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柔一臉的不可置信,她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愕然的問道:“關西,我沒聽錯吧,你确定要我做這老闆?”
“你沒聽錯,我确實是這個意思。”
“可是,可是....”林雪柔猶猶豫豫半晌,才道:“我沒有經驗啊,我雖然在紫彤姐那兒學了一段時間,但那隻是理論,沒有實踐,我怕,我怕我做不好。”
“想做就一定能做好。”秦關西鼓勵道:“雪柔啊,你在我心裏可是一直都是無所畏懼敢做敢當的人啊,這公司交給你我放心,不管你弄成什麽樣子,好也罷壞也罷我都不介意,大不了咱們倒閉了再開一家嘛。”
秦關西說話的聲音平靜,周圍一衆明星聽得卻心髒亂跳。
什麽叫土豪,這才是真土豪,幾億就跟幾塊錢似的,毫不在乎。
“雪柔啊,你答不答應,你若是答應,咱們立馬着手準備籌建公司,具體的事宜可以讓王大神幫你聯系,他不行你再找紫彤。”
林雪柔咬着嘴唇,似在思考什麽。
“好,我做!”林雪柔堅定的點了點頭,她已經下定了心思,這個娛樂公司的老闆,她做了。
林雪柔深思熟慮之後下了這個決定,就像秦關西說的,林雪柔這妞本來就是一個從不認輸的人,籌建一個新公司雖然很難,但林雪柔堅信她能客服這個困難做成功。
除此之外,林雪柔心底還有一個想法。
身爲秦關西的女人,她不甘心隻當一個花瓶,她要當一個賢内助。
林雪柔最本質的想法隻有一個,她要爲秦關西做一些事,這些事無論大小,隻要能幫得上秦關西,就夠了。
她的心思,秦關西懂得,但卻沒點透。
有些話,自知就好。
“多謝各位支持,秦關西謝了。
“客氣,客氣。”
一衆明星連忙擺手答謝,籌備工作沒用多久。
騰龍文化傳媒有限公司,斥資十億,重磅建立。
公司一面向大衆,就引起了轟動。
影視歌三栖大腕一起加盟騰龍娛樂,騰龍娛樂瞬間成了娛樂圈乃至普通民衆熱議的話題。
三天後,騰龍娛樂推出了一個新人。
華夏大學校園歌手脫穎而出的美女歌手唐絮兒。
柔美的造型,天籁般的嗓音,唐絮兒的第一個專輯還未發光是宣傳就引起了轟動。
唐絮即将走上歌星的道路,秦關西和其餘幾女都很高興,大家相聚在騰龍集團的頂層,飲酒慶祝,好不歡樂。
那晚上,更是一個瘋狂的夜晚,秦關西趁着酒意大被同眠,一夜風流不必多提。
秦關西享盡人間歡樂的時候,天京市僻靜郊區的一處私人醫院裏。
四肢纏着白色繃帶的川島藍風雙眼無神的躺在病床上,圍在他的床前一排黑衣人低着頭默然無語,一個身穿紫衣的漂亮女人手持一把水果刀一下下的削着果皮。
“蘋果,你吃一口吧。”
川島藍幽把削好的蘋果放在川島藍風的嘴前,川島藍風眼皮都沒擡一下,他用力的擡起脖子把蘋果撞到床底下,“滾,都給我滾!”
川島藍風發怒,一幫黑衣人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們都是川島家族的内衛,川島藍風受傷他們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現在川島藍風躺在床上心裏窩火,發發火也很正常。
川島藍幽眼光一閃,她一言未發蹲在地上把蘋果撿起來拿起刀子把蘋果上的灰塵削掉,放到了床邊的盤子裏,“蘋果在盤子裏,餓了就吃吧。”
“我說了,讓你滾!”
川島藍風大罵出聲,絲毫不給川島藍幽留情面。
不管怎麽說,川島藍幽也是川島藍風的妹妹,即使不是一個媽生的川島藍幽也是川島藍風過的親人,川島藍風隻當川島藍幽是他川島家不能入門的野種,根本不在乎一點血脈之情。
島國男人的自大自私目中無人川島藍幽從小便體會到了,面對川島藍風的無力謾罵,川島藍幽依舊一聲不吭,她隻是默默的看了川島藍風一眼,道:“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你身體會受不了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
川島藍風吼完,他轉過脖子,冷聲問道:“小野君呢,小野三郎呢?他去哪兒了?”
一衆黑衣人相視不敢答話,川島怒火讓他們膽戰心驚,身爲川島藍風的護衛,他們不僅沒有保護好川島藍風讓他被人廢了,按照川島家的家規他們已經是大罪。
“我問你們,那個小野三郎,甲賀門的小野三郎呢?你們都變成啞巴了嗎?!”川島藍風發貨了,衆人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答話的。
“小野君在你受傷之後去找秦關西報仇了,這都快半個月過去了,他還沒回來,我看他已經是兇多吉少了。”
川島藍幽眼光平靜,她聲音淡淡的說道,“甲賀門得知小野君戰死之後,甲賀門主得意弟子凱南已經來到了華夏,不過最近我們也沒見到他的身影。”
“一般廢物!”川島藍風大罵出聲,他恨不得跳起腳來狠狠的踹床前這些廢物一腳,“我的仇不能不報,馬上給家族通知,讓他們派更多更多的忍者來華夏,我一定要殺了秦關西,解我心頭之恨。”
“你最好不要這麽做。”川島藍幽淡然的瞥過氣急敗壞的川島藍風,道:“黑龍幫數萬人進攻華夏奉天省,全軍覆沒,關谷神奇差點戰死,現在父親正在忙着黑龍幫的事,沒有時間和經曆爲你報仇,還有,我也勸你咽下這口氣,這個仇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川島藍幽,你是不是被那個華夏小白臉迷昏了頭了,怎麽口口聲聲替他說話?!”川島藍風冷笑道:“我早就說你們女人靠不住,當初父親就應該聽我的把你們母女從我川島家轟出去,野種就是野種,胳膊肘隻會向外拐。”
川島藍幽小臉氣的煞白,她深吸了一口氣,面前平複下憤怒的情緒,低聲道:“關谷藍風,你别忘了,我也是父親的女兒,我身體裏流的也是他的血液,你叫我野種,那你有又是什麽呢?”
“額....”一句話,噎的川島藍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了,躺在病榻上的川島藍風顫巍巍的擡起咬着牙大罵道:“滾,小野種,我讓你滾。”
回答憤怒的川島藍風的是川島藍幽默然的眼神,在心裏,川島藍幽已經把川島藍風鄙視了無數次。
這樣的貨色,不配作爲川島家的男子漢。
腦海裏,想到了一個身影,林楓。
林楓的笑,林楓的灑脫,林楓的優雅,在川島藍幽的心裏留戀,川島藍幽發現,相比較廢物川島藍風,林楓要比他強上百倍千倍。
風聲,吹響了窗戶。
“咔吧.....”木窗應聲而開,一顆子彈插着窗邊飛向了屋子裏。
川島藍風床前的護衛在聽到異響的一瞬間臉色大變做出了反應,一個黑衣人速度極快的俯在了川島藍風的身上,一顆子彈穿過護衛的身體。
護衛用自己的生命,救了川島藍風一命。
川島藍風心一抖,還沒明白怎麽回事一衆護衛連忙圍在川島藍風的身邊邊抱住他卧倒在地上。
牆角蹲在地上的川島藍幽心臉色一變,心中暗歎一聲,他,還是來了。
“啪啪啪啪....”
第一聲槍聲響起之後,接下來的槍聲就像爆豆一般響了起來,無數的子彈像下雨一般射進了病房。
一種護衛圍成一圈保護着川島藍風,直射進屋子的子彈鑽進了護衛的身體,護衛們一聲不吭一動不動,他們用身體給川島藍風組成了一道生命之牆。
被護衛圍在中間的川島藍風低着頭,身體由于害怕而不住的顫抖着,剛才嚣張跋扈的模樣在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變得無影無蹤,他憑着本能躲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槍聲漸漸平息,窗外,一幫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壯漢拉起繩索,從樓頂垂直降下來。
一幫黑衣人手持着步槍,一邊裝換着彈夾一邊從武裝帶上解下手雷拉開順勢扔進了屋子。
黑夜中,透着閃爍着燈光,川島藍風看到了從川外飛進來的幾個黑乎乎的東西,三魂七魄頓時吓沒了一半。
“手雷!”
護衛們大喊一聲,身手不錯的他們身子一躍而至半空中,接過手雷想都沒想就擲出了窗外。
“轟隆!”
窗外轟鳴聲大響,屋外的黑衣人見手雷未在屋子裏炸響,微微一愣,知道屋子裏的敵人受過軍事訓練,不再大意,病房外,六個黑衣人再一次拿出六枚手雷,拉下保險。
“一,二,三...”
六人心中默數三個數,預估着手雷爆炸的時間,就在手雷快要炸響的時候,六個人一起丢出手雷扔進了病房裏。
時間剛剛好,手雷隻要落入屋内,一定會在一瞬間炸響,這一次,屋内的人除非是神仙,不然是不可能再想上一次一樣把手雷丢出了的。
不過等了幾秒,屋内還是沒有響起爆炸聲。
六人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幾人不再猶豫,收起纜繩,轉身便要撤退。
這時候,一個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