,卻有幾分寂寥。
不知道皇弟懂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不要怨恨他才是。
閉上眼睛,俊容去如月光般溫柔。罷了,不去想了,既然決定的事,沒有退路。即使他怨我,又怎樣,什麽樣的後果,他都必須承擔。
腦裏閃現那個女人的影子,蘆葦中,她明明怕的發抖卻一個勁的裝作鎮定。狼,除了他之外沒有臣服過任何人,卻唯獨爲她破了一次列。
這或許是一次意外的安排吧。他雖貴爲铖佑國的皇上,後宮卻沒有納一妻一妾,不止是陸逸的百般阻攔,更是因爲沒有誰能進入他的心。
清晨,陳媽就站在許瞳房門外催促到:“死丫頭,快起來,今天要扯花生。不然老爺怪罪下來不得了。我們拿别人的錢就得實實在在的幹。這太陽都曬屁股了,你到底起可沒。”
陳媽一個人在門外絮絮叨叨的,許瞳眼睛騰的一睜,一副要殺人的眼神。陳媽啊陳媽,你這麽熱心幹嘛嘛。
小狼崽應着“娘親”在動了,從被子裏探出小腦袋,粉嫩的舌頭舔着許瞳的臉。
“哎呀呀,你個小壞蛋。”許瞳寵溺的摸摸它的小腦袋。小狼崽眯着眼很是享受“娘親”的撫摸。
“陳媽,你先把飯做好,我馬上起來哈。”許瞳對房門在叫道。
陳媽一聽這丫頭回話了,就樂呵呵的走了。丫頭起來就好,起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