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大件事了!!”櫻木在回複訓練後,已經迫不及待地向宮城彙報自己得到的情報。
湘北再次鬧了一場笑話不提,現在陵南衆人都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起因正是田岡的特訓計劃,實在太可怕了。陵南本來的基礎訓練已經夠嚴格,現在還要在這基礎上增加訓練,第一天,除了拓也外,沒有一個人可以完成定下的訓練量,每個人都像攤屍般躺在地闆上,不能自理。
田岡也不是個完全的魔鬼,他也知道他的球員已經到達極限,再操下去可能就會傷及身體肌肉什麽,也就讓大家休息好就可以解散。剩下一群大男生像累得像死狗一樣躺着。
“前田前輩,居然可以完成這麽嚴格的訓練,真是了不起呀……”候補的訓練相對而言還是很輕松的,彥一此刻還有精神大說特說。
聽到彥一的話,其他人都很自然的望向拓也,此刻拓也本人正在做他每天都加練的投籃訓練。
“那家夥是怪物嗎?”池上的訓練和拓也是一樣的,所以他很清楚拓也的特訓有多辛苦,他自己也隻是完成了大半的訓練。
“難道是因爲前田前輩在美國已經習慣了這種強度的訓練?嗯!這個有可能,值得我好好調查!”彥一繼續着自己的發言,他可能沒有意識到,他剛才的話,造成了他姐姐昨天對他造成的效果。
“彥一……你剛才說什麽?”越野向彥一問道,他在确認自己有沒有聽錯,其實不止他,其他人也是在豎起耳朵在聽着。
“嗯?我說前田前輩會不會因爲在美國已經習慣了高強度的訓練呀!”彥一看見其他隊員的表情,心裏也勇氣一種自豪,他還蠻渴望得到别人的注意。
“??!!”
彥一向陵南的其他人解釋了昨天得知的情報,陵南衆人又是一番感歎,他們陵南還真是幸運,居然年年都有些蒙人加入,先是魚住,再來是仙道和福田,今年又還有個歸國子女。
衆人再談論了一陣子特的事,彥一開始報告昨天觀察到的情報。
“昨天我去大阪,看了豐玉和大榮的比賽,大榮真的好強呀!”彥一感歎的說道,昨天看着大榮完美限制了豐玉,彥一别提有多爽了。
“豐玉好像是去年的八強吧,大榮真的有這麽厲害嗎?”池上問道。
“嗯!大榮是的隊長土屋,是一個高個子的地面指揮官,由他來帶動攻勢,而且他很會控制節奏,豐玉就是完全被他打亂了節奏才輸給大榮的。”彥一用最簡短的語言來描述大榮的實力,想知道的更詳細的話,可以觀看他的調查筆記,彥一已經準備好随時獻出給田岡教練。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話,那個土屋交給仙道處理就好了,仙道控制比賽節奏的能力,我相信不會比他差。”拓也練了有好一陣子了,見他們聊得開心,也過來插嘴。“我昨天去了大阪,看了愛和的比賽。”
“愛和?是愛知之星諸星大嗎?”得分後衛越野對于同位置的名人,還是很留意的。
“諸星的實力不錯,具體來說的話,你可以想象三井壽沒有經曆那兩年空白期的實力,不過一個更擅長遠投,一個擅長切入。”拓也的解釋,讓他們很好的理解到諸星的實力。
“但是愛和輸掉了。”下一刻,拓也卻讓陵南衆人錯愕。
“愛和輸掉了!?它不是去年已經由諸星帶領打到四強了嗎?難道愛知也有一隊隊伍像我們陵南一樣崛起?”仙道率先問道。
“嗯!的确是,愛和輸給一支叫名朋工業的學校,我想,那間學校未來幾年都會是全國大賽的有力競争者吧。”拓也歎了口氣,說道。
“你還是說明白吧,你這樣我們會很混亂。”一直沒說話的魚住開口問道。
“怎麽說呢,對方有一個很恐怖的一年級中鋒加入了,他是那種一個人就可以改變隊伍實力的球員。”
“一年級的中鋒?還一個人改變隊伍實力?你是在說笑嗎?”魚住對于這件事敢到很不可思議,強如赤木也不敢這樣說。
“他很魚住前輩差不多高,身體超壯實,但是速度卻一點也不慢,沖起來的話,幾乎無人可阻,而且他們還有另外一個高個,兩人身高相差無幾,也有技術,實話實說吧,他們的内線可能是全國最強的。”拓也嚴肅的說道。
“你們可以想象高砂一馬和赤木剛憲一起鎮守藍下。”拓也再次用具體的方式解釋個大家聽。
“………………….”
大家的表情都凝滞了,的确,如果真的如拓也所說,陵南的内線會被蹂·躏。
“那麽,隻能讓福田或營平對付另一個人了,魚住前輩應該可以應付得來你所說的那個一年級吧。”仙道身爲陵南球場上的大腦,很快就想出可行的方案。
“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比賽完結後又發生了一些事。”
“一些事?”魚住疑惑道。
“那天櫻木也在,魚住隊長,我想問你,你的力氣和櫻木相比,誰會占優?”拓也沒有馬上回答,反而向魚住問道。
“那小子雖然沒有我和赤木高大,但是力量方面卻是不輸我們兩個。”魚住想了想,謹慎回答。這是在他和湘北比賽過兩次後得出的結論,每次和櫻木搶籃闆時,他都很清晰的感受到櫻木的力量。
“就是這個了,櫻木當日特意靠過去,想撞倒對方,卻被那個中鋒毫不在意的撞倒在地……”這事,還是彩子後來告訴他的。
“這樣,就難搞了……”仙道喃喃說道。
“幸好他們的外線很赢弱,而且那個中鋒也很稚嫩,他在下半場就5犯離場了,被諸星大一個人打爆了外線,如果真的在内線有所不及,我和仙道可以在外線打爆他們。其實我們也不一定會碰上他們啦,說不定在相遇前就他們就被山王幹掉了呢~”在最後,拓也試圖讓氣氛不再凝重,然而,他卻忽略了,他剛才的一番話,讓魚住受到了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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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田,全國最強的隊伍中,幾個人正在談論這一期的籃球雜志,事實上,雜志上說的最多的都是他們自己,這幾個人也隻是無聊沒事做在打混而已。
“哦!海南今年輸了咧!”看着看着,隊長深津看到其中一篇報道,《陵南仙道率隊砍下全國四強海南奪冠》,還配上了仙道的阿牧的大照片當背景。
阿牧算是深津印象中比較深刻的人了,去年在四強交戰時,阿牧的難纏讓他記住了這個人。“海南的牧紳一也算是全國頂級的球員了,居然也輸掉!陵南,仙道?都是沒聽過的名字咧。”
“啊!仙道我知道!我在初中時和他交過手,算得上我遇過最難纏的對手了,我還蠻期待和他交手的~”山王的皇牌,澤北對着隊友說出自己的經曆。
“你是故意擡高他來擡高自己的吧!!”三年級的中鋒河田,用關節技鎖住了澤北,把澤北弄到哭了,活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也夠難爲澤北了……”看着澤北一直被當作河田的發洩物,山王的其他球員拼命忍住笑意,都被折磨了一年了,爲什麽澤北還是一直這樣惹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