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就寫完了,但又抽風了,這時候才傳上來,所以别怪我,我隻是想要幾張推薦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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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二嬸,我是梅梅。”時隔兩年多再次見到親戚,張梅梅格外激動。
“啥?這仙女是老張家的梅丫頭!?”
“哎呦我的媽喲!梅梅咋長的這麽漂亮了?”
“别瞎說,梅梅以前就好看,現在是更好看了。”
“怪不得村長家的癞能看上梅梅,原來梅梅這麽漂亮,幸虧當初跑了,要不然真要被癞禍害了。”
“那癞就是個癞蛤蟆,還想吃天鵝肉。”
“可惜了,老張家兩口沒能看到自家女娃娃最後一面,看到梅丫頭旁邊的小夥了嗎!多好看啊!肯定是梅丫頭對象,兩人真般配。”
“梅丫頭有福氣,可惜老張家兩口看不到了。”
“都是癞,要不是他,老張家兩口也死不了。”
“别亂說,讓癞聽到,你就别想好了。”
村民們亂糟糟的話被陸雲峰全部聽進耳,存在腦,當聽到張梅梅父母的死果然和村長的兒有關,陸雲峰眼睛一眯,藏住了閃爍的寒光。
“真是梅梅啊!”年婦女激動萬分,上來拉着張梅梅的手,仔細打量:“長大了,漂亮了,好,太好了,要是你爹娘看到,不知道得有多高興。”
說到張梅梅的父母,年婦女忍不住擦了擦眼淚,張梅梅也一臉悲痛:“二嬸,我爹娘是怎麽死的?”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陷入了寂靜,落針可聞。
年婦女呆了呆,言辭閃爍:“他……他們,睡着覺就過去了。”
人總會有一死,病死、意外、老死,還有作死,不管是什麽方式,這一天是必定會到來的,一個人睡死過去,基本上是有心腦疾病或大限已到才會出現的情況,張梅梅的父母還不到四十歲,根本不可能在睡夢死去,年婦女這個謊言實在太假了。
“不可能!”張梅梅激動地道:“我已經托人來村裏接我爹娘去雲海了,我爹娘也答應了,可當天晚上就死了,怎麽可能這麽巧!一定是有人害了我爹娘,是不是張癞?是不是他!”
張癞就是村長的兒,雖然長的人模狗樣,但爲人就是個地痞無賴,村裏人給他取了個癞的外号,而癞姓張,所以張梅梅一直叫他張癞。
“别亂說!”年婦女急忙捂住了張梅梅的嘴,看了下四周圍。
“啊!我還有點事,得回去了。”
“我也得回去吃飯了。”
“聽說小娥今天結婚了,正好去吃杯喜酒。”
“我去拉泡屎。”
村民們各自說着借口離開了這裏,張癞那點事私下裏說還沒事,但如果公開說的話,隻會給自己惹來麻煩,村民雖然淳樸,卻有自己的小精明,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國人最擅長的就是明哲保身。
人散之後,年婦女這才松開手,急赤白臉的道:“你這丫頭要死啦!不知道癞他爸是村長啊!這話要是讓他們聽到,你連村都出不去。”
“我……”張梅梅生命的前十五年一直在村長的‘淫~威’下成長,對村長一家有着本能的畏懼,哪怕明知道陸正道是廳局級幹部,可天高皇帝遠的,村長不見得會怕了他。
慌亂間沒了主意,張梅梅本能的看向陸雲峰:“雲峰……”
陸雲峰微微一笑,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随後對年婦女道:“二嬸你好,我是梅梅的男朋友,我叫陸雲峰,我爸叫陸正道,是雲海市公安局長,市委常委,正局級幹部。”
沒錯,陸雲峰用手段了,後世那種坑爹官二代的台詞:我爸是李剛!
村民膽小,再加上現在是1994年,離習大大上台還有十八年,所以這種辦法最好使。
陸雲峰先把自己男朋友的身份套在張梅梅身上,給張梅梅壯膽,然後擡出自己老爸的身份,高大上的趕腳立即就出來了,張梅梅二嬸隻是個農村婦女,見過的最大的官就是村長,哪會想到張梅梅會找了個局長公的男朋友,雖然她不知道局長是多大官,卻也驚爲天人。
急忙擦擦手,跟陸雲峰握握手:“你好你好。”
而張梅梅呆住了,腦裏隻剩下‘我是梅梅的男朋友’這句話,一時驚喜交加,幸福的都要暈過去了。
陸雲峰及時拉了張梅梅一把,張梅梅這才清醒過來,見陸雲峰對他使眼色,心裏突然明白了,原來男朋友這個身份隻是陸雲峰的借口,雖然也想到了陸雲峰這麽做的理由,可失落感還是不請自來的充盈在了張梅梅心間,塞塞的。
“呵呵,二嬸别緊張。”和張梅梅的眼神交流隻是瞬間的事,陸雲峰随即對二嬸溫和的說道:“前幾天村裏應該來了幾個警察,二嬸聽說過嗎?”
“聽說過,聽說過,我還見過了。”說起這個,二嬸連連點頭:“說是要接梅梅爹娘去大城市過日,隻可惜……唉!”
陸雲峰眼神閃了閃,道:“實不相瞞,那幾個警察是我爸爸拜托他在天都工作的老同學派過來的,因爲梅梅是我女朋友,我爸就想着和未來兒媳婦的父母見一見,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這……真是太可惜了。”二嬸支支吾吾。
陸雲峰微微一笑,道:“來的時候我爸對我說了,一個小小的村長,連個級别都沒有,國内随便一個正式編制的都比村長的級别大,而我爸現在的官職要是放在清朝,就是從四品的知府,相當于一個市長。
可能這麽說您還不明白,簡單來說,村長上面有鄉長,鄉長上面有縣長,而縣長上面就是市長,一個市下面至少有好幾十個縣,一個縣下面有至少有百來個鄉鎮,而一個鄉鎮下面又有百來個村,村長是最小的官,屬于村民自發選舉,連個正式編制也沒有,這樣的小官,我爸一句話就能讓他死一百次。”
“這麽厲害!?”二嬸這個村婦被震住了,小腿肚都有點打顫,看着張梅梅的眼神也徹底變了。
唉呀媽呀!梅梅這丫頭出息了,以後就是個官太太了。
其實張梅梅也沒具體想過陸正道的級别有什麽特殊意義,畢竟她隻是個小保姆,平時看到陸正道也沒什麽不一樣的,現在經陸雲峰一說,才知道陸正道原來是個這麽大的官,一時間驚喜交加,爲父母報仇的信心大大增強了。
陸雲峰淡淡一笑,帶着幾分寒意:“因爲我未來的嶽父嶽母無故死亡,我奉了我爸的命令,陪梅梅過來查查嶽父嶽母的死因,如果他們自然死亡,那就罷了,但如果是有人害死他們……嘿嘿,我爸可是說了,隻要不打死人,都能把事壓下去,就算打死了人,也隻會判個自衛傷人,拘留十五天就會出來,二嬸,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二嬸心裏拔涼拔涼的,急忙點頭:“明白,我都明白,我說,我全都說。”
“那好極了。”陸雲峰微微一笑:“二嬸,您放心,大家都是親戚,肯定有您的好處,等這件事解決了,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給你十萬塊錢,您是蓋房也好,還是給孩娶媳婦也罷,都随您的便。”
二嬸一聽,頓時激動地滿臉通紅:“好……好……”
“别急,還有第二個選擇。”陸雲峰微笑道:“第二個選擇就是我給你家孩在市裏介紹個工作,隻要你家孩自己不偷奸耍滑、玩忽職守,努力認真的好好幹,不出五年,您全家就能全搬到市裏住去,一家人都當城裏人。怎麽樣?您選哪個?”
“我……這……”第一個選擇是當時就來錢,以後在村裏也就算是有錢人了,而第二個選擇則是長遠發展,究竟選哪個?二嬸糾結了。
“這事兒不急。”陸雲峰道:“我和梅梅還要在這裏待兩天,至少給嶽父嶽母的後事辦完了,你好好考慮,我臨走前告訴我答案就好。”
二嬸頓時松了口氣,連連點頭:“好好,那……那什麽,這都午了,來嬸家裏,嬸給你們做好吃的。”
“不急。”陸雲峰道:“你先告訴我,我嶽父嶽母是怎麽死的?”
“還能是怎麽死的?”有了陸雲峰的撐腰,二嬸沒了顧忌,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是村長家的癞幹的!他聽說梅梅要接她爹娘去外地過日,就把摻了農藥的玉米糊給他們灌下去了。”說到這,二嬸也不禁落下幾滴眼淚:“可憐我大哥大嫂,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
“爹!娘!你們死的好慘啊!”張梅梅聽了父母的死因,頓時凄慘的哀嚎一聲,跪在地上,痛哭失聲。
陸雲峰卻眯了眯眼睛,一邊蹲下來抱着張梅梅輕聲安慰,一邊問道:“二嬸,你怎麽知道癞是給我嶽父嶽母灌得有農藥的玉米糊?你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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