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本來就是萬年難得一遇,秦關西能夠壓中一次已經說明這小子的狗屎運超群了,再壓中豹子的可能性基本爲零。
荷官也笑了,她還沒搖色子呢就看見秦關西把所有的籌碼都放在了豹子上,荷官能随意調控色子的大小,自然也能輕而易舉的把色子的點數搖道大或者小,荷官其實隻要随便搖個點數就行了。
六個六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剛才是荷官故意而爲之搖到了六個六豹子點數,荷官本來是以爲她搖到這個點數秦關西無論壓大還是壓小都會輸,可秦關西卻把籌碼都壓在了豹子上,結果賭場輸了,輸給秦關西幾百萬。
可當秦關西把籌碼全又放在豹子上的時候荷官笑了,笑容中帶着不屑的鄙夷,這華夏人還真是貪錢的可以,見好就收的道理都不懂,這次哪還有那麽好的運氣讓他壓中了。
“嗨,這樣也好,舍财保平安。”陳天驕還以爲秦關西這麽做的是爲了把錢輸進去之後賭場的人就會放他們倆離開了,秦關西這麽做陳天驕雖然很舍不得那幾百萬,可是她轉念一想那些錢都是不義之财,沒了也就沒了。
“傻妞,說啥呢,“冷笑了一聲,秦關西盯着篩鍾,說道:“到我秦關西嘴裏的東西就沒有吐出來的。”
“可是你....”陳天驕看着賭桌,剛要說些什麽就看見那個兔女郎荷官把篩鍾放在了桌面上。
整個賭桌上隻有秦關西一個人在賭,其餘的賭客都在一旁冷眼旁觀見證着秦關西這個傻叉是怎麽把幾百萬都給敗光了的。
矮胖子經理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賭桌旁,當他看到秦關西把所有的籌碼都放在豹子上的時候,他笑了,心中暗道一聲這小子很識趣會做人,知道把吃進去的錢都吐出來了,看在這小子這麽懂事的份上他就不給秦關西點顔色看看了。
可當篩鍾翻開露出色子的那一瞬間,矮胖子傻了,荷官傻了,一旁的賭客傻了,陳天驕傻了,全場淡定的人隻有一個,那個人就是秦關西。
秦關西環手抱在胸前,靜靜的笑着,三個色子六個六,完全在秦關西的預料之中。
矮胖子死魚眼快要瞪出眼眶了,他狠狠的瞪着荷官用眼神詢問着到底是怎麽回事,美女荷官臉色慘白的看着桌面上的色子,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啊,晃動色子的時候她暗暗估計着色子的點數,大概是三四五點,絕對沒有一個六點,可是三個色子就放在衆人眼前,三個色子沒有别的數,全是六。
三個六是那麽的刺眼,也刺痛着矮胖子的小心髒。
“這,怎麽可能?!”荷官喃喃自語,整張臉像是見到鬼一般,慘白慘白的,她長大了嘴巴渾身抖着看着矮胖子,顫抖着聲音道:“經理,我,我明明.....”
矮胖子擺擺手示意她别說話,小眼睛眼看着秦關西,冷哼道:“看樣子是遇到高手了,兄弟報個名号吧,哪裏的?”
矮胖子是把秦關西當成是來場子找事的高手了,各個賭場都見過這樣的情況,敵對的賭場找一兩個高手來找事,憑着他們的本事赢得大筆的錢讓他們的賭場名譽掃地。
賭桌上的兔女郎荷官有什麽本事矮胖子非常清楚,荷官雖說不能搖出任何點數,但搖出個大概其的話還是可以的,六個六是不可能搖出來的,而桌子上出現的六個六隻能說明是秦關西偷偷的使了手腳讓色子的點數變成這樣的。
矮胖子身爲這家賭場的經理,手上也是帶着點賭術的,荷官搖動色子的時候矮胖子就在一邊觀察着秦關西,秦關西動了什麽手腳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可是讓矮胖子吃驚是秦關西真的什麽都沒幹什麽都沒做,秦關西的手甚至都放在賭桌上,秦關西什麽小動作大家都看在眼裏,可矮冬瓜真的沒看到秦關西耍老千。
一個連矮胖子都看不出來的人絕對是個賭術中的高手,還是高手中的高手。
人群在愣了三秒之後就爆發出了喧鬧的議論聲,“賭神在世啊!”
“這小夥子神了,他是怎麽做到的?”
“運氣?”
“屁個運氣啊,這是實力!”
運氣還是實力,這幫老賭徒一眼就看出來了,要說秦關西之前壓中豹子是靠運氣,可這次秦關西真的不是靠運氣了,隻有真正的實力才能鬼使神差的把色子變成六個六。
賭客們壞笑着看着臉色陰沉的矮胖子,大家都認爲秦關西是來砸場子來了,賭場規矩,場子是可以砸的,賭場這邊隻能派出高手相迎,赢了賭場聲名大噪,輸了這家賭場的氣運也算是完了。
秦關西聳肩一笑,道:“我哪裏的都不是,你們開賭場不就是笑納八方來客嗎,我就赢了這點錢你們就輸不起了?”
“笑話,區區幾千萬我們賭場還是拿的出來的。”事關賭場名譽,尤其是在衆人面前矮胖子不能低了氣勢,吩咐一旁助手道:“給這位先生把籌碼拿來,全部換成大籌碼,一百萬一個的。”
幾十個紫色的籌碼堆在了秦關西的面前,這些籌碼是賭場面額最大的籌碼,每一個價值幾百萬,這堆籌碼幾十個總共價值幾千萬。
一個籌碼,一萬塊錢,半個小時不到,秦關西硬生生的把一個籌碼變成了一堆,把一萬塊錢變成了幾千萬,這等賺錢速度,前所未聞。
陳天驕已經是看傻了,不相信自己眼睛的她再一次伸出兩根手指頭掐在腿上,疼,是真的疼,疼就說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小兄弟,咱們名人不說暗話,你若是哪個同行找你來砸場子的,哥哥奉陪,我們這兒也不是任誰都能欺負的,你若是真的來賭博的,我認了,錢你拿走,不過這筆錢可燙手,拿到手可能花不出去。”
一句話軟硬兼施,笑容着帶着威脅。
秦關西還是那句話,他不是被吓大的,從小到大他也沒怕過誰。
“既然你說我是來砸場子那我就是來砸場子,你說吧,要怎麽玩?”倔脾氣上來秦關西也不慣着别人了,不就是賭嗎,秦關西整個人生都在賭,何懼一個小小的賭場?!
“來人,把青姑娘叫來,就說是我找她幫忙。”矮胖子也沒拉低自己的聲音,眼睛也是毫不退縮和秦關西的直視着。
青姑娘是誰?帶着疑問,秦關西看向身旁一周的賭客,賭客們議論紛紛,可是泰語秦關西卻也聽不懂,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麽的秦關西隻能吓猜測矮胖子口中說的那個華夏語青姑娘是誰?
青姑娘應該是這個賭場的高手,矮胖子把她喊出來是爲了對付秦關西,賭場高手是什麽樣的秦關西沒見過,賭神這個電影秦關西是看過的,電影中發哥梳着大背頭,穿着黑衣服,舔着巧克力,高手風範王八之氣側漏。
青姑娘聽名字像是女的,秦關西想象中,女人的賭術高手也應該像電影中發哥那樣的,身着一身黑西服,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要多冷酷就有多冷酷。
矮胖子吩咐完之後就站着不動冷冷的看着秦關西,然後時不時的看向賭場的門外。
衆人的注視下,秦關西也看向賭場大門的方向。
無數雙目光中賭場外慢慢走進來一個人影。
首先進入秦關西視野的是女孩兒的身影,女孩身材很嬌弱,可以用瘦弱無骨來形容,一張臉白的誇張,不是膚白而是那種病态的白,女孩兒五官秀麗,屬于那種越看越好看的女人。
秦關西關注的不是女孩兒相貌,讓秦關西印象深刻的是女孩兒實在是太嬌弱了,一米七的個頭看起來好像還沒有九十斤,風一吹似乎都能把她給吹倒,而她的面容看起來也隻有十四五歲,像個孩子。
兩彎眉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清冷目,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弱西子勝三分,秦關西看了女孩兒一樣,一瞬間就把她和林黛玉聯想到了一起,都是那麽的嬌弱,美麗。
“青姑娘....”矮胖子收起了臉上的傲色小短腿快速跑向那個小小的女孩兒,一臉局促的握着手說道:“大晚上找您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什麽事?”青姑娘惜字如金,語氣清冷無比。
矮胖子似乎熟悉青姑娘的語氣十分熟悉也不感覺意外,忙是說道:“青姑娘,賭場來了一個對手,賭術高超,我想着也隻有你來能夠對付的了了....”
“高手?!”青姑娘驚疑不定看了賭場一眼正好和秦關西看向她的眼神對視在了一起。
青姑娘看到秦關西,眸子下黑色的瞳孔猛的一縮,眼光一閃而逝,女孩兒慢慢的走向秦關西,口吐聲音道:“你就是他說的那個高手嗎?”
“高手不敢說,我也不是什麽高手,隻是看你們挺嚣張的,我這人有個脾氣,看不慣除了我之外的人嚣張,赢你們點小錢算是給個教訓,有什麽招沖我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