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跟幹淨,床上各項用品齊全,根本不用秦關西操心,躺下就睡。
從天京市到天海市,幾千裏的路程,舟車勞頓,沒坐飛機的秦關西一路上隻坐火車,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
躺在床上的秦關西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這床很軟,真的和酒店裏的床沒區别。
相比較普通學生住的狹小的木闆床,睡在這張床上的秦關西過得可以算得上是神仙日子了。
除了一點....
“啪啪啪....”
秦關西耳力極好,黑夜的樓道寂靜無聲,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想要睡去的秦關西還是聽見了一聲聲的啪啪聲。
這種聲音,秦關西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他沒少在晚上和他心愛的女孩子在床上做點愛做的事,**做的事嘛,當然要發出點激情的聲音來的。
啪啪啪。
聲音響徹在秦關西的耳朵裏,秦關西仔細聽了,聲音是從他隔壁的房間傳來的。
夜晚嘛本來就是激情與速度的時刻,在大晚上幹點激情四射的事也是無可厚非的,這兒雖然是學校宿舍,但是這棟樓是男女混合的,再說那幫外國佬這麽開放的,不甘寂寞的他們在夜晚做點愛做的事很正常。
秦關西能理解他們,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足足是三個小時過去了。
躺在床上的秦關西看着牆上挂着的鍾表指向淩晨兩點的時間,疲憊的眼睛看了一眼隔壁房間的方向,眼神中帶着無奈,你說啪啪啪就啪啪啪吧,這都大半夜了,折騰這麽長時間這哥們也不怕傷了腰?
秦關西想睡覺,可是任憑他怎麽做,即使是把被子緊緊的捂在腦袋上,那聲聲激情的聲音還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終于,秦關西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從床上做起來的他定定的看着房門的方向,穿上拖鞋塔拉着打開了房門。
“砰砰砰....”
三聲大力的捶門聲,秦關西大力的在隔壁的木頭房門上敲了三下,秦關西這是給他們點提醒,大半夜的這麽折騰是不對滴....
打擾完這對野鴛鴦的秦關西感受到終于平靜下來的聲音,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這次,整個世界都靜了。
沒有了激情的吵鬧聲,秦關西舒服的睡了過去。
秦關西做夢了,還是春夢....
那許久的啪啪啪的聲音雖然很淡,但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還是讓秦關西的心悸動了起來,心有些火熱的他想到了肖月舞,想到了唐絮兒,想到了她們在床上的妖娆。
“砰砰砰...”
清早,秦關西還在做着愛做的夢,在夢裏的他剛想再一次提槍上馬策馬奔騰,幾聲激烈的敲門聲頓時驚起了滿臉淫笑的他。
睜開模糊的眼睛,秦關西轉頭看了一眼房門,眼中怒火一閃,順手從床上拿起一件睡袍披在身上怒氣沖沖的打開了房門。
“MD,大早晨叫魂啊!”
秦關西語氣帶火,他是一個有起床氣的男人,早晨沒睡好的他火氣異常的大,不僅是因爲他清早的覺被人打擾了,更是因爲他好久沒做的春夢被人打擾了。
所以他現在心情很不爽,臉色臭的像是别人欠了他五百萬似的。
冷着眼,秦關西冷眸瞪了站在自己門前的一個斜眼看着他的少年,語氣帶着火氣道:“小子,最好給我一個打擾我的理由....”
“哦...”
在秦關西房門外站着的是一個黑衣少年,少年年紀不大,和秦關西的年紀相仿,高大的身影看起來要比秦關西壯上不少,隻見他支着胳膊大手趴在秦關西的房門上,同樣眼神不善的看着秦關西。
“那你先給我一個昨晚上打擾老子好事的理由....”
他話一出,秦關西明白了,他早晨沒睡醒的腦袋雖然有點模糊,但是昨晚上的事他還沒忘記,昨晚上的他貌似打擾了一對野鴛鴦,看樣子眼前這貨和他一樣呗人打擾了好事很不爽。
腦袋清醒了一些,秦關西才好好打量一下眼前這個少年,隻見他身材高大,大概一米九以上的大個頭,闆寸的頭發配上他标準的國字臉,然後少年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此時這少年面色不善的看着他,的确,任在做那種好事的時候被打擾的時候心情都不順的。
“額....”
苦笑了一下,秦關擡起胳膊拍了拍這少年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搖頭一笑道:“我說哥們,你這體力不錯啊,大半夜的都不消停,牛逼。”
少年當然知道秦關西說的話是什麽意思,身爲一個男人,在床上如虎似龍的确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想着,自豪的青年臉色好了些許,隻是看着秦關西的眼神還是帶着不善的神色,隻聽他繼續道:“我這人最恨别人打擾我清靜,昨晚上你打擾了我,說吧,這事該怎麽算?”
語氣狂傲,傲的讓秦關西一愣。
這少年貌似很吊的模樣。
心裏微微一笑,秦關西嘴角也是微微張揚,道:“我這人也讨厭别人打擾我清靜,大早晨的你打擾了我,你說這事怎麽算?”
秦關西話一出口,空氣都像是凝滞在了一起,房門外的兩人大眼瞪小眼相互對視着,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狂傲,看到了戲谑。
秦關西自認爲自己還是個低調的人,但是低調不等于是是軟蛋被人欺負,今天見到的這個小子貌似比自己還要猖狂的模樣。
這種人,必須削他。
當然,房門外的少年也是這麽想的,秦關西比他想象中的要吊很多,心裏雖然氣氛,但是還有一種叫興奮的東西在他心裏升起,在天海市,他許久都沒見敢和他對着幹的人了。
秦關西,還算是第一個。
希望不是最後一個。
少年這麽想着,在秦關西有點驚訝的眼神中他直直的返回了自己的屋子,秦關西本來大早晨的和這少年會有交鋒來着呢,不過讓他摸不着頭腦的是這人看起來挺古怪的。
“秦關西,你很吊,比我想象的要吊,好玩。”
說完這句話,少年就消失在了秦關西的視線裏,剩下了呆呆的站在房門外眼神驚訝的秦關西。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少年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