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喝完最後一口豆漿,李浩天的雄心壯志的模樣逗得秦關西一樂,眼神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浩天一眼,笑道:“我說小子,你是玩真的?”
“真的!”
說着,李浩天往嘴裏曬下了一根油條,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天海大學,追着趙萌萌的身影跑了過去。
看着李浩天飛奔的身影,秦關西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是八成是沒跑了,李浩天這家夥肚子裏的壞水不比他的少,拿下一個小妞實在是小兒科,。
秦關西目送着李浩天去完成他**的事業,吃完早餐的他也起離開了小吃攤,秦關西要去的地方天海醫院。
“咚咚咚....”
三聲輕輕的敲門聲。
敲完們的秦關西定定的站在門外,手裏握着一束康乃馨,來醫院看望病人,康乃馨是個不錯的選擇。
“請進。”
沒多大一會兒,屋子裏就傳來一道脆生生的聲音,聲音很輕,是林雪柔的聲音,從聲音聽來,她身體還沒好利索。
“雪柔,身體好點了沒?”
打開病房門,秦關西臉上挂着一抹和煦的笑,大步走上前的他把鮮花插在了床頭櫃的花瓶裏。而看着走進來的秦關西,林雪柔先是一愣,随後,一道帶着光芒的笑在她的嘴角閃現出來,隻是林雪柔掩飾的比較好,一笑之間,笑容便收了回去。
“你怎麽來啦?!”
林雪柔的聲音依舊是輕輕地,但是從她的輕聲話語裏秦關西聽出了一種淡淡的喜悅感,秦關西同樣一笑,回答道:“我剛來天海市,知道你在這家醫院治療我就來了。”
當初,在天京市的時候林雪柔被鐵遊夏綁架,脖子被劃了一刀,在天京經過緊急治療,确定沒有生命危險的她就被林覺民轉院到了天海市。
秦關西是從楚笑笑那裏得知林雪柔轉院到天海市的消息的,既然他來了天海市,于情于理都應該來醫院看看她。
畢竟林雪柔是因爲他才被鐵遊夏所傷,這份情,秦關西記住了。
林雪柔微微笑了笑,扭動着身體慢慢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秦關西看到她的動作忙過去把枕頭放在了她的背後靠着,輕笑道:“這樣坐着舒服點。”
“哦.....”
似乎有點不适應秦關西對她客客氣氣的态度,林雪柔臉紅了紅,轉過頭的她瞥見了床頭上的那一束鮮花,忙轉移了個話題,說道:“這花真漂亮。”
“額...”
不知道這妞爲什麽突然會提到花,秦關西愕然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幹幹的笑了笑,點着頭襯了林雪柔一句,道:“這花是我剛才在樓下買的,很新鮮。”
話一說完,秦關西就閉上了嘴,而林雪柔同樣沒再說話,兩誰都沒有先開口的念頭,空氣瞬間又是凝滞在了一起。
秦關西發現了,隻要他和林雪柔兩人單獨的呆在一起,就會經常發生像現在這樣無話可說的情況。
歸根結底,還是兩人中間有一層沒有捅破的窗戶紙,這層窗戶紙,是阻擋兩人隔膜的最重要的原因。
“我,你...”
半晌,秦關西先開口了。
一開口,還是有點尴尬,秦關西深深的吸了口氣,定了定神,還是說道:“雪柔,有些事我應該跟你說一下。”
“你要想說謝謝的話,就不必了,我不需要。”
不知爲何,突然之間林雪柔說話的語氣突然冷峻許多,說着林雪柔看着秦關西的眼神也是變冷了許多,她需要什麽東西林雪柔心裏很明白。
可就是秦關西這個混蛋,明明知道她想要什麽卻偏偏不提那事。
混蛋,王八蛋,臭小子。
林雪柔心裏把秦關西罵了個遍,罵秦關西不懂風情,罵他不知道好歹,罵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意卻不說透。
罵他不是男人,難道這種事非要讓她先開口嗎?
秦關西不知道在林雪柔的心裏他已經被罵了千千萬萬遍,對感情有些天然呆的他和其他的女孩子都是順理成章順順利利的,女孩子的心在想些什麽他還真沒有去研究過。
說白了,就是秦關西這傻小子有女人緣卻沒有了解女人的心,對于男女之事,除了在床上,其他的時候他真的像個白癡似的。
所以,面對着眼前這個目光灼灼的女孩子,秦關西幹幹的笑了笑,卻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
女人心,海底針啊,研究女人心,還真TMD是門學問。
秦關西不懂,所以他隻是傻樂的看着林雪柔,道:“其實,上次的事,我很感謝....”
林雪柔真想一巴掌打死秦關西!
聽到秦關西這麽說的林雪柔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語氣不善的道:“秦關西,我說了,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那你....”
“吻我!”
“什麽?!”
秦關西瞪大了眼睛,他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愣愣的看着林雪柔半晌,不缺定的又問了一遍道:“你剛才說什麽?!”
“吻我!”
林雪柔聲音清冽,帶着一種不容抗拒的語氣,這次秦關西是徹徹底底的聽清楚了,他的耳朵沒有聽錯,林雪柔的的确确在說要吻她!
躺在病床上的這段時間,林雪柔已經完完全全的考慮清楚了,她不打算在欺騙自己了,她也不想再等下去了,她愛秦關西,愛到骨子裏了,爲了他,她可以抛卻生命,
隻是這壞蛋就是裝着什麽都不知道不給她一個确定的答案,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錯愕,發愣,不可置信。
當秦關西低頭看向已經閉上了眼睛面對着他的林雪柔的時候,心裏閃過了無數的想法。
他不知道林雪柔這妞是一時沖動還是早就想怎麽做了,現在關鍵的問題已經不是去想林雪柔爲什麽想要他親他,而是他到底親還是不親。
MD,她一女孩子都這麽大膽,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麽不敢的!
牙一咬,心一橫,豁出去的秦關西深吸一口氣,慢慢向着林雪柔靠近着。
十厘米,九厘米,八厘米...
秦關西在慢慢靠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