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布魯斯穿着西裝，打着黑領帶，坐上阿爾弗雷德開的勞斯萊斯出去，普通身份的他要僞裝成一個花花公子，不得不說晚上化身蝙蝠俠之後然後又變成花花公子，休息時間少有半小時，多頂多不過是兩小時，這個精力值得敬佩，布魯斯是怎麽磨練過來的，值得探索。

克拉克自己，随便，反正他不會和布魯斯出去和名媛約會，依靠那些美女來僞裝自己的花花公子，自己可不适合那種場合。

閑來無事，克拉克溜到街上，白天的高譚市一點異樣都沒有，這座城市就像被詛咒一樣，一到晚上那些事全部都出來，就像一個吸血鬼一樣，除了這個詞沒有什麽能夠更形象的了。

克拉克想着是不是要回一趟小鎮了，自己離開小鎮已經有一年沒有回過家，都是在外面過的，就是聖誕節也是。

腳步停了下來，克拉克站在一間餐廳外面，餐廳的名字叫做冰山餐廳，名字有夠奇怪的。這麽想着，克拉克走了進去，餐廳的名字不代表真的符合，說是冰山開頭，裏面實際上和平常的餐廳沒有什麽兩樣，是内有玄機還是根本上就沒有，打着冰山的幌子。

“先生，幾位？”

一個服務員上前禮貌問道，克拉克想着要離開，耳邊聽到了一些聲音，留了下來：“一位。”

“請跟我來。”

餐廳裏面的人不少，現在又是中午休息時間，一些人來這裏吃午餐。服務員帶克拉克到一個角落裏，克拉克無所謂，自己的聽力在什麽地方都能聽得到，高譚市任何聲音都逃不出，除非有阻隔聲音的材質。

點了一份牛排，克拉克也沒想怎麽吃，自己坐在這裏是有了一個驚人發現。在這家餐廳隔間有人在說話，說的話涉及到蝙蝠俠。

“羅曼，聽說菲康尼請來的那個殺手被逮進s.T.a.R.了，蝙蝠俠有那麽神奇嗎？連超能力都能對付。”

“超能力有什麽稀奇的，不過是爛大街都有的罷了，隻要你想請，沒有請不到的。科波特。我們應該先一起幹掉蝙蝠俠再說其他事，有他在，我們的生意都被攪黃不少。”

“羅曼，不要把其他人都當成笨蛋，你想要借刀殺人，在我們拼得差不多。在我的背後捅一刀，這可是你的想法。”

“怎麽會呢，要知道這個時節上動手，蝙蝠俠可是坐等看我們狗咬狗。”

“哼，羅曼，你去找的人有點不靠譜，都這麽久還沒有請到一個殺手。”

“要除掉蝙蝠俠。需要一流中的一流，不要到時候弄不死蝙蝠俠，蝙蝠俠通過他們找到了我們，這可就不好了。”

“羅曼，記住這隻是你一個人的行爲，不要把我牽扯進去。”

在隔間說話的人一個是羅曼，一個是科波特，克拉克聽過高譚市四大家族有科波特家族。不知道這個羅曼說的科波特是不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家族，要是的話，科波特家族不像表面上看的那麽簡單。

隔間傳來東西倒地聲音，“科波特，希望你不會後悔。”随後是腳步聲遠去。

隔間剩下科波特一個人：“羅曼，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後悔這個詞，可從沒出現過我科波特的字典裏。”

沒想到來一次餐廳都能聽到這種消息。很顯然羅曼想要聯合科波特一起對付布魯斯，科波特沒有答應，羅曼惱羞成怒離開，叫嚣科波特會後悔的。

雖說是這樣。實際上沒有多少情報含量，隻是知道了科波特疑似涉黑，真相尚不清楚。倒是那個操縱水的殺手，是菲康尼從外面請來專門對付布魯斯，隻不過被自己輕松解決，菲康尼的錢打水漂，并且還被布魯斯端了一次交易，血本無歸。

服務員端上克拉克要的牛排，克拉克期間一直收聽隔間的聲音，科波特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一個矮胖的人走了出來，身上穿着燕尾服，手裏拿着一把雨傘，這個人正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當家奧斯瓦爾德.切斯特菲爾德.科波特。

Dc世界一些反派，克拉克記得，科波特是記得最深，不是因爲他有超能力，恰恰相反，科波特沒有超能力，從始至終都是一個普通人，讓克拉克記住的是他的别稱——企鵝人。

企鵝人身體畸形，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在黑/道上的威名，相反他的威名會讓人害怕，他是高譚市少有幾個叱咤風雲的黑/道大亨。

高譚市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混黑，韋恩雖在白道上，連黑/道都要敬畏三分，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到底是黑還是白厲害，隻能說各有各的優勢。

科波特留意到有人在看自己，扭頭看到是克拉克，慢步走過來說道：“小子，你對我有什麽意見？”兩手握緊雨傘，似乎克拉克隻要說錯一個字，科波特就會揮動雨傘打在自己身上。

“不，我是看到你身上有一股氣勢，這股氣勢一出足以鎮服全場，讓人膜拜。”

馬屁誰都會拍，關鍵要看人和時間點，雖然說餐廳不怎麽好，科波特聽得太多這種話，不過還是很受用，起碼沒有人在不知道自己身份情況說出企鵝這個詞，這小子不錯。

科波特笑了一聲，笑容有點難看，考慮到對方身體畸形，又有一個鷹鈎鼻，還是可以諒解。他揮揮手招過一個手下過來，“你很不錯。”

克拉克笑着點點頭，自己這把嘴到了這個時候都停不下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雖然不至于拍得對方怎麽滿意，起碼不會挨揍。

噗。

一疊起碼有百張美鈔丢在桌上，科波特淡淡說了句“這是賞你的”然後離開。克拉克發愣看科波特，然後看美鈔，這是什麽情況？

過後，克拉克回到韋恩大宅問布魯斯爲什麽科波特給自己錢得到解釋，科波特的體型竟然會讓人叫他企鵝，這是他最讨厭的，頗爲無奈。很少有人能在不知道科波特黑道大亨身份下說他不是企鵝。

布魯斯頭也沒回說道：“你沒有說科波特是企鵝，在他的心裏或多或少留下了一點好感，也許你可以借着這點好感向黑/道高層爬。”

克拉克一百個不願意，首先是自己父母不會同意，自己也不想去混黑/道，還有就是布魯斯你知道我一旦混黑/道，誰知道會不會立刻從朋友變成敵人。

三個不行，克拉克笑着打趣：“也許你能和科波特連成一條線，你執掌白道，他執掌黑/道，兩者共享情報，這會對你以後的收集情報有很大幫助。”

“缺點是科波特會猜出我的身份。”布魯斯簡單一句話，表明韋恩家族不會和科波特家族聯合。

是時候離開了，克拉克決定明天回大學，告訴布魯斯：“布魯斯，你造好我要的東西後，我給你電話彙合。”

“希望你順利通過畢業。”

布魯斯年長克拉克兩歲，這個年紀的他已經是高譚市，乃至全美少有的富翁，克拉克依然還是一個沒有多少錢的窮人。克拉克笑了笑，不再多嘴，離開蝙蝠洞收拾自己的行李，明天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