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屍走到距左輝有一米的地方,龐康四人才一轟而上,左輝早已雙腿發軟,看到龐康等人向活屍撲來,精神一松就倒在了地上;活屍也跟着左輝撲下。
龐康一個勾腳,踢到活屍的腹部;活屍猛的被踢得向上一翻,然後向後退了幾步,龐康上前再踹了一腳,“碰”的一聲活屍腳跟沒站穩就倒在了地上。“阿武!你先帶他們一家出去!”
王昌武應了一聲拉起左輝對又在那裏發愣的左大軍叫道“發什麽愣?快點扶你老媽一起出去啊!”
左大軍心裏其實也擔心左輝到極點,畢竟剛才活屍與左輝隻有一步之遙,還有些想撲上去幫忙的念頭!
龐康立即跑到活屍的前面用腳踩住活屍的兩邊肩膀,青銅劍高高舉起,劍尖對着活屍胸口猛的插了下去,“嗆”的一聲傳來,龐康搖了搖右手,一種麻麻的感覺從手中傳來;活屍伸起右手一個巴掌打到正在搖手的龐康。龐康先是一愣,然後是來不及阻擋般的被活屍打到了一邊。
活屍猛的整個身體跳起向正逃出去的左輝等人追去,楊清妮上前将活屍的腰抱住往回用力一甩,秦金榮跳上去就往活屍的臉猛的就是一頓拳揍,就連活屍都有些頭暈轉向,待秦金榮停下來的時候看了看自己的手,隻見兩隻手背都有些紅腫,還有些要爆裂的感覺,甩了甩手“我靠,着個家夥好像比鐵還要誇張,我的手…”說着吹了吹手背。
龐康上前仍然不死心般的一劍向活屍的脖子砍去“清妮小心頭!”楊清妮急忙頭一低,龐康的劍也剛好砍到;“嗆”的一聲,青銅劍依然是對活屍沒有什麽用處。
活屍一陣的猛烈掙紮,楊清妮大叫“師弟,你還有什麽辦法?我快控制不了了”
龐康看了下楊清妮,隻見其在活屍背後開始被甩得腳離地“既然控制不了的話就把活屍放開啊!”
楊清妮還真的是手一松,将活屍放開。活屍撒腿就往外跑,秦金榮急忙追了上去;如果這隻活屍不是追親的話,這幾個家夥單靠門面功夫還真是制服不了活屍,反而還會有傷亡的可能!
龐康将楊清妮扶住然後左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再放到嘴邊用力一咬,然後擦在青銅劍劍身;劍尖指着活屍,然後展開步法“我就不信速度加上開着光的青銅劍還傷不了你!”
正想追上的秦金榮見龐康殺上去也就停下腳步看着龐康,緊接着是一劍插在了活屍的後背上,但是隻是插進了寸許後便再也無法繼續插進
活屍沒有感覺到龐康的劍,倒是劍上的血讓它害怕,畢竟不是左輝一家人的血,也是因爲左輝三口。所以現在碰到龐康的血猛的一轉身打在龐康的手臂上,隻是後面的劍龐康還沒有拔出來呢…
秦金榮急忙上前又想來個雙腳夾擊,但是楊清妮立即叫住“阿榮不可!你背包的東西不能這麽壓的。”說着左手拉了下秦金榮的右肩猛的雙腳蹬起齊齊向活屍踢去。
活屍向前撲了下去,龐康上前一腳踢到活屍的後殿命根(貌似沒有命根)處,活屍沒有什麽反應,隻是猛的躍起,往門口急速奔去,龐康也展開步法追去。
隻見活屍一旦靈活起來龐康隐隐還有些追不上的兆頭,不一會就到了祖廳的大門,左輝一家子以及王昌武早已站在那裏,王昌武站在左輝一家的身前,一副守護的樣子。
但是當活屍走到龐康拉的白布中間的時候,白光閃了一下,活屍猛的向後反彈,龐康急忙向旁讓開,看了看門口處正想笑,但是方才點着的蠟燭此時一根一沒有了,看了眼王昌武“阿武!我布置的蠟燭呢?”
王昌武有些愣,周圍看了看“我沒有看到啊,我出來的時候這裏就是什麽也沒有的!”
龐康眉頭皺了皺,暗道“難道有人破壞了?不可能啊,這裏除了我們幾個以外應該不會有别人…”說到這裏,活屍又開始向門外沖去,隻見有是剛才的現象一樣被反彈了回來,龐康來不及多想,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出狠招了。
隻見龐康對正在跑出來的秦金榮說道“阿榮,快點!”
秦金榮加快了腳步“來了,師傅!”
龐康将秦金榮背上的旅行包拿了下來,跑到祖廳外的地方向天上看了看,然後在包裏拿出一些香以及兩個紅蠟燭,拿出塊黃色的布鋪在地下,面對了門口的地方,把香點着插在黃布前面的中間,兩邊插上蠟燭;又在包裏拿出了兩個碗,一個碗用膠帶裝着,裏面有米;另一個是空的,龐康在包裏拿出一些白酒倒在碗裏,緊接着在包裏拿出了一跟拇指粗的大香點着兩手抓住香放在額頭中間跪下對着前面叩頭拜了三下“弟子情急,籌物不齊,望銅皮鐵骨祖師大肚寬容!爲弟子解難!”說罷把香插在米上,然後拿出一道黃符紙右手中食指之間閉眼默念着咒語,黃紙無火自燃;龐康睜開眼睛将點着的黃紙丢在酒裏用手指攪了下拿起來一口氣将白酒喝掉。
接着是龐康的胸口微微的起伏着,整個上身慢慢的脹起來;龐康沉悶的出了口氣,一步一步的向祖廳走去。
在旁看着的除了楊清妮以外,王昌武、左輝、左大軍以及秦金榮都目瞪口呆,就連神智不清的姜堰也叫道“鬼上身了,鬼上身了…”
活屍還在不斷的沖擊着龐康留下的白布三角,,不過閃出來的顔色開始有些暗淡,隐隐有些要破的迹象;龐康走上前站在三角形的焦點上,等待着活屍再次的沖擊,活屍也無視龐康般,猛的向龐康撞過來。
“碰”的一聲悶響,活屍撞在龐康的胸口上,縱然是有“銅皮鐵骨”祖師上身的龐康還是被活屍撞退了一小步!
但是這對已被祖師上身的龐康來說不礙事,直接抓住活屍的頭,往祖廳拖了進去;拖了幾步便是一陣的虐待,隻見龐康的雙手緊了緊,然後是猛的一陣砸打,左邊右邊,每一砸都是砸砸到地,每砸一下地下就是一條爆裂的痕迹;沒有聽到叫聲,傳出來的隻有砰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