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恢複平靜,秦關西的事就來了。
經過國安局被襲事件,一号首長震怒之餘也感覺到軍事基地的事不能再遲疑了,再拖下去還指不定出什麽纰漏呢,那幫無法無天的人居然敢進攻方國安局,說不定哪天還敢進攻他中南海。
一号首長,一道聖旨下來,秦關西這個紅岩島島主也該上任了。
天京市軍區軍事基地,數架直升機盤旋着等待升空,秦關西孤身一人來到軍事基地,等待跨上一個未知的旅途。
天色灰蒙蒙的,霧霾遮天,就和秦關西的心情一樣不爽,任誰被強制剝奪了國籍,削了頭銜打發去一個狗屁什麽島做島主誰都不爽。
秦關西搖搖晃晃的來到基地,擡眼望去十米遠的地方,在一個直升機旁邊,一個身穿戎裝的女人出現在秦關西的視線裏。
“走吧,這次任務局長派我來送你。”
當看到那個熟悉清冷又面無表情的女人的時候,秦關西嘴角一彎笑了出來,不是冤家不聚頭,
在今天這樣的好日子裏居然能碰到夏雨。
夏雨的出現沒有出乎秦關西的預料,隻要秦關西碰到壞事,夏雨肯定是第一時間出現在秦關西的面前,這次也不例外。
“秦關西,走吧。”夏雨表情冷冷的,一副死人臉,秦關西也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隻好無奈的點着頭,道:“妞,那好吧,走吧。”
“放尊重點!”
夏雨皺着眉頭狠狠地瞪了秦關西一眼,一巴掌打在了秦關西的肩膀上,秦關西眼尖,突然看到了夏雨另外一隻手上居然攥着一捆繩子。
“嘿嘿....”秦關西怪笑着,一臉的賤相,道:“妞,拿繩子幹什麽啊,是不是要玩點**,很重口味嘛,來來來,今天哥舍命陪你,盡情的蹂躏我吧。”
“滾蛋。”夏雨沒好氣的翻着白眼,罵了一句秦關西的夏雨把繩子屢直了綁在秦關西的手腕上,大聲冷笑道:“叛國罪犯秦關西,應山峰命令,把你送到華夏琴山監獄接受監禁,現在帶你走。”
夏雨邊說着邊勒緊了繩子狠狠的勒着秦關西手腕,直到勒出紅痕來才停止,秦關西明明看見,夏雨臉色雖冷,可是她眉宇間卻帶着一絲得逞後的笑意。
這妞想這麽整他秦關西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秦關西還能用職務官銜壓一壓她,可如今秦關西被剝奪了将軍頭銜,腦袋上頂着的身份是華夏罪犯,夏雨整他,名正言順。
“我說夏雨,你勒的也太狠了吧,再說了,就算我是囚犯也應該得到公平的對待吧,人家囚犯再怎麽罪大惡極最起碼也得戴個手铐吧,你丫的用繩子把我綁起來是什麽意思?!”
“我想用繩子綁就用繩子綁,你個囚犯,給我老老實實的閉嘴!”
夏雨一臉的大義凜然,理由是那麽的正當,正當到秦關西居然無言以對。
“算你狠!”秦關西咬着牙,半天才吐出三個字,言罷秦關西無可奈何的低下了頭,認命了。
夏雨此時的心情隻能用爽的不能再爽來形容了,她對秦關西的怨念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想整秦關西也是一直都想幹的事,可之前秦關西名義上是她的上司,秦關西用名頭壓着她,夏雨想整秦關西也沒機會,可如今秦關西沒了将軍身份,一落千丈成了階下囚,夏雨雖然知道其中的秘密,但還是忍不住爲難一翻秦關西。
當看到秦關西郁悶的表情的時候,夏雨心裏就像撿到錢一樣舒服。
夏雨一隻手拉着繩子,繩子的一頭拴着秦關西,另外一隻手揮舞着示意一旁的士兵,道:“一切準備就緒,出發吧。”
“是!”
士兵遵命,給駕駛員做了個手勢,飛機駕駛員會意,發動發動機,飛機的螺旋經轟轟的盤旋飛起。
“秦關西,上去吧。”夏雨推搡着秦關西,秦關西咬牙切齒的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轟鳴而起,霧氣中,直升機打開照明燈,駛向未知的地方。
偌大的飛機機艙裏,坐着一排武裝士兵,秦關西雙手被困着,一旁坐着緊緊拽着繩子的夏雨。
“夏雨,琴山監獄是什麽地方?我去那兒幹什麽?”
“琴山監獄是華夏堅守最嚴密的監獄,至于爲什麽送你去那兒,到了那兒你就知道了。”
夏雨瞥了秦關西一眼,模糊的解釋了一句。
秦關西見夏雨不肯說實話,隻好把心裏的疑問放下,閉目養神,等着飛機落地。
飛機盤旋了大半天,跨過了天京市,北河省,最終停下落地。
“到地了,走吧。”下了飛機,夏雨推着秦關西繼續往前走。
秦關西擡眼看上前,隻見眼前坐落着一個寬大的大鐵門,鐵門外崗哨林立,鐵門之上的圍牆上架着高射機槍,穿着軍裝的守衛抱着槍在門樓上來來回回的巡着。
鐵門正上方,門牌上印着幾個黑色的大字,琴山監獄。
每走進監獄一步,秦關西就越是能感受到從監獄中吹來的陰冷的氣息,秦關西打了個寒戰,還沒說話後背就被夏雨推了一把,“傻站着幹什麽,走啊。”
秦關西轉過頭狠狠的瞪了夏雨一眼,滿腔的怨氣隻能憋在心裏,秦關西暗暗發誓,等到以後有機會他一定把夏雨給強了。
夏雨帶着秦關西走進琴山監獄,夏雨拿着證件在守衛的眼前示意一下,守衛嚴肅的敬了個軍禮,做了個請的手勢,夏雨輕車熟路的把秦關西帶進了監獄。
穿過幽暗的走廊,跨過囚犯勞工的車間,上了三個樓梯,夏雨駐足在一個門前。門上镌刻着一行小字,監獄長辦公室。
“嘭嘭嘭...”
兩高一低的敲門聲,門内響起低沉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夏雨推門直入,秦關西跟着夏雨走進監獄長辦公室,隻見正前方的一個辦公桌上端坐着一個滿臉彪悍色的中年男人。
“郝組長,這就是秦關西,我把他送到你這兒我的任務結束了,剩下的局長也交代你了吧。”
“嗯。”中年男子站起身,瞪着圓滾滾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秦關西,語氣中透露着好奇,道:“你就是秦關西?那個叛國賊?”
“艹....”秦關西低罵一聲,雖然這個身份是假的,但是從别人嘴裏聽到叛國賊這三個字的時候秦關西心裏還是有一陣的不爽,心情不爽,連帶着他看着這位監獄長的眼神也變得不善起來。
夏雨見秦關西郁悶的樣子,捂着嘴偷笑一聲,在一旁笑道:“郝組長,他雖然是囚犯,但不是一般的囚犯,脾氣大得很。”
“哼,在我琴山監獄,就沒有脾氣大的囚犯。”郝組長搖頭笑了聲,看向夏雨,道:“你放心吧,該安排的局長都安排好了,今晚上我就安排他離開這兒。”
“那好,郝組長,我告辭了。”
夏雨敬了個軍禮,最後看了秦關西一眼之後轉身便離開了,隻是那繩子還依舊老老實實的拴在秦關西的手腕上。
“秦關西,是吧?”
夏雨走後,那個郝組長轉頭盯着秦關西,明知故問的詢問了一句。
“是我,有何指教?”秦關西昂着頭,桀骜不馴。
此時秦關西的心情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憋屈。
平白無故的被人從天京市的溫柔鄉拉出來扔到這個什麽破監獄裏,更無奈的是身上還挂着叛國賊的身份,所以秦關西說話的口氣很橫,對這位郝組長也不怎麽尊敬。
“沒什麽指教,隻是确定一下你的身份。”郝組長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秦關西,用一種十分古怪得語氣說道:“我在國安局工作幾十年了,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囚犯....”
秦關西心裏迷惑,不知郝組長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等秦關西詢問出口,郝組長就走向身後的辦公桌摁着一個神按鈕,辦公桌裂開,露出辦公桌底下的空間。
秘密基地,又是秘密基地國安局的人就愛搞這些東西,在地下建一個基地用來掩人耳目。
一個監獄地下,居然是國安局的基地,一般人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啊。
秦關西很自覺的沿着樓梯走進了基地,基地中,首先映入秦關西眼簾就是一個長不見頭的潛水艇,地下基地聯通地下河,地下河河道寬闊,飄着潛水艇。
在看到潛水艇的那一刹那,秦關西第一次有種對華夏驚歎的感覺,秘密軍事基地,居然還有潛水艇,這種防護措施,任何國家的特工也找不到啊。
“局長命令,把你送上潛水艇,我的任務就結束了,一路好走。”
第二站,郝組長把秦關西送上了潛水艇,也轉身離開了。
上了潛水艇,秦關西不知潛水艇把他帶到哪裏去,隻好閉着眼睛養精蓄銳,等待下一站的到來。
潛水艇順着地下河道飄到海洋上,開往紅岩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