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曉的性格秦關西還不了解嗎?她就是一個把公事看的比天還要重的女人,電話鈴聲那一側肯定是校警其他的人,這麽晚打電話肯定是因爲公事。
果不其然,接到電話之後蕭曉曉的臉色立馬變得嚴肅,挂斷電話之後,蕭曉曉就從床上跳了下來。
蕭曉曉先是在地上找到了衣服,之後就在秦關西哀怨的目光下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
秦關西真的很想留住蕭曉曉,可每等秦關西開口挽留呢,蕭曉曉居然光速的穿上了外套,提上了牛仔褲。“
警局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得去看看,沒我他們處理不了。”
蕭曉曉系上腰帶,一邊穿着鞋子一邊匆忙的說道。
秦關西的好夢就此破滅,秦關西想挽留住蕭曉曉,可蕭曉曉壓根就不給秦關西開口的機會,她又歉意的盯着秦關西,說道:“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不一樣,大學事再小都是大事,我得去看看,不然的話還指不定出什麽亂子呢。”
蕭曉曉的借口光明正大,爲了祖國的未來保駕護航,秦關西要是死乞白賴的留着蕭曉曉不讓她回去就有點不識大局的意思了。
人世間最大痛苦莫過于褲子都脫了,什麽都準備好了,就等迎門闖入了,可女主卻走了,悲催的是秦關西還不能提出反對意見。
秦關西欲哭可卻沒有淚水,一句話形容秦關西此時的心情,寶寶心裏苦啊.....
沒辦法,秦關西隻好假裝微笑,生硬的說道:“你那邊發生什麽事了,需要我幫忙嘛?”
“不用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還勞煩不到你。”蕭曉曉用十分輕松的口氣說道:“隻是普通的校園打架事件,估計又是體院的男生喝酒鬧死了,我處理一下就好。”
話音落下的時間,蕭曉曉就這麽在秦關西不甘的眼神下完全穿戴整齊。
電話鈴聲又響起,優美的音樂如今在秦關西的耳朵裏卻變成了催命的符号,秦關西真恨不得奪過蕭曉曉的手機扔到窗外。
破手機,耽誤老子好事.....
蕭曉曉見秦關西郁悶的樣子捂着嘴偷偷一笑,忙低下身子用鮮紅的嘴唇在秦關西腮幫子上刻出了一個紅色的唇印,蕭曉曉輕聲安慰道:“好啦,好啦,别生氣了,我保證,保證下次肯定讓你好好的滿足。”
“真的?”秦關西眼睛一亮。
“真的。”蕭曉曉鄭重的點了點頭,她關上手機,踩着高跟鞋往門外走去。
秦關西就這麽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看着蕭曉曉的背影,布滿血絲的眼中泛着憋屈的淚水.....
突然,走到門旁的蕭曉曉像是想到什麽,她停住了腳步轉過了身子又疾步跑到了秦關西的身邊。
秦關西愣愣的看着蕭曉曉還以爲這小妞改變主意要留在這兒陪他呢,沒想到蕭曉曉隻是抿着嘴伸出兩根手指在秦關西胯下的雄偉上輕輕彈了一下,嘻嘻笑道:“小壞蛋,這次委屈你了,下次姐姐好好陪你玩。”
說完,蕭曉曉不顧秦關西愣住的眼神,飄然離去,樓道中飄蕩着蕭曉曉銀鈴般的壞笑聲。
“嘭....”關門的聲音驚醒了還在發呆的秦關西,佳人已去,隻留下空氣中淡淡的芳香還在訴說着佳人的美妙。
走了,這妞真的抛開秦關西走了。
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啓在床床鋪鋪?
秦關西這麽安慰自己一下,躁動不安的心也慢慢的平息下來,隻是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前後左右跳動着向秦關西訴說着它的不滿。
說好的美妙呢?說好的攻城略地呢?說好的策馬奔騰呢?
都是騙子!大騙子!
浴火降不下去,秦關西隻好脫光了衣服跑了浴室裏打開了水龍頭,把水溫調到最冷,冷水從頭澆下,秦關西燥熱的體溫慢慢平息。
先是刺激,再是失望,一晚上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刺激中又帶着些許遺憾,秦關西沖完澡之後也被調皮的蕭曉曉睜得疲憊了,孤零零的一個人不甘卻又無奈的鑽入了被窩。
一閉眼,秦關西的腦海裏全是蕭曉曉那讓他血脈噴張的嬌軀,越想越是不困,越想越是精神,無奈,秦關西隻好把被子蒙過頭頂,默默的數着。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二百五十隻羊.......
天京市警局,十分寂靜,蕭曉曉緊趕慢趕的回到警局,蕭曉曉的助手便慌慌張張迎着蕭曉曉跑了過來。
“局長,剛才有人報警,體院的男生和海院的男生又打起來了,小李和小孟已經趕去處理了,我怕事情搞大了,所以就給您打電話了。”
蕭曉曉對這些破事已經見怪不怪了,體院和海院都是男生大院,男生多女生少,荷爾蒙分泌過剩又沒處發洩,這幫男生就時常打架鬥毆。
海院和體院的糾紛由來已久,基本上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打架鬥毆的事雖小但也不能忽視,畢竟那幫毛頭小子下手都沒輕沒重的,萬一打死打傷一兩個事就大了。
這裏是華夏最高學府,要是真的打死了一個兩個的,造成的輿論壓力能有多大,可想而知。
所以,每逢打架鬥毆的事,蕭曉曉都要親自去處理。
今天也不例外,和往常一樣,蕭曉曉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對。
換好警服,别上警槍,蕭曉曉正步走向警車,邊走邊詢問道:“報警的地點在哪兒?”
“是在校外北邊一公裏位置馬路邊上的一個大排檔....”
得到了具體的位置之後,蕭曉曉開着車挂上警燈,飛速的往事故現場趕去。
一切,都是那麽的正常。
有人報警,警察去處理,蕭曉曉處理這些小事已經不止一次兩次了,這次她也輕車熟路的趕過去,
車上,把握着方向盤的蕭曉曉已經在腦海裏想到了等會兒處理事件的具體步驟了。
像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把兩邊鬧事的頭頭帶到警局,稍加訓斥,嚴重點的,交點罰款也就罷了。
一公裏的距離轉眼就到了,蕭曉曉找到了助手說的那家大排檔。
大排檔擺在一條街道的深處,昏黃的燈光下映出了幾條座椅的影子,馬路邊上擺着一排布滿油漬的桌子,可大排檔卻是靜悄悄的一片什麽人都沒看着。
警察天生敏銳的嗅覺告訴蕭曉曉空氣中彌漫着一種不簡單的氣息,蕭曉曉皺着眉頭從警車上走下來,關上車門,蕭曉曉順手就從腰上摸出手槍握在手裏,一雙明亮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忽然,蕭曉曉在地上發現了一灘烏黑的血迹,血?!
蕭曉曉呼吸一緊,忙跑了幾步蹲下來,血迹未幹,證明剛才這裏發生過激烈的打鬥。
讓蕭曉曉更爲不安的是在血迹的旁邊她看到了幾片破爛的布條,布條是靛藍色的,蕭曉曉一眼便認出那布條的材質是警服的材料。
壞了,出事了!
蕭曉曉心髒不安的跳動一下,豎起的耳朵輕輕一動,蕭曉曉聽到了身後細微的腳步聲。
想也不想,蕭曉曉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子拱起,眼神警惕雙手舉着槍瞄向身後。
一道黑影從黑暗中慢慢出現,黑影一身黑衣,面孔被黑紗遮住,黑紗外,是一雙陰鸷的眼神。
被黑影冰冷的眼神看着,蕭曉曉渾身像是掉落在冰窖中一樣四周被寒冰包裹,蕭曉曉抽了口冷氣打了個冷顫,沉聲問道:“你是什麽人,我的兩個手下被你弄哪兒去了?”
黑影默然的看着蕭曉曉,半天才幽幽的說道:“那兩個廢物警察嗎?廢物自然又廢物該呆的地方,不過,我今晚的目标是你。”
言罷,黑影一步步往蕭曉曉的方向逼近。
蕭曉曉手裏舉着槍,槍口正對着黑影,可黑影像是壓根沒看到蕭曉曉手有武器似的,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的往前走着。
“别動,雙手背在頭上,蹲下!”蕭曉曉大喝一聲命令道。
可那道黑影像是聾子一般聽不到蕭曉曉呵斥的叫聲,他繼續一步步的往蕭曉曉走來。
一步,兩步,黑影每周一步,蕭曉曉的心髒都要劇烈的跳動一下。
蕭曉曉知道,今晚上忽然出現的神秘的黑衣人肯定來者不善,從他的話中,他好像是故意把她調到這裏來的?
他是誰?找她幹什麽?她有什麽目的?
蕭曉曉不得而知,蕭曉曉也來不及去思考,黑影就走到了距離她不足十米的位置。
情急之下,蕭曉曉也顧不得這麽多了,心底越來越重的壓力逼迫着蕭曉曉開了槍。
子彈從槍镗中射出,十米的距離,子彈隻需眨眼的功夫就能射到那黑影的身上。
蕭曉曉也是這麽想的,她扣動扳機的時候就有點後悔了。
畢竟,那個黑影隻是語氣不善但卻沒有做出什麽行爲,蕭曉曉要是這麽開槍打死他的話就有着誤殺的嫌疑。
接下來發生的事證明蕭曉曉想多了,正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黑衣下的人就是沖着蕭曉曉去的,今晚上發生的一切事實上都是黑衣人在幕後策劃的。
他的目的便是引出蕭曉曉,如今看來,他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