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
秦關西黃嗎?
答案也是肯定的。
美人在懷赤果果的勾引秦關西,就差直言說你上了我吧,秦關西還能忍住嗎?
答案是不确定的。
張若琳勾人奪魄的**聲不斷挑戰着秦關西心底那根脆弱的神經,秦關西渾身的血液加速流淌,骨頭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欲望告訴秦關西,他可以現在就脫下褲子,在懷中的女人身上大施征伐,女人也會心甘情願的享受他暴君般的淩虐。
可理智又告訴她,在他懷裏勾.引她的這個女人隻是個感情受到傷害,心中想不開的苦命女孩子罷了,而且,這個女孩子還是他女人的妹妹,秦關西要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做了那些事,一時爽是爽了,可過後他肯定會後悔的。
秦關西不再年輕,沖動的解決問題再也不是秦關西的做事風格。
思前想後,秦關西打定了主意,上還是不上,秦關西已經有了取舍。
上!
還是不上吧.....
秦關西痛苦還有不舍的推開張若琳,滾燙的嬌軀從他身邊被推開,秦關西的心好像一下子空落落的,不過,長痛不如短痛,秦關西一咬牙一跺腳一閉眼,張開沙啞的喉嚨,“妞,你先穿好衣服。”
言罷,秦關西不管張若琳錯愕的表情和複雜的眼神,轉過頭撒腿就跑。
“他,怎麽走了....”直到秦關西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霧氣中,張若琳都還沒反應過來。
劇本,不應該是這麽寫的啊....
張若琳對她的長相和身材有着足夠的信心,她相信隻要是男人,正常的男人在她赤果果的魅惑下都不可能離開的,正當張若琳得意的想着秦關西被她迷倒的時候,秦關西突然做出了一件讓她大吃一驚的事。
秦關西跑了,撒腿就跑,就和受驚了的小兔子似的,跑的賊快?
難道是我魅力不夠?
張若琳這麽問自己,一道沮喪的氣息在她的心理彌漫開來。
不對,張若琳搖搖頭告訴自己,她相信她的魅力,她也相信在她脫光了衣服極盡誘惑的時候沒有男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難道秦關西,那方面不行?
這個大膽的想法剛一出現在張若琳的腦海張若琳就搖頭否決了,秦關西的生活作風她還是有所了解的,據張若琳對秦關西的了解,秦關西除了她姐姐張若欣之外還有許多的女人。
一個擁有幾個女人的男人即使不是大色狼也會非常的黃,秦關西要是性.無能的話也不能找那麽多的女人。
思來想去,張若琳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秦關西的想法的确奇怪的讓常人都理解不了,别的男人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早就猴急的硬來了,可秦關西居然還跑掉了。
“你,真是一個讓人沉醉的男人....”張若琳望着秦關西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半晌,張若琳嘴角玩起來,臉上突然綻放出一道燦爛的笑容。
她,似乎有了新的目标....
遠處,山洞口,秦關西盤腿坐在石頭上,嘴上喋喋不休的念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要淡定,淡定,淡定...
滾燙小腹上的火系逐漸平息,怒起而又張牙舞爪的小兄弟也在秦關西特意的壓制下平靜了下來,秦關西呼吸轉穩,緊閉着的眼睛睜開。
霧氣中,張若琳的倩影逐漸清晰,秦關西小心髒向上一提,張若琳若是還想剛才一般絲毫不挂的站在他身邊勾.引他的話,秦關西究竟還能忍不忍得住還真不好說。
不過讓秦關西松了一口氣的是張若琳穿了衣服,黑色的布衣包裹住了她那誘人的身體,香氣仍在,可張若琳的嬌軀對秦關西造成的直接沖擊力卻少了。
可,秦關西怎麽暗暗感覺着他的心裏好像是少了什麽東西一樣空落落的呢。
賤,秦關西自嘲他自己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賤人吧,人家脫光光等着他上的時候秦關西慫了,可現在人家穿戴整齊之後秦關西又後悔了。
假如,隻是假如的說,剛才秦關西的欲望戰勝了理智,那麽現在進行的大戰肯定非常刺激....
“咳咳,那什麽,你洗完澡了啊。”不知道說什麽好,咳嗽半天,秦關西才從牙縫裏憋出一句幹癟的話語。
“嗯。”張若琳臉蛋紅撲撲的,出乎意料的,張若琳居然對剛才的事隻字不提,她隻是平靜的說道:“剛才,你說來這兒是來接我的,接我去哪兒?”
“當然是接你回去。”秦關西見張若琳把剛才的事但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隻字不提,他也想這樣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似的處理,秦關西臉色一整,平靜說道:“把你放在這裏我也不放心,這裏畢竟是荒郊野外的你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我想着先把你送走吧。”
“那你想送我去哪兒?”
“回天京。”
秦關西直言不諱道:“天京是我的地盤,在天京你才能得到有效的保護。”
“可是,天京有.....”張若琳沉默了,她黯淡的眼神說出了她想要說的話。
秦關西知道張若琳想說什麽,“你先說天京市有張家,張家不會輕易放過你是吧。”
“嗯。”張若欣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背叛了張家,我違背了家裏人的命令,我不僅抗婚逃跑了,而且還把楚家小公子給廢了,家裏人是不可能放過我的,隻要我回到了天京,張家人肯定會想方設法把我抓到手然後給楚家一個交代的,我太了解家裏的人了,他們爲了家族的利益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到時候他們爲了平息楚家的怒火很有可能就把當成犧牲品丢出去了。”
人世間最大的悲哀莫過于連自己的家裏人都想要了她的性命,張若琳已經沒有了後退的道路,她現在能依靠的人隻有她,或許還有眼前的秦關西。
“你放心,隻要到了天京,我保證沒有人會找你的麻煩。”秦關西自信一笑,說道:“天京是我的地盤,張家人,楚家人,他們誰要敢動你一根毫毛,老子滅了他。”
“盡吹牛皮....”張若琳笑着白了秦關西一眼,她明亮的眼中閃出一道亮晶晶的東西,張若琳想哭,她的鼻頭酸酸的,喉嚨癢癢的。
剛才湖水邊張若欣對秦關西勾.引若說是挑逗,那麽現在張若琳是真的心動了,她渴望把自己獻給秦關西,她渴望秦關西真的要了她。
她是一個無依無靠的苦命女人,在她最艱難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擋在她的身前,用信誓旦旦的話語告訴她,他會用生命保護她的安全。
張若欣心也是肉長的,她感動了,她甚至覺着她平靜的心躁動的跳了起來,一個女人一生若是能找到秦關西這般的男人做依靠,就算是死,她也值了!
“那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有了秦關西的保護,張若琳也不害怕張家了,在秦關西的身邊,張若琳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險她也不在感覺害怕。
女人一旦有了保護她的男人,那她便有了天。
“你收拾收拾,咱們随時可以走。”秦關西笑吟吟的說道:“你姐姐若欣可是三令五申的要我把你帶回去,早回去一會兒她就玩一會的擔心。”
“你的意思是,是我姐讓你帶我回去的?”張若琳問道,眼光突然變得暗淡,聲音也冷漠了不少。
“額...”秦關西突然意識到他說錯話了,女人的心如海底的針,深不可測又捉摸不透,秦關西隐隐知道這條路爲什麽不高興,讪讪一笑秦關西忙道:“也不全是你姐吩咐我帶你走的,我也想着你一個人在這兒不安全,食物可能随時都吃完,所以我就來了....”
“真的嗎?”開心的笑容又在張若琳漂亮的臉蛋上綻放開來。
秦關西認真的點着頭,道:“當然是真的了,比珍珠還真!”
“嘻嘻....”
張若琳的煩惱來得快去的也快,秦關西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張若琳提着衣角又蹦又跳的唱着歌跑向了山洞。
“女人,真是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動物....”秦關西沒有來得感歎一聲,說這話,秦關西搖頭苦笑着跟上了張若琳的步伐走進了山洞中。
山洞本就是黑寡婦在華夏找的一個安置點,山洞簡潔并沒有很多的東西,張若琳進洞之後隻是把山洞整理了一翻之後便空着手跟着秦關西走出了山洞。
“走吧,我們走。”張若琳很自然的挽住了秦關西的胳膊,胸前的兩團柔軟輕觸在秦關西的胳膊上,秦關西見張若琳表情淡然不想是在故意勾.引他,美人抱着胳膊,秦關西也樂意享受。
“走,回家。”
家?家又在哪兒呢?張若琳怔怔一笑,她似乎沒有了家,家是親人呆的地方,沒親人何談家,親人,或許她還有一個吧,她的姐姐,和,她的姐夫...
秦關西背着張若琳下了山,爲了不讓張若琳吃驚,下山的時候秦關西沒用翅膀,而是徒手攀在岩石上慢慢走下了山峰。
來時是下午,回去已是夜晚,雲白山漆黑一片,正好趁着夜色,秦關西悄無聲息的拉着張若琳坐上了返回天京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