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咋說,事情都做了,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一号首長現在要着手考慮這件事之後的國際影響問題。
爲了救龍頭和墨菲特,爲了保全龍組和國安局,一号首長不得不下令發射了一枚東風導彈。
華夏最大的殺器便是這些神秘而又強大的導彈,東風二十五号洲際導彈是華夏研究出來的最新型号的導彈,這枚導彈飛行距離可達一萬公裏,長距離奔襲準确命中目标威力巨大,一枚導彈可以摧毀整個航空母艦戰隊。
這枚導彈是紅岩島軍事基地最新研究成果,第一發試射就滅了島國一個艦隊,随之而來的是國際影響和華夏外交問題。
島國艦隊被華夏導彈摧毀,這件事無論怎麽說都不可能就此告一段落。
東風二十五号導彈上雖然沒有任何華夏的标志,但隻要國外勢力想要查就不可能查不到,世界上就沒有一面不透風的牆,隻要他們沉入海底找到導彈爆炸殘留下來的碎片,稍加分析就很容易推測出導彈是從華夏射出。
華夏導彈摧毀了島國的艦隊,國際上勢必會掀起一陣的軒然大波,到時候不光島國人炸窩,就連世界上一些别有用心的國家也會拿這件事做文章,更有甚至激發戰争也說不定。
第三次世界大戰不是說着玩的,是真有可能變成現實的,就比如說這一次華夏一号首長爲了接應華夏衆人回華夏,甚至不惜調用了華夏最高級别的武器東風系列導彈,導彈滅了島國整支艦隊,這就相當于宣戰了,島國完全可以站在正義者的角度發起反擊。
可是爲了保全龍組和國安局,一号首長别無選擇,做了就是做了,他并不後悔,不管1這件事演變到最後的結果是什麽,一号首長都做的無怨無悔,開戰就開戰吧,總不能讓他眼睜睜的看着華夏全部的保全力量都扔在島國而不管不問吧,這樣的事别說一号首長做不出來,就是換成任何人也做不到。
一号首長狠心下達了命令之後,接下來要去考慮的問題就是如何回應反擊國際上那些反華,敵華實力了,一号首長召集了國家重要的幾個頭頭聚在一起開了個會,由其知會了國防部的頭頭和外交部的頭頭,接下來的一場仗,沒有硝煙的戰争和有硝煙的戰争都有可能發生,國防部和外交部都會登場。
國防部部長楊部長,聽完一号首長平平靜靜的話後,老楊頭兒二話沒說,整了整軍裝嚴肅敬禮,隻說了一句話,“請首長放心,華夏領土若是丢了一分,楊某提頭來見。”
這算是軍令狀,也算是臨終最後的遺囑,楊部長說完轉身徑直離去,一号首長說的事太大了,楊部長也知道這件事實在太大,時間緊迫容不得片刻的耽誤,楊部長馬不停蹄的開始部署,從東南邊疆到西北邊區,所有的事楊部長親力親爲都安排好,若是真的開戰,楊部長沒有信心打赢,但他能拍着胸脯保證華夏能在最短的時間内整合全華夏的軍事力量予以反擊。
除了楊部長之外,還有一個人在忙,這個人就是另外一位部長,外交部的薛部長。
開戰之前還需要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俗稱口水仗,這場仗看似不死人但其中的風險性和技巧性完全不差真正的戰争,外交戰也是戰争,需要的國與國之間的智慧和斡旋能力。
薛部長從事外交工作幾十年,練就了一身雷打不死,油鹽不進,說完不吐髒字就能把别人罵的話都說不出來的強大本領,薛部長在聽完了一号首長話之後也沒說什麽,老人家眯着眼睛思慮了一會兒,便是悠悠然的說道:“首長放心,這件事我們外交部知道這麽做了。”
“哦?老薛,那你說說該怎麽做?”一号首長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這位被人‘尊稱’爲老油條的人問道。
薛部長搖晃着腦袋,張嘴吐出八個大字,“概不承認,堅決抗議。”
一号首長笑了,随之整個華夏政府領導層這些個頭頭腦腦的也都笑了,一個個笑得燦爛,在背地裏大家都暗暗的給薛部長豎了個大拇指,薛部長不愧是搞外交工作的老油條,短短八個字就概括出了華夏應對這件事所有的辦法。
概不承認,意思就很明确,不管島國還是别的什麽國家指責華夏發射導彈炸掉了島國的艦隊,華夏一概都不承認,薛部長要是站出去發言,不管别的國家拿出什麽證據來薛部長都會打馬虎眼告訴他們,導彈不是華夏發射的,愛信信不信拉倒。
然後,堅決抗議,就是倒打一耙,華夏外交部可以反咬一口,指責一下島國,亦或是某個超級大國含血噴人,爲了達到不可告人的肮髒目的就誣賴華夏。
反正一旦當口水仗打了起來,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到時候誰說的對誰說的錯,誰真誰假可就不好說喽,國際上的某些國家也混着呢,再加上這些年華夏在國際上一直樹立老好人的形象,就算這官司打到聯合國上,華夏也不一定會輸。
楊部長兢兢業業,薛部長老謀深算,有這兩位爲華夏保駕護航,一号首長就算不能高枕無憂,至少也能放松一口氣。
一号首長帶着一幫華夏老人兒們徹夜未眠商讨着華夏未來何去何從,他們口中在讨論的人還在太平洋的波濤中漂泊。
夏雨操控着輪船平平穩穩的駛過海面,朝着東方駛去,有華夏導彈滅了島國那支艦隊之後,再也沒有敵對勢力敢來騷擾華夏艦隊,華夏的艦隊有驚無險的穿過浩浩蕩蕩的太平洋,在華夏渤海灣安全登陸。
華夏人該來的都來了,還有一個人卻還在遙遠的島國,不,是三個人。
秦關西前腳走,後腳魔嫣然和肖月舞就跟上了,不過兩個人怕秦關西知道她們倆跟着他之後會不讓她們倆跟,所以二人偷偷摸摸的跟在秦關西屁股後面好一段距離,保持着安全位置,秦關西心系着黑寡婦的安危,一直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後竟有兩個小妞在尾随着。
輕輕松松的繞開島國自衛隊的防線之後秦關西大步重新朝着島國富康山奔去,幾個呼吸之後,秦關西重新站在了富康山的山底下。
如今的富康山和之前的富康山完全是兩個樣子,之前的富康山山清水秀富麗堂皇,今天秦關西見到的富康山,滿面狼藉全是烏黑的草木灰,秦關西屏住呼吸不去聞空氣中燒焦的氣味,疾步越過火海殘留下來的灰燼走向富康山山頂上的高台。
整個富康山都被燒的面目全非,但是甲賀門卻還安穩的屹立在富康山的山頂,秦關西沿着山間小路很快登上了那片高台,秦關西站在高台上皺起眉頭往那黑魆魆的山洞口看過去。
山洞黝黑,冒着一陣陣兒的寒氣,秦關西皺起眉頭往裏面看去,隻覺着洞口中的一陣陣寒氣吹得他骨頭發冷,似乎山洞中有個什麽古怪的東西讓他心裏發毛。
不管裏面有什麽,秦關西都得進去,甲賀平三郎此時應該就躲在這山洞中,同甲賀平三郎一起的還有被挾持的黑寡婦,甲賀平三郎使用出一招忍術瞬移了之後帶走了黑寡婦,然後甲賀平三郎肯定又回了甲賀門。
秦關西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腳步輕移往山洞中走去。
洞口的屍首早被漫天大火所吞噬燒成了飛灰,秦關西剛一踏入山洞,衣衫帶起的威風就吹起一陣黑色煙塵,秦關西撩開衣袖捂住了鼻子皺眉繼續往裏面走。
越是往裏走就越是安靜,逐漸的秦關西隻能聽到他的腳步踩在地上的聲音,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如此安靜,靜的秦關西心裏直發毛,秦關西後頸上冰涼,一模竟摸出了一手的冷汗,秦關西自邁步走入這個山洞之後,心髒就有種被揪緊的感覺,越是往裏走秦關西就越是覺着呼吸困難。
秦關西暗道一聲奇怪,之前他到甲賀門的時候也沒感受到過這種感覺,可是今兒個重新回來之後,山洞中傳出來的壓迫的感覺非常真實,秦關西心中凜然心髒也提了起來,精神頭兒打到一百八十度,直覺告訴秦關西等會兒或許會有一場惡戰。
“黑寡婦...”秦關西試探性的扯開嗓子吼了一句。
聲音傳入山洞之中,一陣陣的回響響起,“黑寡婦,黑寡婦,寡婦,寡婦,婦...婦...”
秦關西的叫喊聲如同水波一樣在山洞中蕩漾,許久之後也沒一人回答他,空氣死一般的安靜,可秦關西隐隐卻感覺黑寡婦就在這山洞中,就在某個黑暗的角落,某個看不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