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首先下了戰書,算是挑戰。
高手,不管是哪個國家的高手,華夏的,島國的,亦或是其餘的國家,隻要是高手都有着高手的傲氣,面對挑戰,隻要能打得過高手一般都不會怯戰。
甲賀平三郎原本就不怕華夏任何高手,龍頭他也不怕,何況現在的龍頭已然受了傷,強弩之末更不是甲賀平三郎的對手。
甲賀平三郎不畏戰,更不怕與龍頭戰,龍頭要戰,甲賀平三郎看了一眼龍頭,見他臉色蒼白,身體虛浮看樣子重傷未修複,甲賀平三郎有信心一招就把龍頭打敗,耽誤不了什麽時間。
不管龍頭是因爲什麽原因敢提出挑戰的要求,甲賀平三郎都應戰了,大不了打赢了龍頭之後在去滅了秦家,早滅晚滅隻要不驚動華夏政府都是一樣的。
甲賀平三郎如此想, 口随心聲,直接說道:“好,我應戰,你要找死,我可以成全你!”
龍頭冷哼一聲,強忍着經脈一陣陣的疼痛,怒道:“小鬼子,嚣張!”
說話間的功夫,龍頭單手撐地就要站起來,手腕上的疼痛差點疼的龍頭沒起的了,踉跄着終于站起身的龍頭伸手入懷,從懷中又逃掏出了一瓶藍色的藥劑。
狂暴藥劑入手,龍頭心裏一定,多了三分的底氣,于此同時龍頭的眼神中更是帶着一抹悲戚之色,再喝一瓶狂暴藥劑,需要龍頭帶着巨大的決心。
一瓶狂暴藥劑喝下去,減壽十年,少活十年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十年的事兒嗎,好好活着把每一天都過好,有價值的十年比得上碌碌無爲的十年。
可一旦兩瓶狂暴藥劑嗑下去,對龍頭造成的身體損害絕對是質性的,要是這瓶狂暴藥劑喝下去,龍頭的壽命最多隻剩下十年。
十年,對于龍頭來說的确少的可憐,若是龍頭順風順水的修煉下去的話,少說龍頭也能到二百年的壽命,龍頭如今六十歲,還有一二百年可以活,六十年對于龍頭來說他還沒活夠呢,一二百年變成十年,龍頭心有不甘。
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拿一百年的壽命換十年,減壽若能換得甲賀平三郎的失敗和華夏衆人的存活,算起來還是龍頭賺到了。
龍頭這麽一想,心思也定了下來,打開藍色藥瓶的瓶蓋,龍頭昂起脖子就要把藥水灌進喉嚨。
把藥磕下去,龍頭能在短時間内提升巨大的實力,就算恢複到剛才的水平也不算過,畢竟嗑藥還是很猛地,一瓶狂把你藥劑嗑下去龍頭能重新牛逼起來,副作用當然也是十分明顯的。
龍頭低頭看着藍色的小藥瓶,眼中閃過一道猶豫之色,最終,龍頭還是懸着嗑藥,一咬牙一跺腳,磕了藥就能發揮他之前的力量。
一隻手突然從一邊出現抓住了龍頭的胳膊,龍頭詫異的轉了轉頭,第一眼就看到了身邊的劍四方。
劍四方一雙細長的眼睛眯起來,腦袋接着搖了搖,眼神說明了一切,劍四方示意龍頭把藥收起來。
龍頭同樣沒說話,看了一眼藥瓶又看了一眼劍四方,一切盡在不言中,龍頭似乎在問劍四方,爲什麽不讓他把藥喝下去,喝了藥,龍頭才有和甲賀平三郎抗衡的資本。
藍色的狂暴藥劑是什麽東西劍四方不知道,不過劍四方卻能看出來龍頭不想嗑藥,磕了藥肯定會有強烈的後果,不管後果是什麽,都不是劍四方希望看到的,也不是龍頭願意接受的。
劍四方隐隐猜出來龍頭嗑藥可能導緻的後果是有及強大的副作用,連嗑兩次藥很有可能龍頭從此就廢了,劍四方身爲武林前輩,不能就這麽看着龍頭廢掉。
大家都是華夏人,敵人是島國小鬼子,隻要是華夏兒女就有責任爲對方去考慮,去爲大局考慮。
“呆在這兒,我去。”劍四方不透分說的按下了龍頭,站起身來準備親自去對付甲賀平三郎,相比較嗑藥才能牛叉的龍頭,劍四方一身實打實的實力還是非常強大的,休息了這半天,劍四方雖沒有完全恢複但也有了些許底氣,劍四方也想看一看島國小鬼子的忍術這麽些年有沒有長進。
龍頭長大了嘴巴,聲音卡在了喉嚨裏沒有說出口,劍四方不由分手摁住了龍頭,霍然起身。
“小鬼子,來來來,老夫倒要看看你島國忍術到底比你老祖宗有沒有進步!”
甲賀平三郎看了一眼劍四方,瞳孔猛地一縮。
劍四方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息,獨有的強者的氣息讓甲賀平三郎不由的心悸起來,劍四方一聲癡迷于劍道,一身的力量又與所修煉的劍有着密切的關系。
劍的氣勢就是劍四方分的氣勢,凜冽,強勁,帶着利刃的鋒芒,寒芒出鞘。
劍四方受了傷,可劍四方骨子裏的氣勢卻沒因爲他受傷而減弱一丁點,獨屬于天下第一高手的氣勢油然而生,強大的氣勢一時間居然唬住了甲賀平三郎。
甲賀平三郎膽子不小,并沒有被劍四方的氣勢完全吓住,他定了定神,臉色由輕松變成了凝重,但是甲賀平三郎的腳步卻是未曾後退半步,與劍四方相對的是甲賀平三郎精神一震同時爆發出屬于他的氣勢來。
島國忍術的氣勢與劍四方身上的犀利不同,甲賀平三郎身上的氣勢屬于剛中帶柔,陰冷無比的那一種,劍四方站在秦家城頭上,頭頂有一團白色的劍氣在吐露,甲賀平三郎站在秦家城牆下,頭頂上似乎有一團黑色的蛇在翻滾攪動。
高手的氣勢能看出高手最終的底細,單從氣勢上來看,劍四方有一種完全不弱于甲賀平三郎的氣勢,劍四方用氣勢吓唬住了甲賀平三郎,甲賀平三郎明明很清楚知道劍四方是個受了傷的人,而且還是受了重傷,可劍四方從裏到外表現出來的卻又像是一個強大的氣勢昂揚的強者。
甲賀平三郎在一瞬間收斂了對劍四方的輕視之心,内心凝重起來的甲賀平三郎昂首直視着劍四方,眼睛迷城一條細縫卻是說道:“今天我也要讨教一下華夏強者到底有多強。”
“哈哈哈,華夏強者有多強?”劍四方哈哈大笑,随即嘴角又是一揚,嗤笑出聲,“回去問問你們的祖宗,問問他們當年在華夏是怎麽被我們打成豬頭的。”
甲賀平三郎臉色一變,冷了下來,冷聲道:“你想找死,我可以成全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行将朽木得破船還能有幾寸的釘子?”
“那你急試試!”劍四方虎目瞪的溜圓,揮開衣袖,衣服被身上的勁氣吹起,劍四方展翅如同一隻雄鷹從秦家城頭上一躍而下。
秦家城樓外圍滿了島國忍者,劍四方跳下城樓的一瞬間就沒島國忍者給包圍住了,可劍四方氣勢卻是依舊強盛,斜眼看着甲賀平三郎,道:“小鬼子,老夫來也。”
“找死!!”
甲賀平三郎不知道劍四方的底細,心裏就不敢太過大意,甲賀平三郎盯着劍四方眼睛都不眨一下,同樣的甲賀平三郎在和一個高手戰鬥之前首先觀察他身上的弱點可不可以被利用。
觀察了半天,甲賀平三郎很詫異的擡起眼角又是鄭重的看了劍四方一眼。
劍四方站在秦家大門口,一個人獨自站在那兒的他像是一座山,又像是一條河,大山大河般寬廣,逼着人隻有仰視着看他的份兒,甲賀平三郎深吸一口氣慌忙把心底的恐懼收起,再次看向劍四方的時候甲賀平三郎身上的氣勢也是陡然一變,與劍四方強大的氣勢相對的是甲賀平三郎身體裏同樣暴露出來的龐大的氣勢。
他不可能還有如此強大的氣勢,他是在裝,在吓唬他,甲賀平三郎心裏給自己打氣,這麽告訴他自己,告訴他自己眼前的劍四方是一個紙老虎不足爲懼。
戰略上蔑視敵人,但在戰術上,甲賀平三郎出手的第一招不禁帶上了自身最強大的力量。
甲賀平三郎首先進攻,忍術開啓之後的甲賀平三郎身子一晃居然憑空消失在原地,下一秒,衆人便發現劍四方的頭頂處有一團黑色的波紋在浮動,甲賀平三郎突然出現在劍四方的頭頂,手裏握着一把短刃,直插向劍四方頭頂。
劍四方揮手,五指之間冒出一團藍色的劍氣,劍氣迎頭而上和甲賀三郎的黑色劍刃撞在了一起,一劍對一刃,劍四方立在地面上半步沒動,倒是劍四方頭頂的甲賀平三郎在短瞬間的現身之後又突然消失在了半空中。
下一瞬間,甲賀平三郎突兀的出現在劍四方的身體左側,這次他雙手持着利刃,刺向劍四方的後腰和前胸,劍四方像是渾身長了眼睛,甲賀平三郎出現在哪兒,劍四方的劍氣随之就能跟到哪兒擋住甲賀平三郎的利刃。
一擊未成,甲賀平三郎身子一晃又消失在空氣中,接着從另外的一個刁鑽的方向進攻劍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