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械等熱武器,然後就是各類匕首軍刺般的冷武器,最不濟也要拿着把砍刀鋼棍當武器。
地上靜靜躺着的鹿盧劍古樸無話,乍一看和一塊生鐵沒區别。
俄國人眼拙,自然看不出鹿盧劍是華夏神兵。
“行了,把這練舞用的破玩意兒拿起來吧。”
大漢擺擺手,絲毫不在意。
基地有規定,來人不能帶槍械類的武器,至于刀劍匕首,他們是不會管的。
因爲在他們眼中,槍才是武器,其餘的都是廢銅爛鐵。
黑寡婦彎下腰撿起長劍收在身上,道:“我們能過去了嗎?”
“走吧,走吧。”大漢不耐煩的揮着手,後面兩人走上前掏出兩個黑色的袋子罩在秦關西和黑寡婦的頭上,推搡着兩人,道:“走吧。”
秦關西踉跄着向前走去,他隻感覺一陣颠簸之後,踏上了鐵闆,這應該是那艘快艇,快艇發動向前開去。
不知過了多久,快艇發動機的聲音慢慢停息,快艇也停了下來。
秦關西又被人推着走下了快艇,一個大漢一把把秦關西腦第三代黑袋子拽下來,秦關西甩了甩腦袋,睜開眼睛,眼中慢慢看到光芒。
迎面,秦關西隻見一道由粗鐵絲圍成的圍牆,圍牆的盡頭,是一個寬大的鋼門,門上有一血色的紅字,俄國北極熊訓練基地。
北極熊訓練基地,秦關西輕聲呢喃着,他肩膀一抖,大漢子推着他走向鐵門,不屑的冷笑聲繼續在秦關西耳邊響起,“渺小的瘦猴子,希望你死的慢一點。”
帶着疑惑和不解,秦關西和黑寡婦被推到鐵門前。
鐵門旁,有一個電子小門,秦關西和黑寡婦剛到門前,電子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一個身形如鐵塔一樣的大漢。
大漢瞥了一眼兩人之,臉色依舊平靜,言簡意赅的道:“交錢,進去,祝你們好運。”
黑寡婦似乎很了解這裏的規矩,她點點頭,拿出一張金色的卡片遞給壯漢,道:“這裏面有二百萬美金。”
“很好,很好,進去吧。”
大漢拿出一個對講機,叽裏咕噜說了半天,電子門打開,鐵門大開,秦關西和黑寡婦被兩個大漢推搡着走了進去。
那倆大漢隻是走到門前再也不肯往前一步了,秦關西和黑寡婦隻好邁步走進。
大門内,秦關西迎面看到了身穿迷彩服的漢子,漢子滿臉刀疤,一副兇悍相。
“又來了倆送死的南瓜,小南瓜們,跟我走吧。”大漢怪笑着,黑寡婦很是淡定的跟上了大漢的步伐,黑寡婦身後,秦關西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這是一片大的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地方,四周圍着倒刺的鐵栅欄,栅欄上全是鋒利的倒刺,這裏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銅牆鐵壁。
鐵牆裏,放眼望去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原始森林,森林中的情況,看不着。
“這裏是人間的地獄,也是強者的天堂,在這裏,你們講接受最恐怖的訓練,能堅持下去,你們就是世間的王者,堅持不下去,趕快回家吃奶去吧。”
漢子粗魯的聲音響起,他帶着兩人穿過樹林中的一條小道,在一排樹屋錢停住,“這裏,就是你們暫時的住的地方,等會兒自會有人把被褥給你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希望你們過得愉快。”
刀疤漢子說完,張開血腥的嘴唇露出了嘴裏的大黃牙,怪笑着看向黑寡婦道:“在這裏,不分男女,也不分死活,你們,都将是一個嶄新的南瓜。”
漢子說完便走,留下大眼瞪小眼的秦關西和黑寡婦。
還是黑寡婦比較淡定,她二話沒說,轉身就走進了身後的木屋裏。
秦關西從答應黑寡婦幫她來這裏殺人到如今被一幫彪形大漢推入這屋子裏,秦關西腦袋裏都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究竟是爲了什麽。
不明就裏的秦關西就這麽迷迷糊糊的跟着黑寡婦闖進了這神秘的北極熊訓練基地。
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秦關西一點準備都沒有,他隻能順其自然。
秦關西不知道,北極熊訓練基地是全世界排名最高的訓練基地,在這裏,訓練的都是世界最高強的精英。
在這裏,沒有僥幸和運氣,隻有生和死,強和弱。
秦關西和黑寡婦并排走入木屋,木屋之中,傳來一陣腥臭的味道直入秦關西的鼻孔,秦關西腦袋一暈,差點沒把這氣味給熏的暈過去。
“草,這TM的都什麽味兒啊,這酸爽....”秦關西罵罵咧咧的走進屋子,木屋中燈光昏暗,秦關西瞳孔放到最大才勉強看清小屋内的情況。
下午并排放着兩排的地鋪,地鋪上烏壓壓的全是黑影,這些黑影擁簇在一起,呼噜聲,低罵聲,各個國家語言彙成一起,雜亂無章。
這個木屋就像是一個大雜燴,啥人都有,黑種人,白種人,各色人種混在一起,亂成了一鍋粥。
這裏,便是北極熊訓練基地,一到這兒就給秦關西一個下馬威,住的地方簡直和豬窩差不多。
秦關西和黑寡婦走進木屋,原本在木屋中的人知道又來了兩人,但是這些人也都是各忙各的,壓根沒搭理秦關西他們。
秦關西摸了摸鼻子,眼睛在橫了數十米的地鋪上掃視着,終于在盡頭處發現了兩個連在一起黑乎乎的地鋪,秦關西打頭,走向了地鋪。
地鋪已經算不上是床了,隻是在草地上随随便便的鋪上一張防雨氈,上面随随便便的扔了兩塊棉毯子,這裏,便是秦關西和黑寡婦晚上要睡覺的地方。
這個木屋,無男女之分,所有人都趴在屬于自己的一塊地盤上,幹自己的事。
黑寡婦雖然長得難看點,但是大媽也是個女人不是,秦關西充分發揮自己的生死風度,他直覺的躺在了相對靠外的位置,把一團黑黑的被子扔在上面。
“行了,跑了這幾天路了,也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秦關西适應能力極強,他躺在地上,腦袋沾上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連續的趕路雖然不累,但是極其消耗精力,秦關西長途跋涉也的确累了。
“死豬一個。”黑寡婦不屑的瞥過秦關西,在這種糟糕的環境中,她雖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愛幹淨,但是空氣傳來的一陣陣的酸臭味還是熏的她作嘔。
不過,爲了達到任務,在艱苦的條件黑寡婦也經受過,躺在臭味熏天的地方也沒什麽。
黑寡婦屏住呼吸,木屋中,她半睡半醒,時時保持着警惕。
倒是秦關西心無雜念,他到頭就睡,鼾聲也随即響起。
“呼噜,呼噜.....”這一覺,秦關西睡得異常的香甜,他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又見到了天京市的那幾個讓他魂牽夢萦的姑娘。
莺聲燕語,環肥燕瘦,輕紗暖帳,軟玉溫香,正當秦關西享受人間極樂的時候,一聲急促的尖哨聲從四面八方的方向傳來。
“噓噓噓.....”
哨聲響起的瞬間,秦關西也睜開了眼睛,和他一起睜開眼睛的還有盤坐在他身邊的黑寡婦。
黑寡婦身子一抖,跳躍而起,她一晚上都沒怎麽合眼,此時一睜眼更是精神抖擻。
秦關西揉捏着酸脹的眼睛,跳起腳來有些憤恨的咒罵道:“吹吹吹,大早晨的叫魂啊,不讓人安生,真是日了狗了。”
秦關西正做着美夢,美夢中,秦關西剛要做好事就被這身哨聲給驚醒了,秦關西心中的憤怒勁就别提了。
木屋中,和秦關西一樣心中不痛快罵罵咧咧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這些人大都是各種皮膚的彪形大漢,大漢們用着各種語言罵着各國标準的國罵。
雖然罵,但是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排成一條長隊走出了木屋。
木屋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雪花飄飄揚揚的灑落在地,地上已經覆蓋上了一層白霜。
之前帶秦關西和黑寡婦進入基地的那個刀疤漢子又出現在了雪地中。
這漢子跨立在雪地中,眼神傲然的看着從木屋中徐徐而出的衆人,粗着嗓子大罵道:“速度都給我快點,看看你們,難道是吃屎長大的嗎,都是廢物,廢物!”
衆人都低着頭不說話,數天的折磨和訓練,這些人的棱角都沒磨得幹幹淨淨了,他們對于刀疤漢子的辱罵表示敢怒不敢言,隻是無言的站在雪地裏打着哆嗦。
雪花飄舞,這些膚色各異的人居然隻是身穿一套緊身叢林綠布衣,衣服薄薄的隻有一層,布衣根本攔不住冷風,出了木屋的衆人都被凍得鼻尖通紅,牙齒緊繃。
沒用半會兒功夫,上百人的隊伍排成兩排長長的橫隊,秦關西和黑寡婦站在隊伍的最前方,因爲,在這麽多人種,也隻數得上他們倆的個頭算是矮的。
“你們倆,爲什麽沒穿訓練服?”
突然,刀疤漢子像吃了火藥似的,雙眼冒着寒光瞪着隊伍最前方的兩人。
秦關西感受到一道刺針刺般的光芒刺在了他的臉上,他錯愕的指着自己,用地道的俄語問道:“你說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