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傭兵團回歸風沙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傭兵工會,提取卡帕斯城那場戰争所應該獲得的傭金,不少傭兵已經戰死他鄉,道格拉所需要做的就是給那些戰死傭兵的親人送去錢财,最低50個金币,可以讓那些傭兵的親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朱文也跟着他們過去了,不過與跟他們的目的有所不同,他是要将八萬金币存在傭兵公會中,如此一筆巨款帶在身上十分不方便,據說在金币之上還有一種價值更加高昂的錢币,一枚可抵一萬枚金币,隻可惜那種錢币隻在中心三領流通,朱文就是想要也是無從兌換。
重甲傭兵團許多傭兵都知道朱文得到了一筆額外的傭金,但除了道格拉以外,沒人知道那筆傭金數量是多少,但從箱子的外表是看不出裏面裝了多少的,除非抱一抱箱子才能估計得出,隻不過出來了道格拉、朱文,以及索拉美以外。沒有其他傭兵接觸過那箱子。
傭兵工會總是很喧鬧,傭兵們進進出出,有的看公告,有的已經領取了任務離開,到了傭兵工會朱文便于道格拉分離了,道格拉去領取傭金,而朱文則去了另一個櫃台前。
“存錢!”朱文的身材不高不大,所有箱子在他懷裏有些偏大的感覺,抱起來不是很吃力,但吸引了一些目光的注意。很明顯能看出朱文是要幹什麽,但抱着這麽大一個箱子,有人估計出裏面至少也有一萬金币,而有些人則嗤之以鼻,認爲這小子完全是在唬人的,因爲傭兵工會不會透露傭兵到底存儲了多少錢,所有朱文最後存多少錢沒人知道。
沉重的箱子直接放在了櫃台上,不必擔心櫃台有被壓塌的危險,因爲就是存錢的櫃台。還沒聽說存錢櫃台又被壓塌的事情發生。
與其他櫃台不同,存錢櫃台後面站着的不是年輕的女孩。而是一個三十多歲成熟的女人,這是傭兵工會的一個規矩,年輕女孩心性不定,遇到稍稍多一些的錢财就可能震驚的大呼小叫,而成熟女人因爲成熟,就算是心中震驚表面上也能也可以控制得住,給存錢傭兵免除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些都存?”成熟女人相貌不差,至少也是可以迷死十七八歲小處男的成熟禦姐,她沒問存多少錢。隻是将手搭在了箱子上。
“都存!”朱文點頭笑道,胸前挂着最次的傭兵徽章,氣息完全收斂,看起來很不起眼。
成熟女人眼睛在朱文的身上飛快的掃視了一下,心中對他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随意的将箱子蓋兒打開了,眼神向裏面瞄去。
“啪!”箱子蓋兒差一點就完全打開了。女人一身冷汗,還好出手及時才将其快速的蓋上了,目光向朱文身邊的兩側掃了一下,朱文附近沒有人。傭兵工會存錢的這項業務并不火爆,一般情況下傭兵存錢時都會留出足夠很長一段時間的生活費用,一個傭兵可能一年也不存一次錢,或者是取錢。
“應該沒人看到。”成熟女人暗道,她知道從箱子的擺放角度以及剛剛的打開程度并不能讓人無意看到,但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如果她讓别人知道了朱文存儲了如此一大筆錢财,飯碗丢了是小事,說不定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咳!“朱文見這女人有些愣神,重重的咳了一聲,裝作嗓子不舒服的樣子在喉結兩側揉了揉。
成熟女人知道他在提醒自己,對他投以感激的目光,手在櫃台下外面看不到的位置打了一個手勢,在櫃台内側不遠處馬上有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注意到了,起身走到了成熟女人的身邊,很輕松的将箱子從櫃台上抱了下來,放到了櫃台内側的地上,蹲下了身打開了箱子蓋,馬上又蓋上了,抱着箱子向裏面走去。
“請稍等先生,正在清點數目,很快就好,能把您的傭兵徽章給我嗎”成熟女人看着朱文微笑說道,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朱文将傭兵徽章摘了下來遞給了她,慢慢等待。
傭兵工會的辦事效率比朱文想象的要快很多,也就半刻鍾的時間,那個男人從櫃台後的小門内走了出來,遞給了成熟女人一張紙條,随後走回了原來的位置,至始至終都沒用對朱文投以異樣的目光。
成熟女人打開紙條後明顯呆了一下,但馬上就調整了自己的表情,面帶微笑,通過朱文的傭兵徽章将他的信息記錄了下來,又擡頭說道:“先生請寫一下提取密碼。”手中将紙筆放在了櫃台上,朱文刷刷的在紙上寫了一行字,将紙交還給了成熟女人,成熟女人将密碼信息記錄下,寫了一張存儲憑證交給了朱文。
朱文接過了存儲憑證,隻有巴掌大小獸皮,看不出是何種野獸或者是怪獸的,上面畫着詭異的符号,右下角的位置上寫着八萬兩個字,非常小的兩個字,朱文的眼力自然可以看的很清楚,如果換了普通人,可能站在一米外就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麽了。
傭兵工會的任何存儲憑證從材質上來說,表面上看起來幾乎都沒有差别,至于是不是同一種獸皮就不得而知了。
當朱文這邊一切搞定之後。道格拉那邊也完成了傭金提取,他抱着一個小箱子,身邊跟着兩三個重甲傭兵團的高級傭兵,與朱文一起出了傭兵工會,之後朱文便與他們分開了,朱文雖然沒有直說會馬上離開重甲傭兵團,但是重甲傭兵團的其他傭兵都知道他一定會離開,傭兵團的實力與朱文個人的實力差距太大,離開不奇怪。
除了與道格拉一起送錢的傭兵,其他傭兵都已經回到了風沙城第十大街重甲傭兵團的駐地。而朱文離開傭兵工會後則沒有,他回了清意坊酒樓,不說别的,單說靈姬随時會找來這一點就讓朱文不能給他們住在一起,更不要說其他秘密了,酒樓看似人多眼雜,其實店家還是很尊重客人**的,比重甲傭兵團駐地要強得多。
“呦!這不是理查德先生嗎?您回來啦,可有些日子沒見了。”那個十分熟悉朱文的夥計見到朱文馬上熱情的打招呼。
“是啊。有些日子了。”朱文笑着說道,馬上又問道:“剛剛有沒有一位小姐來這裏。說是我朋友的?”
“有有,是索拉美小姐吧,她在三樓開了客房,說您回來可以上去找她。”夥計馬上說道:“上三樓直走左手邊第二個房間。”
是朱文讓索拉美在清意坊開好房間等他的,如果不出意外,兩人還要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索拉美的年紀一看就不是少女,所以哪怕其他人知道兩人住在一個房間也沒關系,少女與女人的待遇在娜拉赫民族中可是完全不同的。對待少女的規矩幾乎可以說苛刻,但對待女人不會。
“辦完了?”三樓客房中,端坐在床邊的索拉美見朱文走了進來,轉頭問道,因幾天趕路而馬滿是風塵的衣服已經換下,看起來索拉美已經洗過了澡,身上是幹淨的娜拉赫傳統服飾。特意塗抹的紅色嘴唇有些紮眼。
朱文關上房門,見索拉美正調皮的跟自己眨眼間,還有些誘-惑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讓那本來就讓許多女人嫉妒羨慕的胸脯更加呼之yu出。
“完了。”朱文嘿嘿笑了笑。搓着手走到了索拉美的身前,蹲下了身,手搭在了索拉美的膝蓋上。
“你想幹嘛?”索拉美明知故問,馬上擺出一副淑女的樣子,小手按在了朱文的大手上。
朱文的回答更是奇葩,隻有一個字:“想。”
索拉美理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是什麽意思,臉紅了啐了一口,不依道:“你讨厭!”在朱文的耐心“調教”下,本很畏懼朱文的索拉美都會撒嬌了。
“讨厭嗎?”。朱文站起身,到桌子邊拿了張紙巾又走了回來,蹲在索拉美腿前,挺直身體說了句别動,然後用紙巾輕輕擦拭索拉美的嘴唇,将上面紅色的妝彩盡數擦了下來,最後認真的說道:“以後不用故意抹給我看,你就是你,她就是她,你不是她的替代品,我一定會曾經對待她一樣對待你。”
索拉美眼圈紅了,差一點就哭了出來,朱文跟她講過自己爲什麽喜歡紅色,喜歡紅唇,所以在每次做之前她都會爲自己塗抹上紅唇,想讓朱文開心,沒想到朱文今天能說出這番話。
“你真好。”索拉美紅着眼将撫摸朱文的臉龐,一直摸到朱文的腦後,将朱文的腦袋抱在了懷裏,口中喃語道:“對我真好,好男人。”
朱文沉浸在一片柔軟中,還有淡淡的香氣,開始很享受,後來……差點悶死,太大太飽滿也不全是好處。
“哞!”朱文模仿着牛叫的聲音将索拉美頂翻在了床上,手向着索拉美的胸部摸去,抓住一團柔軟不停揉搓,另一隻手猴急的去拉索拉美的衣帶,索拉美躺在床上,看着在自己身上“忙碌”的男人,露出幸福的笑容,随即嘴裏發出一聲不可自制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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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之後,朱文靠在床頭惬意的點燃一支煙,索拉美如同小懶貓一樣窩在他懷裏。
“出來吧,看了這麽久了,消息還挺靈通的,這麽快就知道我回來了。”朱文眼神瞟向房間的角落。
房間角落的空間一陣波動,光屬靈姬小真的身影漸漸出現。
索拉美渾身一震,飛快扯起被子将身上的春光擋住,似乎有些不相信的顫聲說道:“是靈姬?”
ps:又老了一歲,哎,人生啊人生,大海啊大海,更新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