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面對秦關西陰深深的笑着,匕首依舊放在秦關西的小兄弟上,匕首有一下每一下的貼緊秦關西的衣服上,“你說,我要是這麽一刀下去,血會不會像噴泉一樣噴出來呢.....”
“血要是呲的一下噴出三丈高,那一定很好玩.....”黑寡婦眼光依舊冷森森的,直看的秦關西渾身不自在,黑寡婦是什麽人秦關西心裏比誰都清楚。
這娘們兒是号稱黑寡婦,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的大魔頭,是殺手界的第一人,她要是發起狠來,絕對會煽了秦關西。
秦關西快要哭了,“我說大姐,你上次不是說了繞我一命讓我幫你找人嗎,你現在是發什麽神經了啊,說動手就動手啊,我要是有什麽做得不對,您老說出來,我改,我改不就得了嗎?”
不提還好,秦關西一提黑寡婦就想到了昨晚上的事,她氣不打一處來,匕首徑直的割開秦關西的褲子,匕首的頂端更是頂在了小關西上。
原本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小關西感受到匕首上冰涼的觸感,瞬間慫了變成了小小鳥老老實實的呆在鳥巢不敢露頭了。
“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哎呦,您老手下留情啊。”秦關西閉着眼睛大呼小叫的哀嚎着,“您老要想殺我就直接給我個痛快的就行了,千萬别動我兄弟啊,那玩意兒要是沒了,還不如死了呢!”
“德行!”黑寡婦暗啐了一口,她翻着白眼瞥過慫的縮成一團的秦關西,對秦關西這畏畏縮縮的模樣倒是有些發笑,黑寡婦一見秦關西這搞笑求饒的樣子,心中的氣已經消散了大半。
不過,心中依舊不岔的黑寡婦隻要一閉上眼睛,昨晚上的事就又在她的腦子裏重複着,黑寡婦心中有氣,她即使不真的煽了秦關西也要好好的吓一吓他。
“你們男人,都是一副模樣,下半身考慮事情的王八蛋!”
“是是是,姑奶奶,您老教訓的對,我是王八蛋....”爲了兄弟的安危,秦關西隻好認慫,哭喪着臉,道:“您老行行好,先把我放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黑寡婦繼續冷笑着,不過這一次她倒是把刺進秦關西褲裆裏的匕首撤了出來。
秦關西暗松了口氣,他歪着嘴,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你還是不舍得殺我的....”
“鬼才不舍得呢,我還沒說殺不殺你,閹不閹你呢,你少給我得意。”
黑寡婦的一句話,秦關西渾身又冷若冰窖,秦關西咕咚又咽了口口水,怕怕的說道:
“黑寡婦,我知道您老是好人,您就發發善心,放了我一馬,下輩子我做牛做馬也報答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
秦關西嘴巴像抹了蜜,竟撿好聽的說,還别說,秦關西的好話聽在了黑寡婦的耳朵裏,黑寡婦耳根子一軟,臉色也變好了許多。
女人和男人一樣,在本質上都是一副德行。
黑寡婦說秦關西是用下身考慮的動物,而黑寡婦自己何嘗不是有着女人的柔軟心腸,女人,都聽不得軟話,黑寡婦平時殺人不眨眼,但是泡在秦關西甜蜜蜜的好話裏,她心也軟了。
“哼,别以爲說兩句好話我就會放開你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嘴上說要報答我的什麽大恩大德,其實在你丫的心裏,你已經罵我無數遍了吧。”
黑寡婦的冷笑聲傳到秦關西的耳朵裏,秦關西聽黑寡婦說中了他的心事,生怕黑寡婦一個發怒再閹了自己的秦關西秦忙矢口否認道:“姑奶奶,小的怎麽可能罵你的,我可沒有那個膽子....”
其實,秦關西還有半半截話沒說出口,我要是敢罵出口,絕對罵你的八輩祖宗.....
表面上的秦關西臉上帶着讨好似的賤笑,道:“姑奶奶,您先把松開,松開之後咱們有話好好說,有什麽錯我也馬上改!”
“想讓我放了你,想的倒美。”黑寡婦對秦關西的甜言蜜語不爲之所動,匕首依舊在她的指尖晃悠。
秦關西眼皮直跳,他還真害怕黑寡婦手一滑給了他一刀,一刀下去,絕對斷子絕孫了。
“我先把你綁在這兒凍一凍你,也讓你清一清腦子,也不知道你那個腦子裏整天閑閑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黑寡婦的話說的秦關西蒙蒙的,秦關西要是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事他一定一頭撞在大樹上。
大老爺們兒做春夢是可以的,可是做春夢的時候亂摸就不好了,更何況秦關西還是摸在了老虎的屁股上,黑寡婦用實際行動告訴了關西,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黑寡婦的胸也摸不得。
秦關西摸了,便宜也占了,被綁在這兒也是他自作自受。
在這裏,真是冷的過分。
手腳束縛在大樹上,秦關西一動也動彈不了,寒風中,隻有運動起來才能取暖,困在大樹上的秦關西隻感覺一道道的冷風順着黑寡婦在他下身割開額那條縫裏向裏面吹去。
冷風嗚嗚的灌進秦關西的褲裆,秦哥終于體會到了人家說的風吹褲裆雞雞涼是什麽感覺了。
“姑奶奶,趕緊把我松開,再不松開就要死人了。”秦關西生怕自己的小兄弟被凍出好壞來,忙大喊大叫道:“死人啦,死人啦.....”
“你個大老爺們兒喊什麽,丢不丢人?”
黑寡婦白眼瞥過秦關西,她匕首割在秦關西背後的繩子上,輕輕用力,繩子嘩啦掉落在地上。
解脫了束縛的秦關西第一反應就是甩了甩充血發酸的手腕,忙把手堵住了漏風的褲裆處擋住了吹進去的冷風。
“呼.....”秦關西咬着牙松了口氣,小兄弟還健在,沒被凍出個好歹來,即使這樣,心驚肉跳的秦關西腦門上還是滑落下來的一道道冷汗,秦關西看着黑寡婦,下意識的向後退了數步,逃離了黑寡婦呀,後怕似的說道:“人家都說青峰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話說的果然沒錯....”
“呵呵,你忘了我的外号了嗎,江湖人稱黑寡婦!”黑寡婦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冷冷的說道:“黑寡婦是世間最毒的蜘蛛,被黑寡婦咬上一口,三刻之内斃命,我沒殺你,你應該慶幸你的小命對我來說還有作用!”
“是是是.....”秦關西生怕黑寡婦一個不悅再把他綁起來動他兄弟,鹿盧劍丢在一旁的秦關西可不事黑寡婦的對手,秦關西隻是一個勁的點頭,道:“您老說的是,小的感激您老不閹之恩,将來要是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報答。”
秦關西臉上讨好,可在他心裏已經把黑寡婦罵了個遍,這個熊娘們兒,敢吓老子,總有一天老子要扒光你的衣服,先奸後殺,再殺再奸!
黑寡婦猜不到低着頭等我秦關西心裏在想着些什麽,她滿意的點着頭,秦關西老實聽話的态度讓黑寡婦得到心裏上的滿足,“算你識趣,這次就先饒了你,若有下次,我一定把你閹了!”
“是是是,您老教訓的是。”秦關西一味的點頭,其實他壓根也不知道黑寡婦爲何像大姨媽來了似的突然發火,愛惜自己小命和兄弟小命的秦關西提着褲子,又遠離了黑寡婦幾步,怕黑寡婦還在這件事上糾纏,忙轉移了話題,問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就你還不好找?聞着味哪裏最臭你肯定就在哪兒了。”黑寡婦還不忘嘲諷秦關西,秦關西依舊谄媚的笑着,心裏卻嘀咕着,你丫的才臭呢,你們全家都臭!
“我觀察了太陽的方向,找到了南方,我想北極熊訓練的方向應該在南方,我走了三天,昨晚上才遇到你。”
提到昨晚上的事,黑寡婦又氣不打一處來,秦關西見黑寡婦臉色不對,忙又誇贊道:“您老還真是聰明,這麽快就找到了方向,不像我,轉來轉去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也沒轉出條路來。”
秦關西一番話,既貶低了自己又擡高了黑寡婦,黑寡婦喜滋滋的說道:“其實你也不是那麽的沒用...”
“呦呵?”秦關西眼珠子一亮,驚歎一聲道,“您老說說,我還有什麽優點?”
“優點嘛,還是有的。”黑寡婦假裝正經,搖頭晃腦的說道:“比如,你比我能吃啊,能吃不就是你最大的優點嘛。”
黑寡婦話剛說完,她自己倒是噗嗤一聲先笑了出來,笑完之後,黑寡婦忙是闆起了臉,臉上又恢複冷冰冰的模樣,“别廢話了,我沒說原諒你,老娘還在氣頭上呢,惹怒了我,我給你一刀,煽了你!”
秦關西下體一涼,在黑寡婦冷冰冰的陽光下,他又捂住了小兄弟,“姑奶奶,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非要動手動腳的,刀子别亂比劃,别說割傷了我,就是傷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去你妹的花花草草。”黑寡婦一巴掌拍在秦關西的腦袋上,刀子倒是收了起來,道:“别貧了,趕快收拾收拾,先把波拉那姑娘找到再說,她一個人在這裏,孤苦伶仃的,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