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像是一匹出了疆的野馬,夏雨嗚咽着低語像是一隻欲求不滿的野貓,前期的攻殺戰由秦關西首先展開,然後夏雨不甘示弱,翻身農奴把歌唱。
日頭從東邊下了西山,傍晚時分,兩人終于停下了瘋狂的索取,抱在了一起渾身上下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氣,夏雨或許是累了,也或許她不想醒來,竟沉沉睡了過去。
秦關西小心翼翼的分開夏雨的兩條玉臂,坐在麥田正中央,她低頭看到了夏雨額頭上亮晶晶的汗珠以及她嘴角挂着的滿足的笑容,心裏頓時生出了一種無言的憐愛之情。
躺在秦關西懷裏的夏雨與以往的夏雨似乎有些不同,之前的夏雨總是兇巴巴的看誰都像是敵對分子,看誰都好像别人欠了她錢似的,今天的夏雨像是一個熟睡中的嬰兒,臉上寫着安詳,溫暖。
秦關西幫她穿好了衣服,在給夏雨穿衣服的過程中,夏雨一直嘟囔着嘴嘟嘟囔囔的說着夢話,秦關西把耳朵貼到夏雨的嘴邊,好像聽她在罵秦關西,什麽混蛋王八蛋,什麽老娘宰了你之類的話。
“這妞,還真有點可愛。”秦關西搖搖頭,忍住搖曳蕩漾的小心髒,又在夏雨前凸後翹的身上捏了幾把大飽了眼福之後才不舍的将她衣服徹底穿好。
“秦關西!”秦關西給夏雨穿好衣服,剛要送口氣,卻突然聽到夏雨在叫他,秦關西啊了一聲忙低頭看去,夏雨閉着眼睛睡的像個死豬一樣兒也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秦關西笑了笑,原來這小妞兒在說夢話。
“我要殺了你,剁了你,把你的壞東西割下來喂狗!”夏雨在夢中也不知夢到了什麽,惡狠狠的叫了一聲罵道,秦關西臉上原本挂着的笑容戛然而止,露出一抹後怕的表情。
他奶奶個腿兒的,差點忘了,夏雨這妞可不是一般人,她虎着呢!等會兒要是真的讓她醒過來了,一時間想不開這事兒說不定真的會拿刀剁了他。
秦關西打了個哆嗦突然想起了夏雨之前說過的話,夏雨說過要割了秦關西的小兄弟,那絕不是開玩笑,秦關西一想到夏雨說那話時似笑非笑,似冷非冷,陰陽怪氣的樣子他心裏就開始發怵。
她的性格急如烈火,暴躁的時候又像是一頭母獅子,誰也不知道得罪了她有什麽後果,反正秦關西是清楚的,夏雨這小妞除了會給墨菲特以及中央的首長們三分面子外,其餘的人她是一概不論,誰招惹她誰就算是倒了血黴了。
秦關西上了她,真的上了她,就在這片金色的麥田裏,秦關西把她征服了,征服的隻是她的身體,卻不是她的心,夏雨身體上順承了秦關西那是因爲人的原始本能在作祟,可一旦讓夏雨醒來之後回過神來發覺她被秦關西給糟蹋了,後果,秦關西用屁股想都知道。
殺了他?摸了他的脖子?還是用牙咬死他,亦或是拿刀子把他給扇了?秦關西想想可怕,最後秦關西一咕噜從地上翻身而起,胡亂床上了衣服,撒丫子就想溜。
最後秦關西在夏雨嬌嫩的臉蛋上吸了個嘴唇印記,再次給她收拾了一下衣服之後,看起來沒有什麽問題了,轉身就跑,頭也不回。
秦關西也知道有些事是逃不過去的,即使是逃得過初一和逃不過十五,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廟,早晚有一天秦關西都要正面夏雨的,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兒了,保住今天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月光照在麥田中,打在夏雨的臉頰上,夏雨如嬰兒一般憨甜的睡着了,在夢裏她好像碰到了什麽事,一會兒臉紅了,一會兒皺起了眉頭,咋咋呼呼的說着夢話,要殺了誰,要割了誰誰誰......
出了麥田,秦關西一口氣跑出了幾十裏地到了象山,傍晚時分象山上下燈火通明,許多人伸長了脖子在張望着什麽,秦關西的身影在黑夜中慢慢清晰,象山上下許多人大呼小叫着,有人奔騰着告訴劍四方他們去了。
秦關西提着一口氣上了象山河灘營地,當場連吹帶蒙的告訴劍四方他們,就說華夏政府那邊同意和談,時間地點都是我們定的那樣,明天上午十點在天京城外的大門口。
劍四方又詢問一些有關和談的事宜,秦關西把他能知道的都告訴了華夏監護衆人,最後秦關西還不忘添加一句道:“政府答應和談,但他們的條件很有可能會很苛刻,咱們華夏江湖兒女都是心胸寬廣之輩,希望明天就算聽到了一些苛刻的條件也不要動怒,咱們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華夏江湖許多門派的掌門人聽的心花怒放,連連答應秦關西道:“放心吧,咱們都是有涵養的人,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的,就算是要開戰也得等到談判完了在開戰,咱們有分寸。”
就連老劍四方也說道,“自古以來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江湖人重信諾,明日不管發生什麽事,隻要他們不先動手我們絕不動手,這是規矩。”
秦關西聽劍四方都這麽說,頓時心裏松了口氣,劍四方拍闆決定了的事那就是闆上釘釘的事了,劍四方一言九鼎,秦關西毫不懷疑劍四方說的話。
“那,諸位今晚上就好好休息吧,養精蓄銳,等待明天正式談判。”
象山上的華夏各大門派,每一個門派都圈出一小塊地方,圍在一起有的睡覺,有的還在竊竊私語說着些什麽,秦關西和劍四方,秦傲世等一些江湖前輩以及各大家族門派的領導人坐在河灘邊篝火旁,十幾個人還在商量着。
“明日談判,事關華夏江湖的生死存亡,各位各抒己見,都說一說明日該如何與政府人談條件。”劍四方手下開口以作抛磚引玉,說完他眯起了眼睛攤開手掌示意衆人可以讨論了。
秦關西作爲局内的局外人,一開始也沒有發表言論,隻是豎起耳朵聽他們在讨論,細細的聽着,默默的記在心裏。
秦傲世老成持重沒有先開口,魔騰身份尴尬,盤腿坐在黑暗的角落也不說話,一些江湖老者見他們二人不說話也選擇了沉默,幾個小字輩一聽他們不說話,心裏焦急起來,劉瑞華最先開口問道:“諸位,我們都是千裏迢迢而來,明天該怎麽談判,大家都說說啊。”
“談判,無非就是,拿出自己的條件,探出對方的條件,雙方以條件換條件,互相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僅此而已。”玉虛宮的姜牙搖晃着手裏裝逼用的小扇子,面有得色的說道。
“條件?那咱們該提什麽條件啊?”有人問道。
這兒問題又轉移到了劍四方的身上,華夏江湖衆人該提出什麽條件,還得劍四方拿主意。
劍四方撸着下巴的小胡子,說道:“和談不是我一人之事,是整個華夏江湖之事,至于該提出什麽樣的條件,老夫隻能給大家提出個建議,大家姑妄聽之,各抒己見一起商量。”
華夏衆人伸長脖子就等着劍四方發話呢,劍四方清清嗓子說道:“條件有兩條,第一,從此以後華夏江湖的事由華夏江湖人自己做主,不許他政府橫插一杠子,第二個條件,華夏政府必須承諾不許對華夏江湖各個門派動武,若是違背了誓約,華夏江湖可以群起而攻之。”
“好,就這兩條。”華夏家江湖衆人拍掌大笑着叫好,豎起大拇指稱贊劍四方考慮事情就是周全,這兩條條件雖短但卻概括了華夏江湖人所有想要表達的意思。
“對了,秦少俠,關于此事,您有什麽意見沒?”劍四方話音一轉突然問向秦關西。
“啊......”秦關西回過神來,見衆人都在看他,忙笑着說道:“我看行,就這兩條吧。”
表面上是這麽說,可秦關西的心裏卻不這麽想,劍四方提出的那兩個條件,聽起來平平淡淡,可秦關西仔細去想就覺着他說的條件有點不現實。
拿第一個條件說吧,華夏江湖上的事不許華夏政府管,也就是說,華夏江湖将像是一個獨立的王國似的,并不許華夏江湖管轄,這個條件根本不可能被一号首長所接受。
華夏的曆史上,存在過獨立王國的問題,香江問題被老鄧同志用一個精妙絕倫的一國兩制辦法給解決了,可直到現在還有一個台灣問題沒有解決,如果再在華夏境内出現一個個由華夏江湖門派勢力組成的獨立勢力,一号首長豈能答應?
側踏之卧豈容他人鼾睡?一号首長肯定不同意華夏江湖這些條件,秦關西心裏暗暗想到,華夏江湖和政府的談判可能要談崩,明天早上十點鍾那場談判還未開始,似乎就已經注定了它失敗的結局。
秦關西廢了半天的勁,爲的不就是能讓華夏江湖和華夏政府能夠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嘛,秦關西絕不希望這場談判流于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