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盞香的時間,衙役說道:“大人,戒子沒有搜到。”
錢二得意洋洋的說道:“大人,你要相信草民,草民沒有偷啊。”
老王一看什麽都沒搜到,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難道老天爺真的要絕我?想着家業要斷送在自己手上,他絕望的說:“老爺,他真的偷了。錢二,你不得好死。”
趙毅看老王如此嘴硬,已經證實錢二沒偷他還咬着不放,說道:“來人啊,把王大錘拖下去,杖打三十打闆。關三天。退堂。”
老王一聽這話,本來跪在地上一下子全身無力頹廢的坐在地上,錢二笑咪咪的看了眼老王。
“慢着。”一道聲音從堂外傳來,所有人的視線看向外面。那是一個很醜的女人,怪異的發型,傻氣。瘦瘦的皮膚黃黃的,怎麽看都沒有美感。一雙眼睛沒有波瀾,真醜。
許瞳一步步從容的站在大堂,楚墨涼饒有興緻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女子,臨危不懼的氣質,很是贊賞。趙毅原本擡起的屁股又得坐下,心裏埋怨到,你這個小丫鬟,真是麻煩。
“她是誰?”楚墨涼突然發話,一直都沒說話的皇上突然發話,趙毅趕緊說:“回禀皇上,她就是今兒中午掌廚的丫鬟。”
“哦?”楚墨涼又重新審視了一遍許瞳,雖然挺清瘦的,但那齊耳的短發很是英姿勃發,就是前面的劉海有點傻氣了。不過她的眼睛很是吸引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許瞳聽到那低沉的男聲,擡頭一看,大驚失色,眼裏是震驚。是他?坐在大堂之上的皇上居然是即墨祎涼,不可能。許瞳微眯着眼睛重新看,面色沉靜如秋水,星眸閃爍,抿着的薄唇,唯獨氣質更加具有王的霸氣。許瞳雖是心裏震驚但立即恢複常色。
“來者何人。”趙毅像複讀機一樣問道。
“草民許瞳。”她從容不迫的回答。
“所爲何事。”趙毅問道,你這個小丫鬟,盡給我找麻煩,你今天要是不能有所作爲我定要你好看。
“大人,此案件疑點重重,不能就這樣斷案。”許瞳說道,趙毅心想你這個黃毛丫頭還想指責老夫不行?
“依你之見,如何。”趙毅撇了一眼許瞳說道
“王大錘是無辜的,錢二确實是小偷。”許瞳一字一句說道。
本來坐在地上一臉絕望的老王聽這麽一說立刻有了力氣,信任的看了眼許瞳,胡亂的抹了抹眼淚。錢二一聽這人是來找茬的便說道:“憑什麽斷定我是小偷?你有證據嗎?别血口噴人。老爺,退堂吧。這還有什麽好說的。”
許瞳看了一眼錢二說道:“老爺可否讓草民問幾個問題。”趙毅心想既然她要來鬧,就讓她鬧個徹底,要是輸了,有她好看的。
“可以。”他沒好氣的回答
“老王我問你,你必須老實回答。昨天下午你确定就你們兩人在店裏?之後你們一直呆在店裏還是離開過?”許瞳嚴肅的問道,錢二本來一顆懸着的心便放下來,我還以爲你能問什麽勒,問這些。哼
老王回想了一下說道:“昨天下午确實隻有我們兩個,我發現戒子不見了就短着錢二不讓他離開,一直到今天中午來見衙門。”
許瞳點點頭,又問道:“你剛剛說錢二進來是嚼着東西的?”老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