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心情沒有好過，自從那個議員對着自己和巴裏說的“你們沒有權利幫我們選擇。”，内心不禁有了一個其他的聲音：“他們說的對，哈爾你該好好想想了。”

想想？自己沒有做錯，哈爾偏執認爲自己沒有做錯，但是現實呢，非常殘酷，開始有人反對正義聯盟了。

睡在床上的時候，哈爾總是看着天花闆，自問自己克拉克.肯特給予他們的藍圖是否存在？每當克拉克.肯特說的話在腦海裏閃現，随着出現的還有曾經是聯盟成員的布魯斯，克拉克.肯特認爲美好世界，在布魯斯看來隻不過是一個笑話，從有生命開始那一刻起，就不會有美好，至于是否是人類，不如說生命隐藏的劣性。

離開國會大廈，哈爾飛在天空，想到達大氣層外去好好看一眼月亮，沒想到一沖出大氣層雲層，見到蓋和甘瑟，對兩人的到來，表示非常驚訝。

“嘿，夥計，在想什麽？”

蓋看到哈爾，好笑說到。哈爾沒理會蓋，對甘瑟的到來，甘瑟大多時候都坐鎮oa，不會輕易離開oa，到底是什麽讓他離開oa？

“哈爾.喬丹，帶我去見超人。”

甘瑟神色平淡，哈爾有的時候很讨厭甘瑟這個樣子，總是顯擺自己高高在上，但是不可否認守護者們在宇宙裏屬于強者一列，真的打起來，燈戒軍團很少有人能和守護者打過。

看甘瑟的神情，哈爾問話也不會得到答案，後來也就沒問，帶着蓋和甘瑟到瞭望塔。

會議室，甘瑟和克拉克.肯特對望，兩人都是宇宙少有的強者，除了一些存在很少有人能夠擊敗這兩個處于巅峰的人。哈爾隸屬于綠燈軍團，自然站在甘瑟左邊，右邊是蓋。他和他都暗自運作燈戒力量，防止等下可能發生戰鬥時候。

“超人，我很感謝你曾幫助我們，你的介入左右了局勢的成敗，但是我今天來是以oa大使的身份。”

甘瑟一開口就是一個大帽子蓋下來，換成以前，克拉克.肯特欣然接受。但是不同了，冷冷看着甘瑟，看他要說什麽話。

甘瑟話鋒一轉：“我來這裏是爲了給你提個建議，不是幹涉。”

來了，克拉克.肯特内心這麽想到，不說一個字。隻是靜靜聽。

“立刻停手。”

克拉克.肯特終于說話了：“我是在保護民衆。”

“真的嗎，如果你真的是在保護民衆，那就不是強行介入美國國會，不會建立私軍，更不會介入矛盾引起的戰争。這些都和你無關，世界存在劣性不假，你也無權幹涉。”

甘瑟的話。克拉克.肯特針鋒相對：“每一次戰争都會有幾個人死亡，也許是幾個，也許是幾萬，而你要我站在這裏看着，不是出去救他們。我隻有一個人，所以我需要建立一支正義聯盟的軍隊來維護世界的秩序和安定。美國國會他們都已經腐敗了，他們當上議員起，就已經忘了當初的誓言。”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話語充滿了狡辯。你所說的話全部都是在爲你自己的行爲開脫。你保護人類是件好事，但你忘了一點，你把人類放在了保護圈裏，本身限制了人類的潛能，你也認爲這是一件好事？”

“當然。”

甘瑟旁邊的蓋和哈爾覺得兩人再這樣說下去遲早要打起來，想制止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兩人隻能暗暗警惕。蓋是幫甘瑟的沒什麽。哈爾卻不同，他本身隸屬于綠燈軍團，但又和克拉克.肯特站在同一條線上，這讓自己異常矛盾。

“你不是他們的一員。”

甘瑟道出了一個事實。克拉克.肯特現在做的是剝奪人類的自由，還自認爲自己是人類的一員，可以幫人類選擇一條什麽道路。

“我是他們的一員。”

“你得承認你自己是在人類社會被撫養長大，但你終究不是他們的一員。”

克拉克.肯特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把甘瑟矮小的身軀比了下去，厲聲道：“那我問你，你目睹了無數文明的興衰，在氪星毀滅的那一天，你選擇了旁觀嗎？”

“文明的興衰是由他們自己選擇發展的，我無權爲他們選擇。”甘瑟說的是實話。

“你毀滅了我的星球，我的同族，甚至是我的父母！”

甘瑟有多好的教養，也沒辦法忍受下去克拉克.肯特這種強詞奪理：“那你告訴我，卡爾.艾爾，氪星的毀滅是什麽引起的？”

“假設當初有你的加入，氪星就不會這樣了！”

到了這個地步，甘瑟和克拉克.肯特都有了火氣，雙方的氣場蔓延到整個會議室，克拉克.肯特眼睛發紅，很顯然這是熱視線前的征兆，甘瑟身上隐約看見綠色能量。

蓋連忙走到兩人旁邊，笑着說道：“好了，你們都降降火氣，你們可要知道你們的力量足夠毀掉瞭望塔無數次。”

“滾出這裏，甘瑟！”克拉克.肯特漂浮起來，居高臨下看着甘瑟。

甘瑟臉色難看，布魯斯要蓋轉達自己的話是對的，克拉克.肯特理性已經沒有了，現在他不過是個獨裁者罷了。

“很遺憾走到這一步，你的力量可以造福更多人，你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

話不投機，繼續說下去也是多說無益，隻會把不順提上來打上一架。甘瑟最後看了眼克拉克.肯特，在這個地方和克拉克.肯特戰鬥是一個無腦的選擇，克拉克.肯特有恃無恐，這讓甘瑟想起在地球附近出現的塞尼斯托。轉過身向外離去，不忘對一旁的哈爾說道：“哈爾.喬恩跟上，我們回oa。”

夾在兩人中間的哈爾最不好受，一邊是自己直屬上司，一邊是戰友，這種感覺簡直就是操蛋。

哈爾考慮再三，轉過身離開會議室，他的力量來源于oa，怎麽說自己都是綠燈軍團的一員。跟在甘瑟後面，哈爾想着是不是要回地球一趟，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奇怪，會是誰打過來的？

接通後，哈爾連續兩次問對方“你是誰？”，第二次語氣變得低沉，蘊含無窮的憤怒，因爲對方竟然說自己是克拉克.肯特的小弟，這讓自己怎麽不生氣。

可在外人看來，哈爾的确就是克拉克.肯特的小跟班，一個早已失去銳氣的綠燈戰警。哈爾憤怒之餘惶恐，什麽時候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這個樣子，以前的自己……

現實很殘酷，它會讓你回到現實親眼所見你自己是什麽樣子。哈爾的心疲累了，日複一日和罪犯作鬥争，他也和巴裏一樣，渴望美好世界，所以他最終跟着克拉克.肯特去創造一個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美好世界。

經曆多了，哈爾的銳氣一點點打磨失去，和蓋相比，蓋雖然總是會做出一些違反常理的事，不可否認的是蓋身上有着哈爾失去了的銳氣。蓋是一把利劍，哈爾是一把鈍了的劍。

哈爾是一把鈍了的劍，要重新喚醒他内心的良知，他比巴裏更需要一劑猛擊，打電話一上來就直接說哈爾是克拉克.肯特的小弟，要的是哈爾反思自己這段時間到底在做什麽。

反思的時間長久由反思的個人自己來決定，悟性高的，隻需要幾分鍾就能想到。陷入迷茫的哈爾需要多一點時間。

甘瑟也讓哈爾跟着自己回oa，蓋留下來充當oa在地球的間諜，爲oa傳遞最新的消息。甘瑟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打算。

在會議室的克拉克.肯特還不自知麾下兩員大将正在分崩瓦解，反超人聯盟在挖他牆角，他和一個早甘瑟幾分鍾來的塞尼斯托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