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關西攜着唐絮兒準備離去的時候,一聲呼喊又把秦關西叫了回來。
轉過身,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滿臉讨好的笑意站在他的身後,點頭哈腰道:“先生,請問您是秦關西秦先生吧?”
“怎麽?你認識我?”
“當然,秦先生可是騰龍的總裁,大名鼎鼎。”
西裝男滿臉的谄笑,道:“秦先生,手下人不知道您大駕光臨,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就給您單獨收拾出一個影廳,您可以自由觀賞影片。”
“你是什麽人?”
秦關西淡淡一笑,看着那售票員有些不好的臉色,又是笑着問道:“你爲什麽對我這麽恭敬?”
“我是這家影院的經理,這家影院是咱們大秦集團下屬的企業之一,我隻是您收下一個打工的。”
西裝男這麽一說,秦關西明白了,感情他看電影來了自己的地盤。
一想到來到自己的産業還要花錢買影票,秦關西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當下,他忙是一揮手,示意西裝男,道:“不用太麻煩,你直接給我補兩張票就行,其餘的不用你問了。”
“是是是。”
西裝男聽到秦關西的話忙不疊的點頭,沒有任何遲疑的轉身訓斥了那個已經傻眼的售票員妹妹一句,“還愣着幹什麽,趕緊給秦先生拿票啊。”
“啊,哦哦哦。”
售票員小姐心裏慌慌的,她還真沒想到被她認爲沒錢買票的這個年輕人居然來頭這麽大,他們這兒管事的經理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秦先生?貌似,前幾天新聞上播放的那個年輕的總裁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長得好像?!
莫非是他?
售票員小姐慢慢想到了秦關西的身份,一想到剛才得罪了秦關西這個頂級的boss,她心裏就是一慌,剛想去道歉的時候就看見秦關西早已拿着票走進了影廳。
這隻是一件小事,秦關西不會放在心裏的。
大事,就是他滿足了唐絮兒的心願,帶她來電影院好好的看了一場電影。
電影倆小時,走出電影院,天色已經黑了,秦關西摸了摸癟下去的肚子,笑道:“絮兒,餓了吧,咱們吃飯去吧。”
“嗯嗯。”唐絮兒點點頭,答應道:“我也餓了,咱們吃點東西去。”
看完電影,吃飯。
今天一下午,是唐絮兒過得最快樂一下午。
女人的快樂,有時候真的很簡單,并不是每個女人都把物質看的很重,就像唐絮兒,隻要秦關西能夠陪她過一過簡單的生活,她就感覺整片天空都是明亮的。
吃飽喝足,唐絮兒眯着眼睛半俯在秦關西的身上,就像一個粘着他的樹袋熊,渾身上下懶洋洋的,心裏說不出肚餓舒服。
兩人,在月色下,漫步走着。
秦關西難道能夠和心愛的女人一起享受一下這份甯靜安詳的氣氛,他抱着唐絮兒一步一步向前踱着,就想這麽走下去,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丫頭,走,我再帶你看場戲去?”
突然,秦關西停住了腳步,看着東邊的方向,語氣中帶着興趣。
“看戲?”唐絮兒一愣,也是停住了腳步,疑惑不解的問道:“難道咱們再去看電影嗎,剛才不是看過了嗎?”
“不是看電影,是看比電影還要刺激的東西。”
秦關西見唐絮兒依舊是一副疑惑的樣子看着自己,哈哈一笑,手臂微微用力把唐絮兒背在身後,在她的驚呼聲中邁開步子向前奔去,大聲笑道:“絮兒,今天我帶你好好玩玩。”
趁着黑夜的遮擋,秦關西速度漸漸提了上去,飛速奔跑的他身子已經化作成了一道虛影。
而在秦關西背上的唐絮兒隻感覺耳邊傳來勁風呼嘯得聲音,路兩旁的建築物也是飛速的向後退着。
唐絮兒膽子向來就小,被秦關西背着飛速的奔跑着,她小手中已經緊張的全是汗水,小臉越是紅紅的,眼睛閉了起來,不敢睜開。
“呼呼呼....”
風聲漸漸停息,唐絮兒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讓她意外的是他們居然在一棵樹上,樹下是一片施工工地,這裏正是東郊。
夜晚了,工人都下班了,隻有施工器材安靜的擺在工地中間,工地門口一處低矮的房子裏,還亮着昏暗的燈光,一直大狗伸着舌頭在懶洋洋的四處張望着。
這裏正是騰龍開發的東郊工地的所在,隻是夜深之後,工人下班,原本吵鬧的工地變得安靜起來罷了,隻有看守工地的老頭那裏還有點熹微的燈光。
“秦哥哥,你帶我來這兒幹嗎?”
唐絮兒有點搞不懂秦關西在想些什麽,這大半夜的不回去休息,跑了半天卻來到這東郊工地來了。
“噓...”秦關西把手指到放在嘴邊,輕聲道:“絮兒,不要說話,等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嗯?”
唐絮兒凝神不語,不知道秦關西葫蘆裏賣什麽藥的她隻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順着秦關西眼睛看着的方向看向了工地的大門口。
沒一會兒,唐絮兒就聽見門旁守門的那隻大狗狂吠了起來,随後就看見一幫黑影,黑影是人,一幫人,手裏都拿着一根長長的棒球棒,有的還你拿着銀光閃閃的大砍刀。
最前面一人,手裏握着一根手臂粗細大小的棒球棒,最想進入工地的黑影一棒子敲在了大狗的身上,遭到棒擊,大狗哀嚎一聲,夾着尾巴瞬間跑的無影無蹤了。
“你們是什麽人?!”
坐在樹上,唐絮兒眯着眼睛隻看見從門外小屋裏走出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大爺,看門大爺看着門外闖進來的一幫不速之客,腿肚子都軟了,手裏的手裏握着一根鐵棍,像是給足老大爺最後一點勇氣,唐絮兒依稀聽到聲音,“我要報警了....”
“老不死的,不想死就滾回你的狗窩呆着去,不然等會老子打斷你的老胳膊老腿!”
暴戾的聲音讓老頭一愕,手裏的鐵棍也是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他也隻是個打工的,一個月也就拿那一千來塊錢的工錢,犯不着爲了這點錢把老命搭上。
放下鐵棍,老頭一句話沒敢說,灰溜溜的躲進了工棚裏。
那幫人,見老頭不敢招惹他們,領頭得那人更是嘚瑟萬分,揮了揮手中的棒球棒,示意他身後的一幫手下,道:“小的們,老大有令,能給我砸多少就砸多少,可勁兒給我砸。”
話音落下,棒球棒就掄了起來,順勢砸在了一亮鏟車的玻璃上,頓時玻璃破碎了一地。
手下的小弟們,見老大說砸就砸,都不禁齊齊鬼哭**幾聲,拿着砍刀,拿着汽油桶,紛紛向着工地上的那些施工器材潑去。
“大膽斧頭幫小賊,敢在老子地盤撒野,給我殺,一個不留!”
就在斧頭幫的這幫小兔崽子們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一聲暴喝從門外傳來,還沒等這幫斧頭幫的人反應過來,大飛就率領着一幫弟兄們殺來了。
暗堂,統一黑衣黑褲,手中都是齊一色的銀色大砍刀,大飛領先,左手拿刀,右手一把左輪槍一馬當先的他先是一刀劈在斧頭版小弟的腦袋上,随後又順勢一顆子彈射進身後一人的腦門裏。
“他們有槍!”
聽到槍聲,斧頭幫的人頓時吓得魂飛膽喪,他們手中拿着的隻是砍刀剛棍棒球棒之類的冷武器,面隊大飛手中的槍械的時候脊梁骨都涼了。
槍聲響起,一臉六發子彈,大飛連取斧頭幫小弟們六個人的姓名。
子彈打光,大飛把槍别在腰間,手中砍刀揮舞,大喝道:“都給我殺,殺,殺!”
“殺!!”
暗堂的小弟都是經過特殊的武裝訓練,整齊劃一的步伐,手中的砍刀毫無虛招,每一刀揮出必見血。
寒光閃閃,暗堂的三百弟兄在斧頭幫的人群裏就像狼入羊群,殺聲震天,每一秒都會有人倒在暗堂的刀下。
兩者根本不是一個戰鬥力,沒過一會兒,斧頭幫的一衆人就被暗堂的弟兄砍殺的潰不成軍了,鮮血已經染紅了整片工地,剩下那些斧頭幫的小弟看着倒在血泊裏的兄弟們,再也沒有戰下去的信心了。
有赢的希望,即使是戰到最後一人也要打,可是這樣的屠殺,徹底讓這幫亡命之徒膽寒了。
蝼蟻尚且偷生,更别說這幫小弟們了。
斧頭幫來了數百人,緊緊不到十分鍾,就還剩下十來個還有些戰鬥力的人背靠背站在一起,握着砍刀的手腕都輕輕顫抖着,滿臉血液的他們恐懼的看着前方一幫冷着臉面部表情的殺神們,戰意全無。
“大哥有令,一個不留,殺!”
大飛面無表情,眼神陰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幫斧頭幫的小弟,像看着幾具屍首,最後十幾人,負隅頑抗而已。
“殺!”
暗堂小弟齊齊大吼一聲,隻是一吼,斧頭幫的小弟們徹底失去了最後的戰鬥欲望,當下,一個人再也受不了了,手中的砍刀當啷一聲扔在地上,哭喊道:“别,别殺我,我投降!”
“我也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