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的玉女之身就被秦關西這麽給看光了,陳天驕心裏苦啊心裏委屈啊,潔身自好的陳天驕即使當年和徐斌談戀愛的時候兩人的接觸也僅限于拉拉手罷了,其餘過分的舉動一概沒有,陳天驕現在二十多歲奔三的年紀都還是個小處女,就在剛剛,她最寶貴的東西被秦關西這個色胚看的幹幹淨淨,陳天驕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關西見陳天驕陰沉着臉不說話,讪讪一笑,隻好安慰道:“妞,我就是看了兩眼而已,你又沒掉兩塊肉,别傷心了,你要是心裏委屈覺着虧了,我也可以脫光了讓你看看,你想看啥都行.....”
陳天驕想哭,她很想拿起棍子一棍子怼死秦關西,可惜她沒有棍子,隻能咬牙切齒的用充滿仇恨的目光瞪着秦關西。
在殺人般的眼光的注視下,秦關西的頭皮都有點發麻了,秦關西支支吾吾半天,說道:“妞啊,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想弄死我又恨手上沒趁手的工具,要不你打我兩下出出氣?”
其實秦關西心裏也别扭呢,他一醒來就毫無準備的看到了這麽勁爆的場面,陳天驕走光也不能怪秦關西不是,畢竟秦關西看到那抹春光也是無心的,算起來秦關西也沒啥對不起陳天驕的沒必要陪着笑臉跟陳天驕解釋。
誰讓陳天驕是女人呢,哄女人開心是男人的天職,話說回來了,哄一哄這傻妞秦關西也不會掉兩塊肉,再說秦關西便宜也占了,該看的都看了,就差摸了,雖然摸不着,秦關西也知足了。
“我打死你。”陳天驕是沒有刀槍棍棒去怼秦關西,但怒極沖天的她揮舞着粉拳也要打秦關西,這次陳天驕是學乖了,她是一隻手拽着浴袍一隻手往秦關西的頭上砸去。
陳天驕的小拳頭打起來也不疼,秦關西揚起脖子挺着臉等着陳天驕打來,在陳天驕面前秦關西被打兩下秦關西也認了,誰讓人家是女人你,女人,尤其是馬上就哭的女人有特權。
陳天驕本來是生氣的,她舉起胳膊本來是想打下去的,可當陳天驕低眉看到秦關西那賤賤的臉上三個憨态可掬的小王八的時候,暴怒的她居然被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
秦關西閉着眼睛緊繃着筋肉等着陳天驕的巴掌落下來呢,可等了半天臉也不疼,秦關西愕然的睜開了眼睛,想象中的巴掌沒落下,陳天驕這妞卻像抽風似的咯咯笑個不停。
“什麽情況?”秦關西哪裏知道自己臉上被兩個女孩兒搞怪的畫了仨小烏龜,本還暴走生氣的陳天驕突然大笑不止都把秦關西給整的都不會玩了,畫風突變啊,鬧啥嘞?
陳天驕格叽格叽的抖動着肩膀還在笑個不停,她這一笑還沒完了,秦關西還以爲她抽風了呢忙擡起手背貼在陳天驕的腦袋上。
“這腦袋也不熱啊,不想是發燒啊,不發燒怎麽傻了呢?”
“你才傻了呢。”陳天驕終于忍住笑,媚眼一翻也不生氣了,道:“把你的豬蹄子從我的手上拿開。”
“哦....”秦關西傻呆呆的收回了手,心裏在想着剛才這妞還尋死覓活的呢,怎麽一轉眼就笑的這麽吓人呢?!
“嬸嬸,你不生氣了啊。”青兒也看的一驚一乍的,陳天驕哭和笑的變化隻在一秒之間,秦關西這麽好的心裏素質都有點承受不了更别說小姑娘葉青了。
“我本來就不生氣啊,隻是我一想姑奶奶我冰清玉潔的平愛無故就被這小子給那啥了,我心裏就窩火....”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話茬陳天驕心裏又是一苦,笑容也收斂了,眼眶也濕潤了。
“我擦。”秦關西看這情況陳天驕這妞又要哭啊,秦關西天不怕地不怕就害怕女人哭,女人一哭秦關西腦袋就大了,秦關西忙擡起手放在陳天驕的肩膀上安慰道:“妞啊,别哭,笑着多好看啊,本來長得就不漂亮笑一笑還挺招人喜歡的,你這一哭可就更醜了啊。”
這不是安慰,這是煽風點火。
陳天驕快要平息下去的火氣騰地一下子點燃起來了,陳天驕容易情緒化容易激動,而且一激動就要生氣,脾氣上來的陳天驕腦袋一熱高舉起胳膊又要打秦關西。
動怒容易出事,沖動就是魔鬼,陳天驕一沖動事就來了。
浴袍本來就不禁,折騰幾次更是松動的厲害,布片貼在陳天驕的身上也隻是因爲陳天驕足夠豐滿,小白兔夠大能夠把浴袍撐起來,可當陳天驕一生氣一動怒胸前一顫,受力不均勻的浴袍啪嗒一下又撐開了,小白兔不甘寂寞跳了出來,跳到了秦關西的眼睛裏。
要死不死的,秦關西被小白兔晃得眼睛一暈手也不聽指揮了,秦關西腦袋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像是抽了瘋似的,居然控制住一雙大手擡起抓住了顫動的小白兔又給塞到了浴袍裏。
秦關西的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毫無瑕疵,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滑膩的感覺還在秦關西的指尖徜徉,陳天驕傻了,秦關西呆住了,青兒也愣了。
一愣,持續了三秒鍾的時間,陳天驕依舊能感覺到胸前沉甸甸的小白兔上被人抓過的感覺,更讓她羞恥的是她的小白兔被秦關西抓住的時候居然有一種舒服的感覺,正是這點微不可查的感覺讓陳天驕更是惱羞成怒起來。
該死的,她陳天驕不是一個浪蕩的女人啊,都怪秦關西,怪這個混蛋色膽包天居然敢非禮她!
“啊,呵呵.....”秦關西被陳天驕吃人般冷森森的眼光瞪着,覺察事大的秦關西也不知道怎麽辦了,連忙後退一步的秦關西尴尬的摸着後腦勺,顫顫巍巍的說道:“妞,我要說都是誤會,你信嗎?”
“誤會?我殺了你也說是誤會,可以嗎?”陳天驕已經完全被氣瘋失去理智了,要是真有一把菜刀的話,陳天驕剛才或許還有一點由于,可現在的陳天驕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拿起菜刀把秦關西剁成肉醬然後扔到路邊喂狗!
秦關西腦門已經見汗了,剛才發生的情況真的超乎了秦關西預料,秦關西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抽了什麽風居然腦袋一熱把手伸上去了,現在可好陳天驕都要殺了他了,隻不過心裏的爽快隻有秦關西自己知曉了。
那手感,那感覺,那質感,那酸爽,不足爲外人道也。
再爽秦關西也隻能把笑容收起來,嘚瑟的下場會很慘的,尤其是在得了便宜的情況下還賣乖是非常容易拉仇恨的,秦關西隻想息事甯人安慰好陳天驕,不然的話今晚上這個覺是睡不成了。
秦關西垂着腦袋大氣不敢出,面無表情的等待着陳天驕的處置,秦關西便宜都占了,陳天驕要是真想殺了他秦關西也沒有一點的脾氣。
自己做的事,後果隻能自己承擔,秦關西就等着陳天驕發話了,秦關西心裏惴惴不安,希望陳天驕這妞不要動真的。
“青兒,你不是帶來一把什麽寶劍嗎?把劍拿來給我一用。”語氣冰冷刺骨,面色陰森可怕,陳天驕咬着牙頭也沒轉的吩咐青兒把劍拿過來。
秦關西渾身一抖,臉都吓紫了,青兒帶來的劍名幹将,那可是華夏神器,削鐵如泥,秦關西又不是銅筋鐵骨,陳天驕若是拿劍砍在秦關西的身上,一劍可是一道疤啊,砍在腦袋上那可是碗大的疤.....
“天驕,天驕....”秦關西幹咽了一口唾沫,臉上布滿讨好般的笑容,求饒道:“玩笑歸玩笑,咱們不能來真的啊,我錯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你要是還不解氣你這樣,我不是摸你了嗎,你大不了再摸回來呗?”
秦關西越說,陳天驕的臉色就越難看,臉色由青變紫,由紫變黑,跟變臉似的,一會兒的功夫變了無數個臉色。
秦關西喋喋不休,說這話沒臉沒皮的居然脫掉上衣露出了古銅色的皮膚,秦關西一挺胸膛坦誠道:“來,妞,随便摸,想摸哪兒,摸多少下哥哥我都不還手,來,摸吧!”
說的跟真的似的秦關西還抓起陳天驕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大義凜然的說道:“妞,不要憐惜我,想怎麽摸就怎麽摸!”
“秦關西,我,要,殺,了,你!”陳天驕一字一頓,吼完這句話的陳天驕轉頭瞪着青兒,把青兒吓得一哆嗦,喊道:“青兒,你還愣着幹什麽,聽嬸嬸的話,把你的劍借我用一下,我今天要爲民除害。”
借劍是不可能的了,陳天驕這幅要此人的模樣青兒都看在了眼裏,青兒要是真把劍拿給陳天驕的話,陳天驕絕對會毫不留情的舉劍就砍,而且還是沖着秦關西的脖子心髒腦袋這樣要害的地方砍去。
爲了叔叔的性命,青兒硬着頭皮假裝神秘都沒聽着把頭轉到了一邊。
陳天驕見青兒都不站在她這邊,火氣更大了,陳天驕蹭的一下子從地上站起,邁着大步走向青兒放劍的桌子上,拿起檀香盒子,抽出裏面的幹将劍。
幹将劍一出,整個屋子都被劍氣逼冷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