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黑褲黑面罩,背後背着一把武士刀,典型的島國忍者的裝扮。
秦關西透着車窗看到這幫島國忍者,啞然失笑,這幫小鬼子還真的是不知好歹,從天海到天京,從東北,金三角再到川西省,死在秦關西手上的島國忍者不計其數。
凱南,川島藍風,頭三滿,許許多多的島國小鬼子都死在了秦關西的手裏,島國人與秦關西的仇恨可謂是比天高。
秦關西想過島國人會找他來報仇,秦關西沒想到的事這幫島國人心眼子居然這麽直,在哪兒報仇不行非要在安西市的城樓下報仇,這幫島國人的腦袋真的是秀逗了。
“哈哈....”
“哈哈....”
秦山和秦關西莫名相視大笑,他們的笑聲倒是把大飛給唬的一愣一愣的,遠處站着那幫黑衣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八成也是沖着他們來的,爲什麽老大和老大的老爸居然笑的那麽開心?
秦關西的笑,笑聲中帶着灑脫和嘲諷,小鬼子就是小鬼子,個頭矮小,智商也不高。
“一共二十個,你十個,我十個?”秦山笑着問道。
“不不不....”秦關西連連搖頭,笑道:“這二十個都是我的,您老就好好在車裏看着。”
實力大漲之後,秦關西整個人都自信了幾分,劍聖那個等級的高手秦關西都能一戰,一幫小忍者,又能如何?
二十個忍者,十幾個上忍,兩個特忍,還有一個影忍者。
影忍,對于之前的秦關西來說的确是個大禍患,可對于現在的秦關西來說,多少個影忍在他面前都隻有送死的份。
秦關西哈哈大笑着拽開車門下車,車前不遠處的那幫影忍看到了秦關西,就像是餓狼看到肉一般,雙眼泛着亮光。
也不知島國小鬼子叽裏咕噜說了一陣兒什麽東西,當秦關西下車之後,二十個忍者齊刷刷的抽出武士刀,沖着秦關西殺來。
秦關西沒用火靈珠和冰珠,甚至沒用焚天火,對付這些小雜毛,鹿盧劍足夠。
許久沒用的鹿盧劍從袖中甩出,秦關西單手持着鹿盧劍,尖嘯一聲,劍光沖殺而去。
秦山抱着胳膊,小眼睛眯着坐在車子裏,他沒看外面,他也不用擔心秦關西,秦關西要是連這個小雜碎都收拾不了,秦關西也不會出現在這兒。
島國忍者,秦山年輕的時候也和他們戰鬥過,忍者獨特而又詭異的進攻方式有時候真的讓人措手不及,可是細想起來,島國小鬼子的那一套都是華夏武學的旁門左道而已,看似厲害,對真正的華夏高手來說實則無用。
秦山不擔心秦關西,大飛可不知道他老大的本事,這小子一臉緊張的緊盯着秦關西的方向生怕秦關西被一幫島國忍者給傷害到。
大白天的,烈日當空,在安西市城下,二十個黑衣人圍攻一個人,周圍卻空無一人。
大飛看着秦關西,突然,大飛歪了下臉看了一下汽車的後視鏡,這一眼直把大飛吓得臉色大變。
“大哥,小心,背後有黑槍!!”
大飛扯開嗓子沖着秦關西的身影喊道。
秦關西正和二十個忍者玩的正嗨,耳朵聽到的都是武士刀橫起破空的聲音,卻沒聽到大飛的叫喊聲。
黑槍?哪裏有黑槍?
秦關西沒聽見大飛的叫喊聲,和大飛坐在一輛車子裏的秦山卻聽得清楚,秦山聽大飛喊叫秦關西背後有黑槍,頓時愣了愣,愣了僅僅有眨眼的時間,秦山忙轉頭看向後視鏡。
後視鏡反視着汽車後面的視線,在後視鏡裏,清晰的能看到有幾道人影貓着腰趴在地上,秦山的眼中瞳孔猛地一縮,一口冷氣倒抽,那幾道人影的手裏分明拿着清一色的ak步槍。
ak槍的槍口,毫無疑問對準秦關西,在秦山看向後視鏡的時候,正有一人把ak抗在肩膀上,槍口瞄準秦關西,扣動了扳機。
“嗖....”
子彈插着汽車射向秦關西,秦山大驚,一腳踹開車門就沖了出去,沖向秦關西。
秦山的速度很快,但人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子彈的速度,秦山跳下車的時候,子彈已經呼嘯着打在了秦關西的身上。
幸好秦關西夠機敏,反應也夠及時,子彈快要射到他的時候,秦關西耳朵動了動,身體下意識作出了反應,秦關西歪了歪身體,子彈蹭着秦關西的肩膀飛了過去,子彈沒有打中要害,可秦關西的肩膀還是隐隐覺着有些火辣辣的疼。
“靠.....”秦關西捂着肩膀流血的上流,臉色詫異回過頭向身後看去。
第一眼,秦關西就看到了三個貓在樹叢中拿着槍正指着他的黑影,第二眼,秦關西就看見他老爸秦山的身體從地面上彈起來,像一隻展翅的大鵬鳥一樣飛出集團焚天火燒到了那黑影的身上,秦山似乎有别的想法,焚天火隻射出兩團燒死兩個人,剩下一個人留了下來。
那個人,被沖天而降像天神似得秦山給吓壞了,手持着ak,卻忘記了扣動扳機,他愣愣的看着秦山鐵青着臉走到他的身前,一腳把他踩到了泥土裏。
身後的禍患解決好,秦關西就能全心全意的對付眼前的忍者,這些忍者也壓根不是秦關西的對手,秦關西不留手的情況下,幾十招就把這些小雜毛撂翻在地。
秦關西下了狠手,二十個人倒地的時候都咽氣了,沒有一個還能睜着眼的,秦關西早就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就沒必要留個舌頭審訊一下他們是誰派來的。
島國忍者這麽多,能和秦關西一直作對并且一直想要了秦關西命的忍者,貌似隻有川島藍風那一幫人,秦關西得罪的島國忍者不少,東北的忍者,凱南,天京市得罪了川島藍風,這些忍者勢力和川島藍風貌似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今天的襲殺,肯定是川島藍風在幕後高貴,隻是川島藍風對秦關西的怨氣很大,但卻沒有探明秦關西的實力,派這幾個小雜魚來,還真不夠秦關西塞牙縫的。
秦關西收拾掉了這二十個忍者,轉身就看向背後,秦關西的眉頭,高高皺起。
秦關西很了解忍者的習慣,忍者殺人,靠的是忍術和武士刀,忍者沒有用槍的,秦關西可以确定,在他背後用槍襲擊他的人絕對不是島國忍者。
不是島國忍者,有是誰?誰還和秦關西有仇,用槍在背後打他的黑槍?
萬劍門的人?不可能,華夏江湖人殺人永遠是用華夏冷兵器和華夏功夫,他們不屑于用槍。
西方那些爲了軍火資料的特工?似乎也沒有可能,那些特工形事都十分小心,也十分專業,絕對不會想秦關西背後那三個人似得,一個個露着腦袋像個傻叉似得在他背後打黑槍。
打黑槍的做法,倒像是某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才使用的下三濫的招數。
秦關西收齊光亮如新未沾一滴血的鹿盧劍,一隻手捂着還在滴血的上後踱步向他老爸秦山的方向走去。
隔着老遠,秦關西就看到他老爸的腳底下踩着一個人的腦袋,那人半張臉都深陷在沙土中,隻留着一個鼻孔露在外面喘着氣,秦山的腳下另一邊,扔着被扯成兩段的ak步槍。
“問問他,是誰派他們過來的?”
秦關西揮手招呼過大飛,指着地上被秦山踩着的人說道。
大飛點點頭,臉色沉着一步步走向那被秦山踩在腳下的人,要不是大哥說要拷問一下他們的來曆,大飛都想直接開槍把地上這王八蛋一槍打死了。
嚴刑逼供這種事,大飛最爲擅長,事實上那哥們也不是個硬骨頭,大飛隻是稍稍施樂點小手段,那家夥局一五一十把全部都交代了個清清楚楚。
大飛的手段倒也不是很殘忍,簡單來說,就是把槍口頂在那小子的褲裆口,子彈上膛,就問他說不說,不說就開槍,這點吓唬人的小手段是大飛最常用也是最不屑用的手段,随随便便吓唬一下,結果還真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答案。
“我叫袁方,是安西市白沙幫的人,我們老大收了一個島國人的錢和一批武器,我們的任務就是負責殺了你。”
袁方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沒有一點的隐瞞,沙地上這個叫袁方的人,被大飛吓破了膽子,一五一十全都交代道:“那個島國人,叫什麽川島先生,他給了我們老大三千萬,并且還答應給老大一批武器,老大就答應了那位川島先生的要求,才派我們來截殺你的。”
“靠,你個逼玩意兒,敢來這兒截我大哥,你丫的知道我大哥是誰嗎?”大飛二話不說,跳起一腳直接踢在這小混混的下體,袁方鬼叫着哀嚎一聲捂着下裆身子彎曲成了一隻軟腳蝦。
“嘶....”那地方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地方被踹到,秦關西看着都覺着疼。
秦關西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嘴角不自然的扯了一下,低頭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那個白沙幫是什麽玩意兒?你們的大哥又叫什麽?是什麽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