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莺離開房間,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房間裏,一男一女相互偎依在床上,朱文受的是内傷,醒來活動活動身體還是沒問題的,而且隻要不做劇烈運動,就不會有大礙,身體調理一段日子就能修養好。
兩人小聲的說着話,朱文将這些日子的事情細細的訴說給了方琴,方琴時不時的會傳出一聲驚呼。
不知何時,粉紅色睡裙上的衣帶被一一解開,方琴身前的風光一覽無餘,飽滿的雙峰,勻稱的小腹,以及黑色的三角地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一隻作怪的大手攀上了方琴的玉女峰,不停的揉搓着,一翻身,朱文在方琴的嘤咛聲中吻住了她的櫻唇。
“唔!”方琴熟練的回應着朱文。
突然,方琴勉強推了推朱文的身體。
“怎麽了?”朱文額頭頂着方琴的額頭,疑惑的問道,鼻息噴在方琴的臉上,淡淡男人的氣息讓方琴一陣意亂神迷,作爲朱文第一個女人,朱文身上的味道是她最熟悉的,也是最喜歡的。
“不行……你還沒好呢!”方琴嬌柔柔的勸說道:“别亂動了,傷身體。”
“我想要。”朱文一撇嘴:“給我!”
方琴無奈的笑了笑:“那……你躺好,我來幫你吧!”
朱文嘴角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立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方琴嗔怪的看了朱文一眼,身體向下蹭了蹭,當自己的頭部與朱文的腰間齊平時,将朱文的睡衣解開,頭慢慢的低了下去。
方琴其他地方控制力很差,不過舌頭和嘴倒是很靈活。
一分鍾後……
方琴擡起頭,遲疑了一下柔聲說道:“文……你好像……不行!”
朱文雙手捂着臉,深深地吸力一口氣,有一種默默無語兩眼淚的感覺。
有一句話男人永遠都不能說,說了永遠也擡不起頭來,那就是男人不能說——不行!
不過朱文似乎好像……真的不行。
剛剛他就感覺到了,自己與方琴親吻了那麽久,該摸的也摸了,身體卻沒反應,他就懷疑是不是自廢武功把那個功能也廢了,現在看來,真的有可能,欲哭無淚啊!
“你再試試。”朱文的語氣異常的沉重。
方琴螓首……五分鍾後……
“好像還是……”方琴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朱文坐起身,将方琴抱在懷裏,一時間久久不語。
方琴雖然不是男人,但是卻非常理解朱文的心情,兩人抱了一會,方琴開口說道:“我再試試!”
“嗯!”朱文再次躺了回去。
方琴跪在朱文兩腿之間,慢慢的俯下身,動作到了一半的時候,她突兀的說了一句話:“你可以把我想象成莫紅殇,說不定有用哦!”
“咳咳!咳咳!咳咳!”朱文突然劇烈的咳嗽,方琴也沒管他,因爲她知道,這家夥絕對不是因爲身體的原因才咳嗽,隻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尴尬罷了。
“哼!”方琴嬌哼了一聲,低下了頭。
………………
朱文自幼便被譽爲千年難得一見的古武修煉奇才,三歲開始習武,乍一接觸古武術便陷入了癡迷中,修煉速度一日千裏,遠遠的将同齡人甩在身後,一直到十五歲達到先天巅峰的程度,朱文之前一直是順風順水,不過之後便進入了低潮期,修爲不得寸進,期間受了很多刺激。
末世前,在華夏大地各大古武世家中,一共隻有着一位先天強者,冠絕群武,此人同樣自幼便被譽爲千年一遇的古武修煉奇才,十四歲先天巅峰,二十九歲破竅巅峰,三十三歲突破到先天之境,被譽爲華夏第一強者,這人就是古武世家莫家的大小姐莫紅殇。
之所以還叫她大小姐,是因爲莫紅殇一直沒有嫁人,一心向武,追尋着那飄渺的武道巅峰。
朱家與莫家是世交,朱文的爺爺朱青山與莫紅殇的父親莫英是拜把子兄弟,在抗戰時期,朱青山與莫英聯手對抗日本七大天忍,朱青山還替莫英挨過刀子,兩人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親,兩大世家也走動頻繁,朱文曾經見過莫紅殇幾次,按照輩分他要叫莫紅殇姑姑。
一次酒後,兩位長者都喝大了,兩位**十歲的老人竟如同年輕人一般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因爲關系十分親近,莫英老爺子說話也不避諱,對朱青山的鄙視毫不掩飾,滿嘴酒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哎……我說……老弟……不是當大哥的……說你。”莫英比朱青山年長了幾歲,莫英是兄,朱青山是弟。
呃!
莫英打了個酒嗝,醉眼朦胧的繼續說道:“你……你們……你們家,這些個崽子……沒有一個……”
在朱青山的眼前慢慢的搖晃着手指:“沒有……沒有一個能……能成事的……,你看看……看看我們家……呃……紅殇,我家……紅殇多給我……呃……長臉,嘿嘿……呃……第一高手……嘿嘿!”
“誰……誰說的?……我們家……呃……文小子……也……也不錯,不……不比你們……你們家丫……丫頭差。”朱青山不服氣,滿嘴酒氣的回應道。
“你們……文小子?他……他不行……,才化勁……化勁巅峰……他不行……不行。”莫英搖晃着腦袋,直說不行。
“我們家……文小子……”朱青山指了指坐在席間下首一直埋頭吃飯的朱文,轉過頭對着莫英:“他……他年輕……遲早……遲早超過你們家……丫頭!”
“再……再給他……一百年也……也不行!”
“怎麽……怎麽不行……你們丫頭……丫頭也……也不見得就……就一直能……能給你長臉,還……還不嫁人!”
“嫁不嫁人有……有什麽關系?我們家丫頭……必須……必須第一……其他……其他都不行!”莫英說完用力的敲了敲桌子,有點言之鑿鑿的意思。
“誰……誰說的?”
“我……我說的!”
“你說的……也……也……不管用!”
“我是……大……大哥!”
“大……大哥……也不行!”
“怎麽……不行?”
……
兩個老人開始了無休無止的争辯。
席間,朱家莫家的嫡系主要人物全都作陪在一旁,對兩個老人的争論隻是聽着,卻絕不會插話,這兩個老頭沒事就喜歡喝點酒,喝完酒酒品還不好,總會因爲一點事而吵個沒完,上次因爲齊白石的畫與張大千的畫誰的更好一些,争了個面紅耳赤,最後兩張珍貴的畫作淪爲了犧牲品,被撕得粉碎。
長輩說話,做晚輩的下面聽着就是了,何況都是酒後的無心之言,明天一問,保證都說不記得說了啥。
那年朱文十七歲,卡在化勁巅峰整整兩年,坐在朱青山下首第三個位置,一直默默的吃着飯,十四歲的方琴就陪在朱文的身側,是以朱文妻子的身份。
他們斜對面,莫英老爺子下首第一個位置,坐着的就是莫英唯一的一個女兒……莫紅殇。
那時莫紅殇三十四歲,看起來卻如同二十一二一般年輕亮麗,看到她的第一個印象會覺得她很美,五官深邃很有立體感,而第二個印象則就是高傲,莫紅殇總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并不是說她的舉止有多麽過份出格,她的舉止很端莊,無論是對長輩還是對晚輩,她都顯得落落大方,顯示出良好的世家教養。
但是她的眼神中總是帶着一股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漠,給人一種“你在我眼裏什麽也不是”的感覺,讓人恨不得有一種想掐死她的沖動,但是到目前爲止,能掐死她的人都還沒有出現。
朱文永遠也忘不了自己偶然擡起頭看見眼神,那是莫紅殇的眼神,輕輕的蔑視在那雙完美的丹鳳眼中一閃而過,似乎再向朱文訴說:“你不配跟我比!”
方琴坐在旁邊,也看見了莫紅殇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變化,憑她對朱文的了解,一時之間感同身受。
就是這一個眼神,讓朱文受了很大的刺激,爲了尋求突破的契機,開始練習外家拳,希望另辟蹊徑可以讓自己的實力有所提升。
自三歲開始,朱文被發現有驚人天賦之後,莫紅殇一直是他的人生标杆、是他敬仰的前輩、是長輩。
而那次之後,莫紅殇在他心裏變成了他的敵人、他的對手。
如果說以前莫紅殇是朱文需要努力追趕的對象,那麽莫紅殇在那一刻已經變成了朱文所要征服的對象,“哪怕你是一座險峻的山峰,我也一定要将你翻越。”這就是那個時候朱文的想法。
“莫紅殇!遲早有一天我會超越你!征服你!讓你這個高傲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我一定會見到你對我谄媚讨好的樣子,我一定會讓你因爲我的離去而傷心欲絕。”
在那個秋天,朱文折騰完方琴之後,在床上曾近發出過這樣的呐喊。
不得不說,征服一個曾經瞧不起自己,并且地位極高性格高傲的女人可以讓男人獲得極大的成就感與滿足感,而對一個女人最嚴厲的懲罰就是讓她愛上你,再甩了她!
朱文就因爲一個眼神,病态的出現了這種思維,在那一段時間裏“超越莫紅殇、推到莫紅殇、甩了莫紅殇”被朱文當成了畢生的志願。
………………
朱文真的開始想象莫紅殇的樣子,那道倩影在他的腦海中變得越來越真實,衣服也越來越少,想象着将方琴的模樣與莫紅殇重合,下面傳來濕潤溫軟的感覺不斷的刺激着朱文的神經。
然後,朱文的身體開始出現驚人的變化……
這個……真他媽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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