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未來打算


巴裏急匆匆走進中央電腦區域,一進門就看到背對的克拉克.肯特,沒等他轉過身直接說道:“克拉克,你是不是真的讓盧瑟加入我們正義聯盟?”

克拉克.肯特轉過身,眼神像是在說“早就知道你會來問”,自己讓萊克斯加入正義聯盟,這對其他成員來說簡直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萊克斯真的加入了。克拉克.肯特開口道:“我的确讓萊克斯加入聯盟。”

“爲什麽?”

“巴裏,也許萊克斯以前的确造成不良的影響,但是我們得明白她爲什麽要這樣做的初衷。”

克拉克.肯特緩緩道:“最初,他和我理念不同,他認爲我阻礙了人類發展的潛能,所以他需要把我趕走,爲的是讓人類的潛能得到更好的開發,而不是被圈養在安全區裏面。”

“但是……”

“對手也是可以轉變爲朋友的。”

克拉克.肯特不是傻子,萊克斯是地球最聰明的人之一,要是自己把萊克斯趕出正義聯盟,不等于把萊克斯送到布魯斯的反超人聯盟來對付自己。克拉克.肯特不是沒有過巴裏的懷疑,但是在戴安娜的真言繩索和關押監視後,得到的全部是萊克斯真實的想法,考慮許久,最後決定讓萊克斯加入,尤其在很久以前知道自己等人真實身份的萊克斯。

“那他憑什麽信任我們?”巴裏依然懷疑萊克斯,他不認爲一直和克拉克.肯特、正義聯盟過不去的萊克斯會真的信任他們。

“想要讓别人信任我們,我們就必須先信任别人。”

克拉克.肯特突然冒出句哲學的話。克拉克.肯特說的沒錯,人都會有改變的時候,也許不祥的預感隻是自己太過緊張才導緻的,過會就會好的。

“克拉克,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

“談一談?談什麽?”克拉克.肯特不解問道。

“關于蝙蝠俠,反超人聯盟。”

反超人聯盟的出現,巴裏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布魯斯他多多少少有了解,一個老謀深算的人竟然隻是一直不動,這實在太不尋常了,詭異的令人害怕。

克拉克.肯特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布魯斯想要對付我們,有必要的話,他會……”

“先發制人對付你們。我了解他的作風。”達米安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裏,他把克拉克.肯特沒說完的話接了過來繼續說道:“一直沒有動靜的他,實際上已經動了,隻是我們不清楚他到底動的哪一步。”

“而且布魯斯.韋恩這個身份在法律上正式死亡,即便我們想要曝光他的真實身份,人們也不會去相信。相反還會質疑我們。這一步棋,他赢了。”巴裏擁有光速般的速度,思考當然也非常快。他分析了布魯斯死亡背後代表着什麽。

“沒事,即便他在法律上死亡,也不會改變什麽,他隻是一個凡人,不久之後我們的人會更多。”

克拉克.肯特沒有一絲擔心。他自大認爲布魯斯組成的反超人聯盟有點威脅外,什麽都無法和正義聯盟比較。

達米安沒說一點話,作爲第五代羅賓的他,在布魯斯身邊呆過不短的時間,自然知道布魯斯.韋恩身份死亡代表什麽,代表自己父親二十四小時内用蝙蝠俠這個身份來反抗。

達米安忽然想起了一個小時前自己在紐約執行巡邏時候,遇到一個年輕人對自己說的話。

“你認爲超人做的是對的嗎?”

“當然,消除罪惡的根源。超人他們做的沒有錯。”

“的确,但你隻看到了眼前,往遠處看一看,你會發現在消除罪惡的根源之後,超人會做什麽,你們想要消除的罪惡隻要有生命,就不會消失。”

自己看到的是眼前。遠處沒有看到?達米安很聰明,立即明白年輕人對自己說的話是從長遠來看,豈不是說自己和巴裏等人看到都隻是眼前?

達米安不想去想,但是這番對話卻回響在腦海裏。久久不能消去,也許年輕人說的是對的,自己看到的确是眼前,不是以後。

巴裏看到達米安神色不對,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隻是剛才巡邏有點累了。”達米安點點頭。

克拉克.肯特暗處看了眼達米安,他懷疑正義聯盟内部有内奸,第一對象是達米安,布魯斯的親生兒子。父子之間的感情,克拉克.肯特是不知道的,但是從當初父子之間的決裂,看得出達米安是真心忍受不了布魯斯,其中是否有可能是演了場戲給自己看呢?

不管怎麽樣,懷疑是懷疑,克拉克.肯特沒有問出來,這個時候搞這些會把聯盟搞得出現分裂,選擇暗中監視達米安,看他是否和布魯斯有着雙線聯系。

“巴裏,達米安,趁着你們都在這裏,我想和你們讨論一下我的想法,這個想法我想在後面再和其他人說。”

“什麽想法?”巴裏詫異道,克拉克.肯特有想法要和自己和達米安說。

“嗯?”達米安洗耳恭聽。

“我想要禁槍。”

這句話一出,巴裏和達米安驚訝看着克拉克.肯特。禁槍,禁止公民擁有槍的權利,這對本身禁槍的國家來說沒有什麽,但是對美國、法國這些國家來說,無異于剝奪了持槍權,後果是引起一部分反感。

“超人,我知道你的初衷是好的,但是你這麽做會把正義聯盟拉入……”

克拉克.肯特打斷達米安的話:“我知道,但是他們不會有多少危險。起碼不會在子彈下喪命。”

達米安内心有了一絲不認同,巴裏沉重語氣回答:“我們不可能禁掉所有槍,除非他們自願,我不認爲他們全部自願。”

“禁掉大部分槍械,他們會憎恨我們,但是他們會活下來。”

“他們會反抗我們。”

“棍棒總比槍要好。”克拉克.肯特說這句話有點自說自話。

達米安問道:“超人你打算實行多少條新規定?”

“除了槍支造成死亡,還有香煙、違反交通規則超速行駛。”巴裏提醒除了槍支,還有其他造成死亡的事件。

“如果他們不合作,監禁,再不行,殺掉就是。”

克拉克.肯特淡漠的語氣,巴裏沒什麽,他已經習慣了,達米安不同,他一直跟在布魯斯身邊,雖然對布魯斯的行事準則不認同,但他一些準則向布魯斯靠攏。

世界各國政府還沒有解除,克拉克.肯特已經在打算以後了,達米安渾身發冷,自己曾經也和現在的克拉克.肯特一樣,視人命如草芥。刺客聯盟長大的達米安,從小認爲殺人不過是每個人都懂的,但是離開刺客聯盟之後,漸漸明白殺人要負法律責任,當然這個也被達米安嗤之以鼻。

直到跟在布魯斯身邊,達米安開始轉變。除非遇到一些難纏的家夥,比如說貓頭鷹法庭的利爪,否則一般自己都不會下殺手。呆在親生父親身邊一段時間,達米安聽到一個人若無其事說殺人,心裏有了一絲不适。布魯斯改變了達米安。

“達米安,你覺得呢?”

克拉克.肯特從巴裏那裏得到了贊同,到達米安了。達米安沒有一絲猶豫,他必須保持自己展現在克拉克.肯特的樣子,不能有一絲異樣看出自己不贊同。

“贊同。”

克拉克.肯特很滿意有兩名聯盟成員同意,他繼續和巴裏讨論,達米安借口說疲倦要去休息一下,然後離開,留下克拉克.肯特和巴裏在那裏說要怎樣怎樣。

達米安走在回自己房間,心裏有個聲音告訴自己,第一次不贊同克拉克.肯特的做法:正義聯盟變了,曾經代表正義的超人已經死了,現在剩下是另外一個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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