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會，警察局停屍房。那裏有着多具無人認領的屍體或者是剛剛發現的屍體，巴克的屍體在早上被發現，疑點重重，沒有轉移到其他地方，繼續存放在那裏，相應的殺死他的兇器也在這裏。

要進入警察局停屍房并不是什麽難事，至少在克拉克面前不是什麽難事，隻需要一個奔跑，警察隻會認爲是一陣風，絲毫不會想到超人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追查一宗命案。

拉開四号冰櫃，拉出屍體打開屍袋，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露了出來，克拉克仔細看了下巴克，好像看到什麽一樣，或者說不敢置信比較确切，檢查了一下身體内部和外層，除了左胸口的緻命傷，其他都沒有什麽問題。

去存放證據的地方拿走蝙蝠飛镖，克拉克小心對比了一下左胸口的大小，和蝙蝠飛镖完全吻合，傷口處平滑，沒有一絲鈍，即是說瞬間斃命，指甲在地球上算堅硬的飛镖上刮下已經血液幹了的淺淺一黑片，拿去孤獨城堡驗證一下是否是巴克的血。

情況太過反常了，錄像裏蝙蝠俠動作一緻，克拉克盡力去想，自己前世有些已經開始模糊了，也許曾經有可以模仿蝙蝠俠動作的人，但是也保不準就是蝙蝠俠本人。

自己……就好像掉入了某個布局裏，克拉克不願意去相信，但是心中對布魯斯的懷疑越來越深，白天的自己也出現一些異常，連續幾次眩暈，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

不論是怎麽樣的，錄像和證據都不能代表什麽，前者可能可以找其他人來模仿然後錄下來，後者蝙蝠飛镖蝙蝠俠不可能一個個去回收，最大可能是什麽人拿走，然後栽贓陷害。

這麽想想也是對的，克拉克扭頭看向牆壁那邊，視線穿透水泥，一直看到警察局外三百米一棟大樓裏，有個人躲在角落打電話，說的是涉及救命。

眨眼來到警察局外三百米大樓，克拉克出現在求救者面前，問道：“你在求救？”

“感謝上帝，是超人。”這個人驚魂未定，不過在看到超人後，好像吃了什麽鎮定劑，鎮定下來。

“超人你在這裏就好了，有人在追殺我。”

什麽！難道是和巴克死有關系？克拉克皺眉道：“你認識巴克？”

“我和巴克已經是老相識了，今天淩晨一點多他給我打電話，有人在追殺他……”

克拉克注意聽着這個人說的每一個字，一聲玻璃碎聲，一個物體向這個人飛去，在自己看來是那麽緩慢，但是觸手可擋住，隻覺得有什麽不對，這個人胸口已經有着一枚漆黑色飛镖，“不、不是……”

這個人口中含血，說話都說不清楚，克拉克連忙扶住他，查看一下脈搏，這個人已經死了，飛镖正正把心髒分成兩半，要抛出這樣的飛镖，不經過長久訓練是沒法做出的，最主要的是今天自己這是到底怎麽了，剛才竟然失手，自己隻覺得畫面微微加快。

克拉克看向飛镖飛來方向，一個身影從遠處一棟大樓躍下，放下屍體，撞碎玻璃飛出去，落在大樓上，看到一個黑色身影就在底下。

落下去，克拉克緊盯黑色身影，質問道：“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馬利克在大都會藏身處，我出現在這裏不是什麽奇怪事。”

黑色身影是追查還存活着的軍火販子的布魯斯，布魯斯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克拉克，面具背後微微皺眉。

“馬利克？剛才射出飛镖的人不是你嗎！”

克拉克丢出将那個可能是馬利克殺死的飛镖，布魯斯蹲下撿起，觀察了一下，點頭道：“是我。我剛剛才到這裏，不可能那麽快。”

“馬利克在附近，而你又碰巧出現在這裏，你如果說這是巧合，你覺得說得過去嗎！”

克拉克已經越發憤怒了，自己就好像一個布局裏面的棋子，被棋手慢慢牽引，布魯斯可能就是那個棋手。布魯斯感受到克拉克對自己的憤怒，眼神一冷，自己說的話也許不怎麽管用了。

“那段錄像，裏面的軍火販子已經有一大半人死了，剩餘的都在逃命，他們有的是在真的逃命，追殺他們的人不是我。”

布魯斯的話，克拉克隻覺得争辯，說自己不是殺人犯。自己已經觀察了周圍，除了布魯斯就沒有其他人，不相信會有人那麽快消失，所以布魯斯是唯一在場。

“冷靜一點，克拉克，你知道我，我不會殺人。”

“你不會殺人，對，你隻是把那些犯人籠罩在你的陰影下，讓他們無時無刻不再恐懼，恐懼着你。”

一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死在自己面前，雖然他不算好人，但是比起被欺騙，克拉克覺得這個最不能接受。

“是什麽驅使你殺害這些人？”

布魯斯不屑于理會克拉克這個問題，但是現階段的他還不想和克拉克其正面沖突，自己的力量無法和克拉克相比。

“我說過，我沒有殺掉這些人。”

“那你怎麽解釋周圍隻有你一個人，殺掉馬利克的人就算跑的再怎麽快，透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周圍隻有你一個。”

克拉克一步步走向布魯斯，布魯斯沉默不語，他看出克拉克現在自己再怎麽說，在他看來也不過是狡辯，自己估計的結果看來是對的，自己帶的東西看來是帶對了。

“你不是我認識，我會親自把你押到警察局。”

布魯斯突然拿出一件發着綠光的石頭，克拉克感覺自己渾身無力，癱軟倒地，支撐自己補貼在地面的雙手也感到吃力，怎麽可能，那是氪石？

“很震驚嗎，你以爲我不清楚你的弱點嗎，我該叫你克拉克，還是叫其他什麽的。”布魯斯拿着氪石，居高臨下看着死死堅持的克拉克。

就是他，就是他，殺人兇手就是他！克拉克的腦海浮現一個聲音，一遍又一遍告訴着自己，很煩，想把這個聲音驅逐出腦海裏。

“你怎麽可能知道我害怕氪石？”

布魯斯冷冷說道：“你的确很強，但是你的基因決定了你害怕氪石。至于我爲什麽知道，我沒有義務告訴你我爲什麽知道。我隻能告訴你，這些人不是我殺的。你被欺騙了”

克拉克怒視布魯斯，布魯斯看着克拉克沒有聽得進去，“我知道你聽不進去，你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氪石放在克拉克旁邊，布魯斯拿出鈎槍朝天一打，一家黑色戰機飛過，鈎子挂在上面，帶着布魯斯離地向天飛去。克拉克費了很多的勁才離開氪石的範圍，後怕看着氪石，自己總算體會到這種感覺。以防萬一，克拉克舉起一個垃圾箱狠狠向氪石砸去，直到變成碎末才停止。

耽誤之急，是立即找到布魯斯！克拉克的心情異常煩躁，下定決心找到布魯斯，去找布魯斯之前自己得去去一樣東西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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