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已經發布過了，章數錯誤，在此說聲抱歉。

-----

三天的時間說慢很慢，說快很快，一眨眼就過去了。在高譚市郊外墓園區舉行着布魯斯.韋恩的葬禮。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少數幾個知情者，沒有一個知道布魯斯是詐死，更沒人知道他就是高譚市傳奇——蝙蝠俠。

人們對布魯斯的印象：花花公子。雖然是一個花花公子，但他對高譚市的建設起到很大作用，和他的父親托馬斯一樣，和其他隻想賺錢的企業家不同，他和他父親都把利潤一部分回饋高譚市，幫助它變得更美好。

在場每個人都有着各自的想法，随着布魯斯的“死去”，一些其他企業家已經開始打算收購韋恩公司，這不是沒有可能，布魯斯的“死”，股票價格下降。

高譚市下起了小雨，或許是爲這座城市逝世的一個人而傷感，誰知道呢。

克拉克.肯特混在人群裏，曝光了自己的人類身份不可能再以那個身份出現在這裏，要不然就是告訴别人布魯斯其實就是蝙蝠俠。克拉克.肯特特意換上了黑色西裝大衣，頭頂上黑色禮帽。X視線望向布魯斯.韋恩的位置，棺材還沒有下土。看了眼，克拉克.肯特皺了皺眉，沉吟道：“布魯斯，你爲了制造一個死因做到這種地步，你不僅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

棺材裏面的自然不會是布魯斯本人，但是裏面躺着的是用他的血液、細胞克隆出來的複制品。胸前經過清洗留下深入肺部的彈孔。布魯斯爲了做到一個以假亂真的地步，不惜這樣做。做到這種地步，未來布魯斯.韋恩是不可能再存在了。

做到這種地步，不禁讓克拉克.肯特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如果不是自己錯了，爲什麽布魯斯會反對自己，他一向都是睿智、最能看清事物本質的人，盡管他隻是一個凡人。

“我不希望有任何思想阻撓你真正的思想。”

戴安娜在不久之前對自己說的一句話，回響在克拉克.肯特腦海裏。原本反思的克拉克.肯特眼神瞬間堅定，不，自己做的是對的，隻有以成功來告訴布魯斯他的想法才是錯的。

克拉克.肯特和布魯斯的思想越走越遠，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協調的可能，如果說之前還有一絲可以協調的可能，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可能了。

克拉克.肯特轉過身。慢慢離開墓園區，自己到這裏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知道了布魯斯爲什麽放置一個假人在裏面的含義。其中還有一個女人站在人群裏，她到現在還不能相信作爲黑暗騎士蝙蝠俠的布魯斯會死在一枚子彈上，他沒有死在黑夜和惡人搏鬥，反而死在新聞發布會上。這對布魯斯來說是何其諷刺。

布魯斯的棺材慢慢入土，旁邊人一鏟一鏟泥土回下面，不多時棺材就被掩蓋了，布魯斯.韋恩這個身份永遠沉眠于此。

“塞琳娜？”

名叫塞琳娜的女人不隻是一個知道蝙蝠俠真實身份的人，她也是一個蝙蝠俠喜歡的女人。她也喜歡蝙蝠俠，可惜兩人是對手。不可能在一起，大多時候都是若離若即。

當聽到布魯斯槍擊死去後，塞琳娜一度以爲那隻是一個天大的玩笑，但是布魯斯的的确确躺在裏面，這個是真的。

“塞琳娜。”

叫塞琳娜的人提高了一點聲音，搖了搖她的肩膀，塞琳娜驚醒，要不是在人群裏，她已經一抓過去敢搖自己的人，心裏也有疑惑，爲什麽這個聲音那麽熟悉，就像……布魯斯？

塞琳娜扭頭一看，搖自己肩膀的人是個中年人，但是他身上的氣質和身高完全符合布魯斯，中年人的臉好像是張面具，他的脖子處有絲絲卷起，沒有撫平。

“……布魯斯？”

驚疑小聲叫出聲，塞琳娜望着中年人點點頭，“這裏不适合說話，跟我來。”

中年人即是布魯斯，他來這裏是爲了看下克拉克.肯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的葬禮上揭穿自己，好在自己早有準備，即便克拉克.肯特掀開棺材蓋也無法改變布魯斯.韋恩死亡這個事實。

直到克拉克.肯特離開高譚市，離開大氣層，回到大氣層外的瞭望塔，布魯斯也想走人，發現作爲盜賊對手的塞琳娜也在人群裏，反超人聯盟人依然很少，塞琳娜又有着一些聯盟成員沒有的技術，與其放過不如招募。布魯斯有足夠的自信讓塞琳娜加入反超人聯盟。

布魯斯帶着塞琳娜去到墓園區外面停泊的小車，做上去後發動車子向郊外廢城區駛去。

布魯斯手捏住臉上的面具，輕輕一用力，整張面具輕而易舉撕了下來，恢複原來的面貌。塞琳娜道：“布魯斯，你爲什麽要隐藏？難道是超人？”

布魯斯點點頭：“剛才超人就在人群裏面，他到這裏的目的我很清楚。”

“我聽說了，你和正義聯盟決裂了。”

布魯斯淡淡話語回應塞琳娜：“我和他們的确決裂，他們隻是一群看着面前，看不見遠處的人。”

“好了，大偵探，現在輪到我提問題了。”

塞琳娜開口說道：“你找我來不隻是告訴我你沒死，還有其他目的，我沒猜錯，你要招募我。”

“回答很正确。”

到了這個時候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塞琳娜又是熟悉布魯斯的人，布魯斯也沒有說什麽，直截了當說道：“我希望你加入反超人聯盟。”

“反超人聯盟，挺不錯的名字。不過，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拯救世界的事情不是應該交給你，而且我沒有時間。”塞琳娜用事不關己的語氣回複布魯斯。

布魯斯沒有什麽生氣，淡淡闡述：“你是一個普通人不錯，你也有着他們所沒有的技能。超人統治了世界，建立獨裁政府，他的正義會改變很多東西，而你的職業是偷盜财寶、金錢，想想看吧，建立一個獨裁政府後的超人會容忍偷盜這種事嗎，起碼你在未來十年裏是不可能那麽輕松了。”

“嘿，能不能不要把話說得那麽難聽。”塞琳娜用抱怨語氣，她讨厭布魯斯殘酷的真實，内心也同樣讨厭獨裁政府，尤其是這個政府由超人建立，剝奪了人們的自由。

剝奪人們的自由，一些明眼人已經看出，克拉克.肯特改造世界是以他内心的正義來建立，他過去很多理念都會加入政府的職能，隻是沒人敢說，現在是槍打出頭鳥，一打一個準。

“抱歉，我說話就是這麽直接。”

布魯斯臉上沒有一點抱歉，塞琳娜也沒說什麽，隻有這樣的布魯斯才是蝙蝠俠。反問道：“你還需要考慮嗎。”

塞琳娜聳聳肩，無奈道：“難道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不過我不希望我們白白送死，起碼我得知道一下你的計劃。”

“我們到那邊再說。”

布魯斯有些話要說給其他人聽，讨厭這個說完又說給另外個人，塞琳娜和其他反超人聯盟成員在一起再說是什麽計劃。

塞琳娜嘴角一彎，調侃道：“反超人聯盟不會隻有我和你吧，要是這樣我想我們最好去餐廳開會。”

“當然不會隻有我們，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我們開會的地方。”

“可這條路是通往廢城區的呀。”

“那裏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他是怎麽在廢城區建造基地的，廢城區沒有過任何土木動工的工程。塞琳娜滿腦子疑問，她沒問布魯斯，因爲他不會回答的，這個男人身上帶着很多吸引女人想要破開他内心世界的誘/惑。

滴滴滴。

通訊器響起，布魯斯拿起放在耳邊，聽着另一邊說的話，平淡的臉上終于出現一絲微笑，就如克拉克想的一樣，布魯斯不笑比較好，他一笑有點駭人。

自己下一步可以實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