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協會的訓練場。
武術協會一年前也屬于天海大學一流的協會之一,學校劃分給武術協會的訓練場也不小,足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小。
秦關西被郭胖子帶來這兒的時候就看見了整個訓練場地中整齊的擺放了了許多的訓練工具,梅花樁,石錘,健身器材随處可見,諾達的訓練場,中間也隻是稀稀拉拉的又二三十個人在訓練着。
“啪啪啪....”
郭靖站在場地中央,使勁的拍了拍手,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後,大聲道:“武術協會的小夥伴們,大家都往這兒聚一聚,我有點事想和大家說。”
郭胖子嗓門很大,他聲音一出,頓時吸引了衆多的目光,訓練場上各自訓練的成員當聽到副會長的聲音的時候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看向了場地中間的郭胖子。
場地中間,郭靖站在前面,他身側站着的是秦關西,還有幾個昨天一起喝酒的武術協會的人,今天,秦關西來這兒混個面熟。
“哎,那不是昨天打敗金鍾石的神秘高手嗎?”
“嗯嗯,我記得,昨天就是他牛叉的太極拳救了郭哥呢!”
“好帥哦。”
衆人在圍向郭胖子的同時都看見了在他身邊的秦關西,當下就有很多人認出了秦關西,那個昨天以一己之力幹掉金鍾石又救了郭靖的那個帥氣的年輕人。
當然,看到秦關西,衆人的眼神裏都爆發出一道異彩,男生是因爲知道秦關西的功夫很好,女生是因爲秦關西灑脫的模樣,瞬間,秦關西成了整個訓練場的焦點。
“咦,秦關西怎麽會在這兒?”
人群裏,一道倩影,看到突然出現在場地中心的秦關西,眼神中也是閃過一道迷惑的色彩,倒是她身後的那個撇着嘴看着秦關西的男人神色淡然了許多。
丫的,就知道老大在哪兒都低調不了。
“各位,想必大家對我眼前這位不是很陌生吧。”
郭胖子首先開口了,說着郭胖子笑着指着身旁的秦關西,道:“他是咱們新任的副會長,姓秦。”
“大家好。”
秦關西在郭靖開場介紹完之後就微笑着站在了他身前,接着郭胖子的話茬繼續自我介紹道:“我呢,姓秦,名關西,初次見面,還望大家多多關照。”
“副會長好!”
“副會長真帥!”
沒有一句質疑的聲音,在這裏的一部分人是見過秦關西出手的,他們自然知道眼前這個笑臉和煦的年輕人是個一巴掌把跆拳道協會會長打飛的狠人,即使沒見過秦關西出手的也從别人那裏了解到了秦關西的事迹。
身爲武術協會的一員,在這裏的人心裏都希望能有個能打的會長帶他們裝逼帶他們飛,更别說秦關西的外形還不錯,也足夠吸引那些小妞們的目光了。
秦關西的到來,足以讓武術協會煥發出新的生命力。
“秦同學,沒想到你要來武術協會啊。”
突然,人群中一道帶着驚訝的聲音傳到了秦關西的耳朵裏,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秦關西就看見了擠在人群中滿臉笑容的趙萌萌。
還有,她身後的那個臉上挂着賤賤的笑容的男人,李浩天。
看到李浩天,秦關西不禁偷偷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他現在是真的有點佩服這小子了,這還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勾搭在一起了,浩天這泡妞的功夫,明顯不比他差嘛.....
“秦同學,你功夫這麽好,可不可以教教我?”
撥開人群,趙萌萌走到秦關西的身前,看着他的眼神锃亮锃亮的,帶着興奮,帶着渴望。
這妞,沒看出來啊,倒是個武癡。
“額。”
秦關西還沒點頭,不過當看到趙萌萌身後的李浩天臉上的一副你要敢點頭我就吃了你的臉色,搖頭無奈一笑,指了指她身後的男人,道:“你想學功夫,你身邊不有個現成的嗎,我告訴你,浩天的身手不比我的差,你可以求求他,讓他教你兩手?”
“真的?!”
趙萌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又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這個剛認識兩天就粘着她的跟屁蟲,直勾勾的盯着李浩天,語氣遲疑的問道:“你真的會武功?”
“必須的啊。”
暗暗的給秦關西一個感激的眼神,李浩天心中暗道一聲這才是好哥們,聽到趙萌萌話的他忙點了點頭,道:“我從小就練武功,我也很能打的。”
“那你教我好不好?”
趙萌萌在聽到李浩天居然也會武功的時候眼睛瞬間亮了不少,從小熱愛武學的她可是一直想學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藝的,隻可惜的是趙家功夫雖好但是家族規矩傳男不傳女,所以趙萌萌從小就羨慕那些身懷絕技的人。
所以當她知道她身邊的李浩天就會武功的時候心裏的興奮直接沒法用語言來表達了,在她看來,秦關西都這麽牛了,身爲他的好哥們的李浩天身手也應該和秦關西差不多。
殊不知,李浩天這貨要是論武功的話就是拍馬也趕不上秦關西。
不過這小子在死人堆裏摸爬滾打這麽長時間,身上還是有點長本事的,不然早就被人亂刀給砍死了。
李浩天那點三腳貓功夫,遇見真正的高手的時候就廢了,但是去教一個弱女子也是綽綽有餘了。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教你。”
感受到身旁這小妞看着他那帶着崇拜的目光,特别是趙萌萌攬着他胳膊時觸碰到他身上的那種柔軟的感覺,直接讓李浩天這小子樂得沒邊了。
秦關西看着嘴巴都笑的咧到耳朵根的李浩天,搖頭一笑,默默地看了滿臉花癡狀的趙萌萌暗暗的歎了口氣,心道一聲這妞也真天真,給她說啥他就信啥。
“郭哥,給大家夥說說,今天中午這頓午飯我包了,你找個地,我請客。”
秦關西财大氣粗,當下豪氣幹雲的說了一聲,又引起了周圍衆人的一陣歡呼。
初來乍到,該有利禮數不能沒有,拿錢請吃飯,也是收買人心的一種手段。
至于錢,秦關西從來沒考慮過,反正他有錢,想怎麽任性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