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絮兒和秦關西打了電話,哭啼的說着自己回了江南省,好想他,林雪柔是和她一起回去的,唐絮兒和她同路,目的地都是天海市,唐嬸的餐廳已經搬到了天海市,至于林雪柔,是去找她老爸的,林覺民現在是天海市市委書記。
楚笑笑在那晚上之後也離開了天京市,趙麗穎有事找她,她是坐着一早的飛機回江南省的。
秦關西也想陪着楚笑笑一起回江南省,可惜就在他要動身想要回去的時候,一個消息徹底打斷了他的計劃,也讓他怒火沖天。
肖月舞在騰龍集團加班的時候被人襲擊了,雖然在小冰小清的保護小隻是受了點輕傷,但是得到這個消息的秦關西卻是暴跳如雷起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才剛剛從外地回來沒幾天就發生了這一件讓他窩火的事,他的女人,秦關西自己都不舍得動一個手指頭,這樣被人傷到了,秦關西要查到到底是誰幹的,然後把他碎屍萬段!
天京市市立醫院。
肖月舞的确隻是輕傷,胳膊上挂着一塊石膏,醫生診斷是摔斷了胳膊,修養一陣子就會沒事的。
急忙趕到醫院的秦關西看着臉色有些蒼白的肖月舞心中一痛,許久沒見,她瘦了。
“冤家,你怎麽來了?”
突然出現在醫院的秦關西讓肖月舞心裏一驚,看着秦關西有些不善的臉色忙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是不是紫彤通知你的,這丫頭,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還值得通知你,醫生說了,就是擦破點皮,沒事的。”
肖月舞,這個傻女人,即使出了這麽大的事她也選擇了不讓秦關西擔心沒告訴他自己被襲擊的事,她是一個懂得男人心的女人,也是個懂得體貼男人的女人,肖月舞知道秦關西在外面打拼平時很忙,所以壓根就沒打算把自己受傷的事告訴秦關西。
最後還是紫彤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給秦關西打了個電話,這起襲擊事件明顯是有預謀的,來襲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武裝人員,要是沒有小冰小清的保護,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不過紫彤聽到肖月舞的話還是低着頭不吭聲,淚水在眼裏打着轉,她不是因爲心裏委屈,而是替肖月舞感到敬佩,這個女人,自己的命都快沒了還在替少爺着想,真是傻到了極點。
戀愛中的女人,确實是傻的....
肖月舞在商場上是個叱咤風雲的女強人,但在秦關西的身邊她就是一個不想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分心的癡女人,傻女人。
“傻妞!”
秦關西突然覺着自己的鼻子有點酸酸的感覺,眼睛也是腫腫的,想他秦關西一介凡夫俗子,有何德何能能夠得到肖月舞這樣完美的女人的傾心呢。
坐在床上,秦關西一把攬住肖月舞的肩膀把她摟在了懷裏,嘴裏喃喃道:“你這個傻妞,沒有你,我有再多又有什麽用呢?”
“嗯嗯。”
感受到秦關西胸膛上的溫度,肖月舞從從一個女強人化身成了一個小女人,像一隻受了傷的小貓似的舒舒服服的躺在了秦關西的懷裏。
這種感覺,是肖月舞最想念也最喜歡的感覺,隻有躺在秦關西的懷抱裏,她的世界才沒有那麽多的爾虞我詐,隻有安全,貼心的安全感。
“紫彤寶貝兒,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月舞姐是怎麽受傷的,是誰傷了他?”
秦關西是從紫彤這兒得到肖月舞受傷的消息的,急急忙忙趕過來的他根本不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現在需要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動肖月舞。
“這個....”紫彤皺皺眉,歎了口氣說道:“那天晚上,我和月舞姐在辦公室加班,突然從窗戶跳進來六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持着武器沖進了辦公室,他們的目标是月舞姐,不過小冰小清在那兒,制服了那六個人,月舞姐胳膊上的傷是慌亂之中摔倒在了地上把胳膊給摔着了,已經打過石膏了,沒有大事。”
用最簡潔的語言紫彤給秦關西形容了那晚上的戰鬥,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隻記得那幫人身手敏捷,像是特種部隊訓練出來的戰士,小冰小清即使出手打敗了他們。”
“然後呢?”
秦關西把注視的目光放在了紫彤的身上,“雖然制服了他們,但是這幫人明顯是受人指使,他們嘴裏都放了毒藥,還沒等我們審問他們就服毒身亡了。”
服毒身亡?
殺手,隻有真正的殺手才有可能在任務失敗之後選擇自殺不洩露身份的,這幫人确定是有組織的,背後一定有人在指示着他們。
想到這兒,秦關西的臉色臉底冷了,他心裏更是确認了,這次襲擊絕對是有預謀的行爲,但是秦關西卻沒辦法确定他的敵人到底是誰。
歸根結底,就是秦關西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多的已經數不過來了,華夏内外,大江南北,秦關西得罪的人真的數不勝數,再加上這一陣子騰龍集團大搞擴張,更是得罪了無數的利益群體,他們這些人都有可能來找秦關西的麻煩。
人已經死了,秦關西已經沒辦法從他們的嘴裏得到他們的身份,他不甘心,他要查到到底是誰在和自己作對,傷害他女人的人,隻有一個下場,碎屍萬段!
這是秦關西的誓言,也是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算什麽男人,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這幕後黑手,然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你檢查那些屍體了嗎?”
“嗯,已經查過了。”
紫彤點點頭,看了一眼躺在秦關西懷裏已經睡去的肖月舞,語氣嚴肅的說道:“我找法醫檢查過他們的身體了,他們身上都有一個标志,一個青色的斧子紋身,他們六個人身上一樣,都是這樣的紋身。”
青色紋身,斧子?
秦關西皺着眉頭,這個共同的印迹肯定代表着什麽,或許能查到斧子紋身的來曆,就能查到幕後使者。
這是唯一的線索,但是這個線索實在是太渺茫了,紋身,隻要是黑暗世界的人,不管是混黑的,殺手,或者雇傭兵,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紋身,紋身,在有些人眼裏,是成功的标志。
至于斧子紋身,秦關西沒聽說過,但他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到線索的。
“我聯系大秦幫的兄弟查過了,李青說華夏地面上的黑幫除了斧頭幫沒有身上紋斧頭的,隻不過斧頭幫幫衆身上紋着的斧頭是兩把交叉的斧子,顔色也是血紅色的,兩者對比明顯不同。”
“斧頭幫是天海市最大的幫派,幫派的曆史也有上百年了,斧頭幫有很大的嫌疑,隻是紋身上斧頭的形狀和我們了解的的确不一緻。”
紫彤說着,皺了皺眉頭繼續道:“咱們騰龍樹敵實在是太多了,隻從太子黑到的那些資料之後咱們騰龍就着手研究安歇資料,然後把資料變成了成品,産品上市的以後,國外的一些大型的企業更是起疑,也不排除他們拍特工來騰龍騷擾的可能性。”
一口氣說了這麽多,紫彤給秦關西表達的就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到現在爲止,敵人的身份還是一個迷,天海市的斧頭幫是頭号懷疑對象,除此之外,什麽都不知道。
秦關西了解也隻要這麽多,唯一的線索就是斧頭幫,那就從斧頭幫開始查。
敵人就算多如牛毛,一個一個查下去終有一天會找到敵人的蹤迹的,斧頭幫,就是秦關西頭号的目标。
兩人的聲音很小,沒有把熟睡中的肖月舞給驚醒,躺在秦關西懷裏的她睡得異常的舒服,秦關西低下頭吻了一下肖月舞的額頭,看見她嘴角帶着的微笑自己也笑了,想必這妞在夢中也是做了一個好夢吧。
的确,肖月舞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一個美夢,在夢裏,沒有追殺,沒有爾虞我詐,她的整片天空都是鳥語花香。
在美夢中醒來,天黑了。
肖月舞睜開有些惺忪的眼睛,腦袋枕在一個舒服的懷抱裏,聞到秦關西身上獨有的氣息,肖月舞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又睡了過去。
她很珍惜這份甯靜,她更希望這個夢能夠一直做下去,永遠不用醒來。秦
秦關西和衣抱着肖月舞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同樣睡去的他不知道肖月舞半夜偷偷醒來了一回,他也做了一宿的夢,隻是在夢裏,他遇到的不是美好的事物。
是個噩夢,他夢到了一個黑不見底的深淵,自己掉了進去,無論他怎麽用力就是爬不上來,就這麽掉落下去,一千年,一萬年….
“呼….”
清晨,秦關西是被噩夢給吓醒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下意思的摟緊了胳膊,當感受到懷抱裏肖月舞溫熱的體溫的時候秦關西緊張的心才慢慢放下了,一切都是個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