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被敲響的辦公室的門,埋頭做完一份文案的肖月舞愣了愣,這大半夜的誰沒事不去回家過年跑到這幹什麽。
“請進。”
“喲,我說舞姐,還這麽拼命呢。”
突然出現在房間裏的秦關西還真讓肖月舞一愣,雖然秦關西在沒皮沒臉的笑着,但是現在的肖月舞卻是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因爲秦關西的出現讓她感覺到一絲溫暖,一種親人般家的感覺。
“關西,你,你怎麽不回家來這了?”
慌亂的理了理沒有休整的頭發,看着笑呵呵的秦關西肖月舞心裏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隻是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感情罷了。
“回家,有月舞姐的地方就是家啊,你在這我當然就在這兒了。”
哭了,肖月舞聽完秦關西這句普普通通的話眼淚終于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感動了,她知道自己還有親人,還有一個一直牽挂着她的人,那她這麽多天的勞累工作也是有了回報了,一句親人,簡單确實世上最珍貴的東西。
“哎,月舞姐,你别哭啊。”秦關西現在終于找到自己的弱點了,就是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女人的眼淚,隻要見到女孩子哭,秦關西心裏就受不住了。
“哎,别哭啊,在哭我可就走了。”
看着佯裝轉身的秦關西,肖月舞果然一急,忙站起身跑了過來從背後抱住秦關西,俏臉也是依賴的貼在了秦關西的背上,“不許走,陪我。”
“好啦,别哭了。”轉過身,秦關西溫柔的拭去了肖月舞眼角的淚水,笑道:“在哭就哭成小花貓了,就不漂亮了。”
“好好好,我不哭,我不哭。”聽到秦關西的話秦關西果然笑了,笑的有些開心,有些燦爛。
“咕咕咕。”
聽着咕咕亂叫的肚子,肖月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沒怎麽吃飯,肚子抗議了。”
“你啊,身體是要緊的,走,我帶你去吃點東西,餓壞了就沒人要了。”
“讨厭。”
看見秦關西,肖月舞身上所有的疲勞好像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肚子是餓了,但是能和秦關西在一起那份饑餓也完全被濃濃的幸福所取代。
其實出了門秦關西才感覺能吃上一頓飯有多麽不容易,畢竟這大年三十的晚上晚上家家餐廳基本上都是打烊歇業了,就連肯德基都關門了,所以想找點東西吃很真有點難度。
“這,沒事,我辦公室還有一份沒吃完的便當,拿到微波爐熱一下就行。”
這些天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她基本上都是這麽過來的,飯不飯的無所謂,隻要能吃飽就成,其實隻要能和秦關西在一塊,就是不吃她也不餓。
因爲她現在的肚子裏,裝滿了幸福。
“不行,這大過年的,就算吃不上餃子也得吃一頓熱乎的吧。”說着秦關西眼珠一轉,道:“哎,有了,你跟我來,我想到辦法了。”
其實秦關西所謂的辦法就是自己做,雖然大部分商店都關門了,但是一些二十四小時的超市還在營業着,弄點食材不算很難。
“這是?”
看着秦關西扔到自己手上的房門鑰匙,肖月舞真的愣了,這鑰匙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
“你房門的鑰匙,那天你不辭而别以後我就又買下來了,這一陣子實在是忙的不可開交,差點都忘了把鑰匙給你了,呶,拿着吧,以後不用睡在辦公室了,對身體不好。”
看着笑呵呵秦關西,肖月舞的喉嚨又是一陣發堵,眼圈也是通紅了起來。
“哎,不許哭,這大過年的哭多不吉利啊,笑笑,笑笑。”
“噗嗤。”抹了抹眼淚,肖月舞扯了扯鼻子笑了笑,道:“好啦,我不哭了,你也真是的,也不跟我說一聲就把房子買下來了。”
其實當了老總的肖月舞不是沒想過要把房子在買回來,隻是趙大成死了之後她就沒有消息了,再加上這些天她一心撲在了剛步入正軌的大秦集團上,吃住基本都呆在公司,但是事業再重要也隻是生命的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地方。
“來吧,你好好休息一會,我今天做飯,你好好嘗嘗我的手藝。”
看着大包小包走進廚房準備當主婦的秦關西,肖月舞暖暖的笑了笑,道:“那行,我就等着你的香噴噴的晚餐。”
說着肖月舞也不管秦關西愕然加發愣的眼神直接脫掉了自己的羊絨衫,漏出裏面的蕾絲内衣,伸了個懶腰道:“累死了,我先去洗個熱水澡解解乏。”
“咕嘟。”看着肖月舞美妙的身段,秦關西不争氣的咽了口口水,落荒而逃的尴尬道:“那什麽,你先去吧,飯菜馬上就好。”
“你不一起去。”
似乎看出秦關西的尴尬,肖月舞低着頭又解開下身的牛仔褲,道:“弟弟,要不要一起啊,人家每人搓背呢。”
“噗通。”聽到廚房裏傳來的重物落地的聲音,得意的肖月舞頓時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其實逗逗這小子也挺好玩的。
“這妖精。”
聽着衛生間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腦中有些幻想着某些場面的秦關西一巴掌把那剛想擡頭的小關西拍了下去,沒出息的東西,瞧你猴急的。
“咕嘟”看着滿桌子的飯菜饑腸辘辘的肖月舞拍着肚子咽了口口水,而看着全身隻披着一件薄薄的毛毯,頭發濕漉漉俏臉紅撲撲的肖月舞,秦關西也是咽了口口水,他也餓了,而且特别想吃掉肖月舞這個剛洗白白的大肥羊。
看着秦關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肖月舞本來被水蒸氣蒸的有些發紅的小臉頓時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颠道:“呆子,吃飯了,看我幹什麽?”
“額,吃吃吃。”
秦關西端起了桌上的飯碗,但是眼睛還是一動不動的盯着肖月舞,心思早已經飄到了九天之外,隻是下意識的往嘴裏扒拉着米粒。
這一頓飯吃的很溫馨,但是在這種旖旎的環境中吃的也是有些古怪,至少緊盯着雙方看着的兩人心裏都不自在。
飯後,收拾餐桌的任務還是讓秦關西這個大老爺包了,而吃完飯優雅的檫了檫嘴巴的肖月舞輕輕瞥了秦關西一眼在秦關西期待的眼神中一句話沒說,扭了扭屁股直接回了卧室。
看着潇過頭的肖月舞,秦關西頓時一陣欲哭無淚啊,這是第二回了,還沒準備好?不帶這麽玩人的啊。
“得,算了,哥沒那命。“不甘心的撿起來桌子上的剩菜剩碗,這都第二年了,看樣子自己這處男身還得再來一年。
“呆子,站在那幹什麽呢,來啊。”
看着打開半張門縫的的肖月舞,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秦關西終于忍不住了,這妖精,真勾人。
“嘭”卧室的房門重重的合在了一起,而在一聲尖叫和喘息中成功抱到大肥羊的秦關西直直的把她甩到了大床上。
“唔....”
“不要,哎,你輕點,啊,嗯....”
“哎。錯了,上面那個,那個,痛死了,死鬼。”
“哎沒經驗,額,找到了。”
“嗯。”
喘息聲,低語聲,啪啪聲,吱嘎聲,還有窗外西北風的風聲夾雜在一起,奏成了一曲人世間從鼓搗起千年不變的最美妙的韻律。
而秦關西這個小處男,終于在新年鍾聲敲響的一刹那完成了他多年的夢想,愉快的摘下了那顆處男的帽子,雖然路程有些艱辛,也有些泥濘,但是摸清了肖月舞深潛的秦關西還是很高傲的說一聲,老子終于不是處男了。
“唔,少爺這,好羞人。”
看着緊閉的房門,外面的兩個女孩的臉上同樣像是蒙上了一層紅布,那旖旎的聲音傳到她們倆的耳朵裏就行一首極具魔力的催情魔咒,不斷撞擊着她們小女生脆弱的小心髒。
“小清,這事要不要跟小姐報告呢?”
“額,這個,小姐隻是讓咱們保護少爺,在順帶着觀察少爺身邊的女孩子,這事沒讓咱們說啊。”
“可是小姐不是少爺的未婚妻嗎?少爺這樣做是不是算出軌?”
“額,好像算吧,要不跟小姐說說。”
“你說。”
“你說。”
房門外。兩個羞着臉的小女生正在爲誰來報告這見難爲情的事爲難,房間裏,秦關西和肖月舞的激情大戰也是越演越烈,秦關西不用說,積攢了十幾年的**一瞬間爆發在了肖月舞的身上,而肖月舞二十四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沒有男人滋潤的她更是抱着秦關西拼命地索取着。
嗯啊聲,啪啪聲的旋律一直在演奏,而這場大戰更是足足持續了一晚上,清晨黎明的曙光照到屋子的一刹那,婉轉交鳴的肖月舞終于支撐不住秦關西的征伐,抱着秦關西的脖子穩穩的在他的懷裏睡着了,而滿足了的秦關西也是心滿意足的玩着手上的36d進入了夢鄉。
而房間外的兩個女孩子竟然眼圈黑黑的,看樣子也是一夜沒睡,握着手機的兩人小臉卻是紅紅的,這電話,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思慮再三,兩人還是一起撥通了電話,“喂,小姐,是我們小冰,小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