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榮将農富桂猛的推開,向胖子迎了過,胖子的手将要抓到秦金榮的時候,秦金榮的身體微微的側了下,但是腳下腳闆彎成九十度向胖子勾去,再往回猛的用力一拉。碰的一聲悶響,胖子趴在地下;秦金榮将胖子拐倒,趁掉下的時候迅速抓住胖子的右手往後一彎,然後死死的摁在胖子的背後;控制住了胖子的右手“阿桂快點過來抓住胖子的右手。”
農富桂聞言迅速跑了過來,但是胖子卻激烈的掙紮,農富桂不知道如何抓住。
“快點啊!我堅持不了多久。”秦金榮催促農富桂。但是農富桂的樣子有些手足無錫的感覺,一時情急,農富桂站起來猛踢胖子的左邊手,踢了幾腳發現沒效果又換做踩;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胖子的左手終于被踩在農富桂的腳下。
一人抓一隻手,農富桂暗擦了把汗,“這家夥真是不笨,柿子知道找軟的捏。不過我有些奇怪,爲什麽被我抓住了他就不動了?”說着看向秦金榮,但是看到秦金榮的樣子後農富桂立即丢下胖子的左手。隻見此時的秦金榮臉色蒼白,雙眼直盯着農富桂,然後
“哼哼哼…”恐怖的女人冷笑聲傳入了農富桂的耳朵“我看現在誰救你?哼哼哼…嘿嘿哈哈…”
恐怖陰森刺耳又難聽的聲音傳入了農富桂的耳朵,農富桂向後退着,邊退邊大喊“師傅…師傅…救命啊!”
龐康來不來不知道,但是這是在門口的地方傳來了一道強烈的手電筒光“悟空!你在叫什麽?爲師還在通話中!”說着爬了進來“你們在這裏做什麽?”說着走向農富桂“不是三更半夜拍鬼片吧?”進來的人走路有些搖晃,言語也有些像不正常似的,加上那身酒味就知道是個喝醉酒的人。農富桂推了推來人“你說什麽了你?什麽拍鬼片?你喝多了,這裏本來就有鬼,不信你看!”說着指了指秦金榮“他被鬼上身了!”來人搖晃的走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秦金榮
“這是鬼上身啊?扯蛋,這世界美好的很,哪有什麽鬼啊怪的。”說着抓着秦金榮的衣服“你看他哪點不像人?”
秦金榮的頭慢慢的轉了過來看着突然跑進來的人,剛好與那個人的眼睛相對,醉酒的人不禁了一愣;隻見秦金榮的眼睛開始流血,然後是鼻子、嘴巴、耳朵。醉酒的人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些再看了看秦金榮“哇!”的一聲将秦金榮推開,見路就跑。
但是跑沒幾步就看到前面站着秦金榮的身影,轉身跑又看到。農富桂早已不見了蹤影,剩下的隻有躺在地下的胖子和醉酒冒然闖進的人以及被鬼附了身的秦金榮;醉酒的家夥不管在哪個方向逃串前面都是秦金榮在等着他。
農富桂向幾排車間裏就是一陣的亂闖,幾個車間都被龐康一陣的狂掃,清理得幹淨。但是農富桂在車間裏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龐康,無奈之下還是回到大門前;也正好看到了秦金榮正抓住了那個莫名其妙進來的酒鬼的脖子。
農富桂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沖了上去一腳踢到秦金榮的背上,但是從來沒有在武功上下功夫的農富桂被反彈倒在地上;秦金榮放開了手上的人,慢慢的轉過身,農富桂沒有爬起來,向後挪動着。
秦金榮抓住農富桂的腳,往回拖。農富桂大驚,雙腳拼了命的蹬;但是卻無法蹬開秦金榮的手;心情低落了下來,龐康找不到,秦金榮又被鬼附身,農富桂找不到任何的依靠;現在命臨生死,隻有靠他自己,忽然他荒誕的想到,不知道童子尿能不能化解現在的危機。
想歸想,在這麽大庭廣衆…(何來)爲了自己的命…農富桂勇敢的将褲鏈拉開,一泡童子尿撒在秦金榮的臉;秦金榮抖了抖,一個身影從秦金榮身上跳出,秦金榮将農富桂的腳放開,坐在了地上。
龐康也在這個時候出現,手裏拿着不知道哪裏找來的白布罩向人影;一聲驚叫傳出,龐康趁勢青銅劍一劍而過,悶響聲随劍消失,白布也掉在了地下。
農富桂身體一松,張開雙手躺在地下重重的出了口氣,此時才知道背後被冷汗打濕。
秦金榮做在地上摸了摸臉“這是什麽水?怎麽有股尿騷味?阿桂,你躺在地下幹嘛?女鬼呢?”說着看了看周圍,胖子還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在秦金榮的身後還有一個陌生人躺在那裏,再有就是龐康走過來。
一看到龐康秦金榮就知道女鬼解決了,但是臉上的水怎麽回事?想到這裏看了看前面躺着的農富桂;農富桂的褲子拉鏈沒拉,秦金榮一想到這裏立即抓起農富桂的衣領“你是不是在我的臉上撒尿?”
農富桂身體有些軟,龐康劍手中的青銅劍放回包裏“他當時也隻不過是保命而已,難道他撒尿在你臉上你會不知道?你還是好好的想想怎麽回事吧。”說着将農富桂扶起“阿桂!好樣的,剛剛你跳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爲你會破壞我的計劃呢。還是你的童子尿厲害!”
農富桂不好意思的站起來“話是這樣說,但是阿榮就不好受了,鬼是出了他的身體,但是尿還是在他的臉上的。”說着看着正在擦拭臉的秦金榮“還去胖子的辦公室洗洗吧,不好意思啊!”說着有些想笑的樣子。
秦金榮氣哄哄的吼道“你丫的給我記着,下次我撒到你嘴裏。”
“拜托!”龐康笑道“你是不是童子?不是童子的話對鬼沒有效果的!”
“那我故意好了!”說着向胖子的辦公室走去,不過看秦金榮的樣子有些虛弱。龐康走到胖子的旁邊,将胖子翻了過來,也許現在胖子的怨氣被吞噬不少了吧?
“師傅!胖子還有救嗎?”農富桂将褲鏈拉好額走了過來。
龐康點頭道“當然可以救,他隻是虛脫過度,待我教他怎麽布置這個廠我們就趁早離開這裏,免得箭鋒那個家夥恢複體力後跟着到博白鬧事。”“不行,我先把布置方法寫在紙上,等胖子醒了再交給他;那樣既可以收錢也可以讓他自己布置。”說着龐康便将胖子扶起。
農富桂雙眼瞪着師傅,雖然口頭上不能罵龐康,但是心裏“原來師傅也是鬼,是個錢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