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山身後一個梳着大背頭,身穿黑西裝的年輕人聽到賀山的吩咐,應了一聲,轉身快步走開,走向貴賓專用的電梯,按了二十三層的按鈕。
普特京酒店,始建于1970年,擴建與2015年,普特京賭場所在的位置是普特京大酒店中的一個大廳,而整個普特京酒店是一個集餐飲、住宿、博彩、酒吧、電影院、商場等等與一身的綜合七星級酒店。
普特京酒店的二十三層,共有九間高級貴賓套房,每個貴賓套房都有自己的名字,比如“亞特拉蒂斯海岸”、“西部風情”等等,在二十三層最便宜的一間貴賓套房入住每晚也要四萬美金,而最貴的那間套房“上帝視角”位于二十三層走廊的最北邊,套房面積320平方米,擁有180度半環繞陽台,入住每晚的價格已經達到了七萬美金。
“上帝視角”房間内。
套房客廳播放着音樂,屋内的光線昏暗,閃光燈不停的環繞閃爍,沙發、牆壁、茶幾上不時有五顔六色的光斑閃過,在客廳沙發的正對面,一個三米乘以兩米大的屏幕上播放着時尚的流行歌曲的MV,整個房間被打造成了KTV的包廂一般。
沙發與屏幕的中間,在沙發前,一張三米長一米寬的玻璃桌上,五六個果盤擺放在上面,從果盤中的水果殘骸中可以看出原來上面應該放着各種各樣的瓜果,十幾個東倒西歪的酒瓶擺放在果盤的旁邊。
随着屏幕上字幕的滾動,跟着字幕響起了一個鬼哭狼嚎的歌聲。
“心若想愛,敞開自己的心懷,不要把手放開,一起追逐雲彩……”
“心若想愛,不怕自己會失敗……”
“心若想……”
這是當紅的玉女歌手蘭心最新專輯的主打歌,蘭心的聲音以甜美著稱,她本人年紀又小,外表清純,出道一年便成爲火爆全球的偶像歌手,被好事的人冠以玉女掌門的稱呼。
男人的聲音微微沙啞還交雜着一絲柔情,按理說這種聲音唱着甜美的歌曲會别有一番感覺,整張人乍然一聽都會有耳目一新的感覺,絕對不至于難聽。
但是……
這個男人如果要是出道打入歌唱界,絕對是歌唱界的一朵奇葩,整首歌不過寥寥兩百字,這男人的歌聲中,居然一個字都沒有在調上,一個字都沒有,這種歌聲已經不能用五音不全來形容了,那簡直是對五音不全這四個字的侮辱。
男人唱完這首歌,打了一個酒嗝,端起酒杯身體向後靠在軟軟的沙發上,在男人的左右兩邊各坐着一個女人,左邊的年紀不大,年約十五六歲,黑色的長發束在腦後,梳了一個簡單的馬尾辮,小臉白白的,五官精緻,胸前微微隆起,顯然還正在發育,上身一件淺色的體恤,下身穿着牛仔褲,一種難以言喻的青春氣息蕩漾在她身上,未施粉黛的她給人一種鄰家女孩的感覺,一颦一笑之間都帶着少女的羞澀。
右邊的那個女人相對成熟了很多,看起來三十左右歲,穿着性感暴露,黑絲吊帶超高跟一個也不少,整個人散發着一種成熟女人的誘惑。
兩個風格迥異同樣誘人的女人圍在這個穿着褲衩背心拖鞋,一頭短發胡子拉碴的年輕人身邊,極盡谄媚之事。
雖然說兩個女人的風格不同,但是卻有一點十分的相似,那就是……相貌!!
她們似乎是一對……母女!
“好好好,哥哥唱的好好聽。”女孩拍着手歡快的叫道,
“唱的好。”男人的語氣聽不出是疑問還是感歎:“那還不快有所表示,哈哈。”
女孩羞紅了臉低下頭,忽然意識到他根本看不見,于是低頭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然後摟着男人的脖子将自己軟軟的唇瓣印在男人嘴上,男人順勢向後斜躺了下去,剛好躺在右邊成熟女人的懷裏,手還不忘了擡起來在成熟女人的胸前揉一把。
散發着迷人芳香的酒液劃過香唇流入男人的口中,男人喝完才心滿意足的捏了捏女孩還算翹的小屁股,示意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起來。
重新坐直身體,男人轉頭面相成熟女人,黑色墨鏡大大的鏡片将半張臉都遮住了:“你呢?女兒都來了,做母親的也來一個,嘿嘿,有沒有更火爆的啊?她那個太小兒科了……哈哈。”男人的聲音充滿了邪惡,哈哈大笑,女孩嘴一扁,裝作不高興,輕輕在男人的腿上捶了一下。
男人笑着伸手揉了揉女孩的頭,把她的頭發弄得亂糟糟才罷手,期間頭一動也沒有動,面向女人。
雖然知道這個男人是瞎的,但是女人依然有被注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很荒謬,就好像自己在這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有,當然有,隻要先生你想。”女人的聲音軟軟的,充滿了成熟女人的誘惑。女孩敢叫男人哥哥,女人卻不敢因爲自己比男人大而叫弟弟之類的稱呼,也許這麽叫聽起來很誘惑,但是萬一他要是不喜,自己可就慘了,被安排到這裏之前老闆已經交代過,一定要伺候好這個男人,回去必有重賞,但是要搞砸了,女人可是知道老闆的手段,所以女人不敢冒險,也隻能叫先生。
說着,女人将兩肩上的肩帶退下來,将整件吊帶退至腰間,然後一隻手向後一抹,然後向别處一揮,一個東西被扔了出去,性感的黑色蕾絲胸衣便華麗麗的挂在不遠處的台燈上,而此時女人美麗的**,便完全暴漏在空氣中。
拿起一瓶剛開的紅酒,對着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傾斜瓶身,暗紅色的酒液順着完美的鎖骨向下緩緩的流淌,女人輕輕的晃動着手腕,直至整個上半身灑滿了紅酒。
女人雙手抱着男人的頭,一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緩緩的将男人的頭按在自己胸前。
男人似乎知道了自己要做什麽,低下頭,舌尖在女人的脖頸鎖骨上劃過,在乳-暈旁畫着圈圈,最後将一枚粉嫩的櫻桃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吮。
“哦……”女人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喘,男人的雙手,一隻手在女人的玉背上來回撫摸,另一隻手順着腿上的黑絲一路向上,伸入短裙中,慢慢揉搓,然後用力一按。
女人嘴角挂着放蕩的媚笑,不可自制的發出一聲呻吟。
男人的喘息聲在逐漸加重,女人感覺到了男人驚人的變化,聲音更加妩媚動聽。
在一旁的女孩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兩人的放蕩,身體居然不可自制的顫抖,看來真實的她并不像外表那樣清純。
這裏似乎将要發生一場戰争,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戰争。
而就在這個時候,男人一直不老實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頭也擡了起來。
“怎麽了?”女人感覺到男人的異樣,出聲問道,聲音中隐隐的有些不安,自己做錯了什麽?還是自己做的不夠好?
男人喘着粗氣歪着頭面向門口:“沒什麽,有人來了!”
男人話音剛落,門口邊響起了铛铛铛的敲門聲,聲音不重不輕,不會使人太讨厭,也不至于聽不到。
“誰啊!***這個時候過來,打擾老子好事!給我滾進來。”男人差點要破口大罵。
門輕輕的看了,梳着大背頭的青年緊張的站在門前,手中拿着白色的手帕不停的擦額頭上的汗水,屋裏的情景僅僅瞄了一眼便馬上低下頭,不敢再看。
“文……文哥,下面出了點事,我們……我們解決不了,老闆……老闆請您下去一下。”青年磕磕絆絆的說完了話。
“是阿龍啊,賀山身邊的那個人。”男子似乎認識這個人,語氣也放緩了很多。
“文哥您……您記得我?”阿龍十分激動。
“我記得你的聲音,呵……”說道記得你的聲音,男子不由赫然一笑,似乎是有些自嘲,然後又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我馬上過去,我倒要看看是誰這個時候來找事,打擾老子好事。”
“那我先去了。”阿龍說完退後一步,輕輕的将門拉上,轉身靠着牆壁,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擡眼看了一下表,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急匆匆的向樓梯口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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