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心裏抽了一口氣,身下的小兄弟瞬間有種暴起而出的趨勢。
這是鬧得哪出?玩真的了?
美人計?還是迎龍入穴?
張若琳見秦關西呆呆的一動不動,嘴角彎起笑容,嬌聲擺手呼喚道:“秦幫主,别傻站着啊,來,坐下。”
秦關西又深吸一口氣,臉上的驚詫馬上被一抹玩味所替代。
不管張若琳打的是什麽主意,反正他秦關西都不會吃虧。
“張小姐,那可是你的閨床,我坐,不好吧?”
秦關西笑着指着張若琳手指的床邊,沒動也沒退後,隻是嘴角處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
“秦幫主,我讓你坐你就坐嘛,難道你堂堂一個華夏枭雄還會怕我吃了你不可嘛?”張若琳一邊笑着一邊從床上辦跪起了身體正面秦關西,胸前明晃晃的兩團晃得秦關西眼睛一暈。
好深,好溝,好規模!
秦關西心底暗贊一聲,既然張若琳都這麽說了他要是還畏畏縮縮的那就真的不像是爺們兒了,當下秦關西不再猶疑,大步上前撩開袍子一屁股坐在了香床上。
“張小姐,請問,我的钗子呢?”
“别着急啊,我說給你就一定會給你的。”張若琳半跪着挪近了秦關西,香風撲鼻而來,大床震顫不停。
終于,張若琳靠近了秦關西,傲人的堅挺貼在了秦關西堅實的後背上,那兩峰上的凸起刺激的秦關西心尖又是一蕩。
“秦幫主,你說我美嗎?”張若琳吐氣如蘭,帶着香氣的聲音一字字的傳入秦關西的耳膜,更讓秦關西吃不消的是張若琳邊說着她的那雙手居然順着秦關西脖子下領口穿了進去在秦關西的胸膛上來回滑動。
“嘶....”第二口冷氣從秦關西的牙齒縫中發出,秦關西瞥過張若琳,咬着牙道:“小妞,别玩火。”
“嘻嘻,秦大幫主,我玩火了又能怎麽樣?你能吃了我啊?”
張若琳嘴巴依舊貼在秦關西的耳邊,她每說一句話都故意在秦關西哈上一口熱氣,秦關西甚至感覺到張若琳柔嫩的舌尖在他的耳朵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着。
火氣,越來越大,秦關西,卻在咬牙堅持。
香豔在前,秦關西是個功能正常的男人,但不知張若琳這浪打什麽主意的秦關西是不會亂來的,風留鄉也是英雄冢。
一失足就要成千古恨啊,褲子一掉,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
“秦幫主,你可能不認識我,可是我卻見過你,我還記得那時在川島藍風和張若欣結婚那天,你殺出來搶走張若欣,我就站在一旁,可是把你的英雄氣概都記在了心裏。”
張若琳此言使得秦關西恍然大悟,張若琳既然是張若欣的堂妹,那天結婚的時候她應該是作爲親友在一旁的,秦關西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裏。
秦關西沒說話,隻是靜靜聽着張若琳在說,張若欣吐氣如蘭,整個身子已經趴在了秦關西的身上,秦關西身上散發出的男人獨有的陽剛之氣也沖入張若琳的飄蕩的心房。
張若欣腦海裏飄出秦關西當時一人獨占衆人救走張若欣的豪姿,又感受到秦關西雄壯的陽剛之氣,心尖也是一蕩,張若琳的呼吸也越發急促了。
“有時候,我挺羨慕我那個堂姐的,她在生命中遇到她的真命天子,遇到了一個能爲了她連命都不要的男人,而我又羨慕嫉妒恨她,大家都是女人,我的相貌不輸于她,爲什麽我這一輩子隻能淪爲家族的工具嫁給一個我不愛的人?憑什麽我沒有遇到一個能爲我抛卻性命的男人?憑什麽?!”
張若琳在秦關西耳邊的喃喃細語逐漸變得高亢起來,秦關西雖然沒回頭但卻感覺到一道濕痕飄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位,也是苦命人啊。
秦關西不知道怎麽回答張若琳,隻好伸手拍了拍張若琳的手,安慰道:“這一切也不是你的錯,都是命運的安排....”
“命?我不信命!”張若欣的聲音變得有些歇斯底裏,她摸了一把滿臉的淚水,“我張若琳偏偏不信命,可是命運卻活生生的把我打敗了,明天,我就要嫁給楚流芳了,嫁給我一個我見都沒見過幾面,根本不愛的男人,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
淚水撲簌簌的從張若琳的眼角滑下,張若琳敞開心扉之後,心中無限的委屈都一股腦的都倒了出來。
“哎...”秦關西長歎一口氣,心裏的欲望被同情所掩蓋,秦關西轉過身抱住了張若琳抽泣顫抖的身體,拍着她的肩膀認真的說道:“說句心裏話,我很同情你,同情你的命運,但你我都清楚,這世界上的事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隻能默默的承受.....”
“哈哈,命運,命運,命運把我打敗了,但是我不信命!”
張若琳冷笑,擦幹了淚水,她雙手環住秦關西的脖子,櫻唇循上了秦關西的嘴巴,重重的吻了上去,語氣堅定道:“秦關西,自從上次在張家見過你之後,我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嫁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明天我就要嫁到楚家了,恐怕這輩子我都沒機會去尋求我的幸福了,在命運定格的最後一晚,你要了我吧,我要給這命運最後的反抗!”
苦命的女人,悲哀的要求。
秦關西心中的欲望完全消失,他苦笑着搖頭推開緊抱着他的張若琳,雙眼直視着她的淚眼,道:“張若琳,我很同情你也很理解你,但你這樣做是對你自己不負責任,而我秦關西也絕對不可能成爲你反抗命運的工具,你好之爲之,我走了。”
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秦關西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要欲望,一個半裸的美人投懷送抱,秦關西也想大施**,但理智告訴秦關西不能這麽做,若是他秦關西真的今晚上把張若琳給上了,那是對一個苦命的女人的不負責任。
秦關西自以爲自己還沒禽獸到那個地步,所以,秦關西強忍着火氣雙手推開溫熱的嬌軀,從床上站了起來。
“若琳,我了解你,也爲你感到不甘心,以後若有事言語一聲,能幫我一定幫。”
秦關西說完轉頭便走,再也不回頭,紅床上的張若琳,淚如雨下。
命運,無情的強.奸了她,張若琳終于放開聲,哭聲凄慘。
秦關西走到别墅外,聽到張若琳的哭聲,腳下一頓,心裏居然有點酸。
“哎,命運真是個操蛋的東西......”
秦關西歎息着上了汽車,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張家别墅内,張若琳一人伏在床上足足哭了半夜,她的心裏百味沉雜亂,有酸疼,有委屈,有抱怨,有憤怒,有恨意,對命運,對家族,對自己,對一切。
一柄匕首悄然出現在張若琳的手中,張若琳把匕首橫在脖子上,刀刃刺破了她白嫩的皮膚卻再沒有刺下去,一道血線從她雪白的脖子上順着銀色的刀鋒滴在床上。
匕首沒有刺進去,張若琳眼光閃爍着憤怒的恨意,匕首從她的指尖滑落,重重的刺在了紅色的床單上。
凡是逼我的人,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張若琳發了個誓,也做了個決定,一個不甘心淪爲玩兒物的小女人若是反抗起來,爆發出來的怒火絕對是火山地震級别的。
一個小女人在寂靜的别墅中暗暗的積攢着反抗的怒火。
秦關西駕車離開了張家别墅,汽車沒目标的在龍江省的大街小巷來回黃油,秦關西一邊觀賞着龍江省獨特的建築一邊在思考着張若琳的事。
不可否認,張若琳是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張家基因不錯,張若琳和張若欣兩姐妹都有沉魚落雁之茂,但秦關西不是見一個就上一個的種馬,他當初出手救張若欣的時候是因爲張若欣在他的心裏占據了十分重要的地位。
秦關西永遠也忘不了當初他剛到松江市的時候和張若欣林天嬌一起生活的場景,在秦關西最無依無靠的時候,是張若欣給他秦關西心靈的溫暖,在秦關西的心裏張若欣不僅是他的朋友老師,更是他的親人,張若欣被張家逼親,秦關西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即使當時的秦關西身無分文一無所有秦關西也要把張若欣救出鐵家的虎口。
可張若琳不同,秦關西跟她非親非故,沒必要爲了她去和楚家張家作對,再說了楚門二話沒說就給他一千萬,秦關西若是爲了不相幹的女人把楚門的兒媳婦給劫走了,秦關西良心上也會不安的。
無奈之下,秦關西隻好選擇當做不知道這件事,張若琳是可憐不假,但秦關西卻不能因同情她就做對不起别人的事。
張若琳是個可憐的女人,秦關西隻好默默的祈禱婚後的楚流芳會對她好。
汽車沒目的的搖搖晃晃一直到天亮,太陽初升的時候,當秦關西從車窗看到窗外楚家紅彤彤的大門的時候,秦關西樂了,轉悠了一晚上,沒想到居然又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