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驕本想舉起劍來一劍砍死秦關西,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被陳天驕忽視了,幹将神劍本身的質量就不輕,一把劍重大上百斤,除了天生神力或者是青兒拿着不費力氣之外,其餘人舉起劍都難,更别說是陳天驕這樣的弱女子了。
陳天驕讀了一輩子的書上了二十幾年的學,不練武沒異能,手無縛雞之力,幹将劍百斤有餘陳天驕怎麽可能拿的動幹将劍呢。
檀香盒子被打開,陳天驕高想要舉起幹将劍,手臂的無力感讓她手腕一垂,幹将劍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盒子也被打翻在地。
陳天驕垂頭喪氣的癱軟在地上,劍拿不起,仇報不了,陳天驕的心裏升起了深深的無力感,一種叫做委屈的東西在陳天驕的心裏蔓延,陳天驕眼睛眨巴着,居然嗚嗚的哭開了。
她一哭,秦關西的軟肋就又被戳中了,秦關西真的真的怕女孩子在他面前哭,别人一哭,他心都碎了。
女人哭,男人去安慰是理所當然的事,整個屋子三人倆女的,禍又是秦關西自己闖出來的,安慰陳天驕的工作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秦關西的頭上。
秦關西輕輕挪步走到陳天驕面前,試探性的擡起胳膊把手放在陳天驕的頭上,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麽,隻好安慰道:“妞啊,别哭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嗚嗚嗚....”秦關西不安慰還好,一開口安慰陳天驕居然哭的更大聲了,哭聲不絕于耳,秦關西腦袋都大了,可在這種時候秦關西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麽了,隻好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道:“妞,隻要你不哭,你讓我幹啥都行,我絕對沒二話。”
秦關西本就是不忍心見陳天驕哭個沒完沒了的說的好話,沒想到秦關西說完這話之後陳天驕還真不哭了。
陳天驕止住哭聲,擦幹眼淚,“你剛才說的事真的嗎?我讓你幹什麽事都行?”
秦關西見陳天驕終于不哭好好說話了,心裏舒了口氣的秦關西立馬拍着胸脯保證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隻要你不哭,讓我幹什麽都行。”
女孩子哭個啼啼的沒完沒了秦關西還真受不了,秦關西這麽答應陳天驕也是權宜之計,隻要陳天驕不哭天抹地的了,有什麽話都能好好說不是。
“好,我不哭了。”陳天驕說不哭還真不哭了,眼眶雖然紅紅的但卻止住眼淚了。
“好好好,不哭就好。”陳天驕一不哭,秦關西懸在心上的大石頭也就落下來了,秦關西伸出去的手輕輕撫摸這陳天驕的小腦袋,低聲笑道:“你看,還是不哭的時候好看,一哭就醜了不是。”
陳天驕頭一扭甩開了秦關西的手,冷眼看着秦關西,陳天驕心平氣和的說道:“我現在不哭了,我現在也生氣了,但你身爲男人說到就要做到,你剛才說了我要你做什麽都行,現在輪到我提要求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秦關西的心頭升起,陳天驕平靜的過分的臉色告訴秦關西将會有大事發生,秦關西突然有點後悔了,後悔剛才慌不擇言說了那就話,萬一陳天驕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比如讓他跪在地上磕仨頭咋辦?男兒膝下畢竟有黃金啊,秦關西這輩子隻跪天跪地跪父母,大不了再跪一次老婆,可陳天驕還不是秦關西的老婆呢,給她下跪也不合秦關西的做人本線不是。
事實證明秦關西想多了,陳天驕沒讓他下跪,而讓他做一件比下跪還要狠的事。
陳天驕深吸一口氣,擡起手指指着垂在地上的幹将劍,冷冷的說道:“你不是說我提出什麽要求你都答應嗎,那好,我現在要求你給我去死,隻要你把脖子往幹将劍上一抹,什麽事都算過去了。”
“啊?!”秦關西一愣,還以爲自己聽錯了,眼睛眨巴着結巴道:“妞,你剛才說啥?”
“我說讓你去死!!”陳天驕見秦關西呆呆的沒動,嘴角彎起一道不屑的冷笑,道:“秦關西,你不會是怕了吧,剛剛是誰答應的讓你做什麽事你都答應,你個大老爺們兒怎麽現在慫了?行,你要慫了就承認一聲你自己不是男人,隻要你說你不是老爺們兒,咱們的事也算結了。”
“靠.....”士可殺不可辱,男人的臉面不能丢,秦關西是個男人,從打娘胎裏出來他就是個帶把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秦關西的字典裏就沒有慫,這一個字。
可當秦關西低下頭看着那閃着寒光的幹将劍的時候,脖子一涼還是猶豫了,秦關西咕嘟咽了一口唾沫,華夏神兵幹将劍可不是鬧着玩的,吹毛斷發的幹将劍要是割在秦關西的脖子上,秦關西的首級瞬間就要落地了。
這可是拿命再玩啊,秦關西定了幹将劍看了半天,終于還是沒鼓起勇氣拿自己的脖子去試探一下幹将劍有多鋒利.....
“嘿嘿,嘿嘿....”秦關西幹幹的笑着擡起了腦袋看着陳天驕,傻笑道:“妞,你看這事兒咱們能不能再商量一下?這拿腦袋撞劍的事我還真做不出來,要不你再給我說一個别的死法....”
“好,你不自殺是吧。”陳天驕冷如冰霜的眼睛凝視秦關西五秒鍾,秦關西隻是幹巴巴的笑也不說話,哀莫大于心死的陳天驕也不想活了,眼睛一閉腦袋就往幹将劍撞去,脖子正對着幹将劍,這下子要是撞實在了,以幹将劍的鋒利程度,陳天驕就算是有十條命也死翹翹了。
秦關西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陳天驕在他面前想不開去自殺啊,香消玉殒的悲慘場面秦關西可不想看到,秦關西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想都沒想,秦關西下意識就伸出胳膊抱住了閉着眼睛意欲尋死的陳天驕。
情急之下,秦關西隻想攔住陳天驕,一雙手摟住陳天驕,可那雙手偏要死不活的又握在那柔軟之上。
軟軟的,很舒服,秦關西抱住陳天驕,手上舒服的感覺讓秦關西忍不住的又捏了兩下,那飽滿充實又熟悉的手感告訴秦關西他捏的是什麽東西,小兔子,白又白。
冷汗,嘩啦一下從秦關西的臉上滴落在地上,秦關西一瞬間就反映過來忙送開了雙手後退一步,,鋒芒在背的眼光刺的秦關西心如熱鍋上的螞蟻,那叫一個煎熬。
事兒大了。
一而再,再而三,秦關西先是看,再是摸,又是捏,便宜被他一個人完全占盡了,秦關西可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
陳天驕不說話,秦關西也不知道說什麽,隻是幹巴巴的摸着腦袋呵呵傻笑着,暴風雨前的平靜靜的吓人,暴風雨來臨之時那狂風暴雨秦關西的小身闆可能受不了。
終于,愣了有半天的陳天驕扯着嗓子終于爆發出了驚人的尖叫聲,“秦關西,今天我不殺了你我陳天驕就跟你姓!”
陳天驕是真動怒了,試想一下她十分鍾被秦關西連續欺負了三次,而且都是赤.裸.裸的欺負,陳天驕沒臉面了,她有種想死的感覺,可是她要是死也得拉着秦關西一塊死。
“秦關西,我要殺了你!”陳天驕瘋了,狂舞着雙手的陳天驕張開五根手指頭,長長的指尖沖着秦關西的臉抓去,怒火逼心的陳天驕也不管什麽了,隻想撓死秦關西,
秦關西渾身一顫,面對瘋婆子似的陳天驕,秦關西是真的慫了,陳天驕染紅的指甲抓來秦關西隻能左搖右晃的躲,這件事說到底都是秦關西一個人的錯,都是他手賤了不聽腦子的指揮亂抓一起才惹出這檔子禍事來的。
不能還手,還手怕一不小心用大了力打傷了陳天驕,秦關西隻能抱着腦袋滿屋子亂竄,酒店的房間本來就小,三個人呆在一間房間裏本來就很擠,秦關西來回蹿騰陳天驕在後面追,鬧得整個屋子都雞犬不甯的。
青兒在一旁見兩個二十好幾的人還像個孩子一樣鬧個不停,她自己身爲孩子都笑了,青兒拉住陳天驕,勸慰道:“嬸嬸,你消消氣,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青兒的力氣比陳天驕大多了,陳天驕的胳膊給青兒摟住動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秦關西在距離她半米遠的地方站着。
“秦關西,我要殺了你!”陳天驕被青兒拽住可氣勢不減,依舊張牙舞爪。
秦關西見青兒摟住陳天驕,他也算是松了口氣,臉上帶着不減的尴尬,秦關西戰戰兢兢的勸道:“妞,您老消消氣,有啥事慢慢說,小命是自己的,你不想要我還想要呢....”
可怒火起來的陳天驕哪裏有可能被秦關西三言兩語說的就解氣了,她雖然被青兒攔着,可是氣勢沖沖,青兒隻要一松手陳天驕肯定要撓死秦關西。
“秦關西,今天我陳天驕一定要殺了你,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