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舞在秦關西醒來之前的好一會兒就醒了,睡足了的她隻是心滿意足的躺在秦關西的懷抱裏沒有叫醒他,但是當看到秦關西滿頭大汗的模樣肖月舞用擔看着他的眼神中的擔心之色溢于言表,語氣也是帶着緊張的又是問道:“做惡夢了?”
“嗯。”
點點頭,秦關西不再說話,沉思的眼睛望着屋頂白色德爾天花闆,不知在想些什麽,過了一會兒,秦關西低下頭憐愛的看着肖月舞笑了笑,道:“傻丫頭,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嗯嗯。”
溫順的肖月舞同同樣點點頭,把脖子埋進了秦關西的胸膛上,不管發生了什麽事,隻要她還能感受到秦關西身上讓她安心的體溫就足夠了。
“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早餐。”
“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肖月舞摸了摸肚子說道:“我想吃好吃的。”
“等着啊,我馬上就來。”
秦關西一邊說着,身子已經跳到了地上傳好了鞋子奔出了病房門。
背後,看着急急忙忙跑出去的秦關西肖月舞不知怎麽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中有一道暖流閃過,她很喜歡這種溫馨的感覺。
早晨的時光在兩人不想喂飯的甜蜜中慢慢過去了,這一天,很平靜的過去了。
夜晚,不知不覺又來了,黑暗,是黑夜永不改變的主題。
騰龍集團的辦公樓在夜晚人走樓空,已經變成了黑乎乎的一片,仔細看去的話,這棟大樓的最頂層還一閃一閃的燈光,那是肖月舞的辦公室,那裏有人。
辦公室裏的人當然不是肖月舞,在辦公室遇襲的她雖然沒受多大的傷,但是擔心她安危的秦關西在兇手沒有找到之前肯定不會讓這妞再回這裏工作了。
他想的沒錯的話,背後兇手在一擊不成功以後肯定會再來的,而他,把自己當成了誘餌,秦關西倒要看看背後到底是什麽人在和他作對。
冷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了這間小小的辦公室裏,坐在沙發上的秦關西手裏拿着一杯咖啡慢慢品着,眼睛時不時的撇過窗台的方向,他在等待着,等着敵人的出現。
月亮已經爬上了半空,過了午夜,還是沒動靜,秦關西知道今晚上敵人是不回來了,倒在沙發上直接睡了過去。
這樣的夜晚秦關西一共過了五天。
五天的時間裏,這件辦公室一切正常,秦關西再也沒有看到一個敵人來這兒鬧事,在這個五裏,月舞早已經辦了出院手續返回了家,她也曾經要求過回來工作,但是每一次的請求都被秦關西給否決了。
在他沒有找到幕後黑手之前,是絕對不會讓肖月舞來這兒犯險的。
第六天晚上。
已經連續等了五天晚上還是沒有見到人的秦關西神色也是有點疲憊,今晚上過後,要是還沒有人來的話他就改變一下策略,這種守株待兔的方法實在是有些無聊。
“關西,要不你今晚上回來睡吧,辦公室隻有一個沙發,在那兒….“
肖月舞還在勸說着秦關西,大晚上的,讓秦關西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辦公室裏,她有點于心不忍。
秦關西倒是沒怎麽想睡覺的事,他現在是一門心思在想着幕後黑手的事,所以這幾天比較累是真的,但是隻要是能抓到一丁點的線索,他這樣做就是值得的。
隻是五天的時間都過去了,這裏還是一點兒的動靜都沒有,敵人像是窩在老巢裏不敢露頭似的,沒有一點的動靜,這讓秦關西有點兒失望,但是他在電話裏和肖月舞交談的語氣還是帶着樂觀的說道:“我在等兩天,你就好好的在家歇着,有了消息我會告訴你的。”
“沒有情況你就早點睡啊,熬夜對身體不好。”
挂了電話,秦關西想着肖月舞最後的叮咛,嘴角露出了一抹溫暖的笑,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放下電話,就在秦關西伸個懶腰準備放棄戒備睡一覺的時候,窗戶動了,感受到窗外傳來的熟悉的氣息,秦關西笑了,他早就在等着有人來這裏殺他,沒想到等着等着還把老對手索亞給等到了。
索亞,一道黑影從窗戶飄進了辦公室,橫刀站在秦關西身邊,銀白色的貼面遮住了他的面容,隻露出一雙眼睛,閃爍着冷芒。
“亞索,好久不見了。”
像個老朋友似的,秦關西開了一瓶香槟,倒出慢慢的一杯給自己,然後把瓶子直接扔索亞,而索亞也沒有推辭,劍影一閃,酒瓶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一口把瓶中的就灌進嘴裏,從面具上兩個空洞露出兩個眼睛的亞索直直的盯着秦關西,半晌,聲音略帶沙啞道:“秦關西,今天我來收你的狗頭,受死吧。”
“哈哈...”
秦關西大笑兩聲,飲盡杯中酒的他不屑的看着索亞,搖搖頭輕蔑的說道,“當初在江南省你就不是我的對手,當初不是,現在同樣也不是。”
索亞身子一晃,聽到秦關西一個黃口小兒就這麽嘲諷他,不服氣的他很想一劍刺死這小賊,但是想到自己之前的确不是秦關西的對手,他還是深吸一口氣放下心裏的狂怒,冷着臉說道:“少逞口舌之利,我必殺你。”
“你之前也是這麽說的....”
又是嘲諷了他一句,秦關西手上也是銀光一閃,鹿盧劍出現在了手上,舉起胳膊,劍刃指着索亞,道:“當初你用劍差點殺了我,今天我就用我手裏的這把劍把你欠我的奪回來。”
“自大!”
怒吼一聲,被輕視的索亞聲音帶着暴怒,他承認秦關西的焚天火很強,也讓他有點發憷,但他本以爲自己就是害怕秦關西的焚天火而已,秦關西用劍明顯是看不起他,他是用劍高手,既然秦關西想找死,他就成全了他。
“等等....”
雙方手中的劍幾乎已經觸碰到了一起,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秦關西好像想到了什麽,退後一步冷着臉看着索亞問道:“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上次來襲擊這兒那些人和你到底是不是一起的?”
這個答案,對秦關西來說真的很重要,他已經沒了線索,送上門來的索亞成了他唯一的線索,他必須要弄清楚索亞到底和那幫人到底有沒有關系。
要是有關系的話,秦關西可以順着索亞這條線很輕松的查到幕後的人。
不過,索亞的話讓他失望了。
冷笑一聲,索亞沒有直接回答秦關西的問題,他同樣帶着戲谑的口氣回了秦關西一句,道:“想知道,下輩子吧。”
一言說完,劍已經到了秦關西身邊,鐵血劍豪名不虛傳,許久沒見,索亞苦練劍招,招式比以前淩厲了不知道有多少倍,一招出手,就直奔秦關西的胸膛,上來就是殺招。
眼皮一跳,秦關西沒有絲毫的慌張,手上的劍擡起格擋住了這一招,第一招隻是相互的試探一招已過,秦關西和索亞都後退了幾步戒備的看着對方,尤其是索亞,手臂被震得發痛的他知道一年時間沒見秦關西,秦關西比他想象的進步的快的太多了。
“檔...”
又是試探性的一招,兩把長劍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兩人的身影在瞬間都出現在了窗外,那辦公室實在是太小,施展不開身體,在狹小的空間裏作戰,對索亞這種用劍高手來說是一種限制。
郊區,刀光劍影,銀色的光芒不斷在黑夜中時隐時現,打打停停,長劍鬥在一起的秦關西和索亞從市中心一直打到了郊區。
兩人用劍許久未分勝負,許久不下的兩人招式卻是越來越犀利了,每一招都是刺向對方身上的要害,都想在最短的時間内建立優勢。
“蹬蹬蹬....”
一記硬拼,長劍撞擊在一起,兩人也被反震的力量擊退了幾步,隻不過秦關西下盤很穩定,隻是退了三步的距離就穩穩的站在了地上,倒是索亞,足足退後了十幾步才勉強的穩住身形,露出面具的眼睛帶着疲憊似的驚駭。
一招,高下立判。
在市區裏,秦關西隻是在和他鬧着玩,要是自己出手淩厲一把這貨個逼急了随便找個建築躲起來是件很麻煩的事,不過到了郊區就好了,這裏放眼望去隻有零星的幾顆數目孤零零的立在遠處,荒無人煙。
在這裏,秦關西想怎麽玩索亞就怎麽玩他,想跑他都跑不了。
顯然索亞也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境地,他完全屬于劣勢,緊緊一招,他就知道他打赢秦關西的可能性幾乎爲零,這讓他心裏異常的挫敗。
輸不可恥,但是索亞一想到自己是一個成名十幾年的高手,而秦關西隻是一個黃口小兒,自己屢屢被小自己幾十歲的小孩兒打敗,他心裏就是隐隐作痛,很苦,也很嫉妒。
他嫉妒秦關西的天分,也狠自己的失敗,離開江南省的索亞閉關苦練劍法,本來以爲再一次個秦關西交手的他即使不能完勝他也會保持不敗。
隻是命運像是給他開了一個玩笑,很大的玩笑,他打不過秦關西,連一根汗毛都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