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于社會主義制度和西方資本主義制度的政制結構不同,各國的國情也不同,很多後世的美國人玩的很溜的鬼把戲,社會主義陣營的人就算是學會了,也未必能用。
但是,知道對方是怎麽玩的,總比一無所知要好。社會主義陣營最大的問題,已經低效無能自保優先的官僚體系。搶險救災,抵抗外敵入侵,做這些政治正确的事,他們效率高動作快,但遇上會影響自己政治生命,需要有大勇氣大魄力去賭一把時,往往就跳到另一面。
這是令人頭痛的問題,能解決這個辦法的,目前林漢能想出來的,也隻是人治而不是制度解決。
人治,無非是鐵腕領導,直接用行政指令,指示某懂行的“高手”,給予他犯錯的權力,然後手持鞭子,抽打着這幫爲了不犯錯就不幹事的官僚,象趕豬一般地催逼着他們前進。同時鐵腕人物,自己也要爲辦事的人當總後台,爲他們承擔這種“激進式”宣傳手法的後果。
斯大林就是擁有如此魄力的大人物,他專門指派一名手下負責此事。
而新中國方面,在召開了一次黨務内部高層會議後,也決定把宣傳的權力,分一部分交給林漢這個“懂行”的人去處理。
林漢現在的身份,是宣傳部副部長,負責管理國家影視宣傳方面審片審稿的具體事務,也有權力組織人力、物力拍攝他想要拍的宣傳影片。他本人自己直接對黨委高層負責。
後世的時候。**曾被主席稱爲“閻王殿”,更被無數的網民一起嘲諷爲“拿美分”的,“廢物成堆”,老頑固等等,屬于和中國足球隊在相同的“促進團結吸仇恨機”,能讓中國美分、公知、左派、右派、醬油黨等諸多派别聯起手來。結成統一戰線,一起張嘴齊噴的奇葩部門。
現在的林漢,雖然是名義上的二把上,但卻是管實事和下令具體指令的人。
新中國方面,現在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依舊是“人治”。
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宣傳機構官僚化導緻的無能化問題,一直是社會主義陣營頭痛無比的頑疾,這當真是體制問題。在找到解決這個體制的好辦法前。暫時也隻能讓林漢這個“懂行”(其實是半桶水)和敢幹的人,入場進來攪動這潭死水。
事後,林漢遇上自己的學生,和他們談起這事時,他吐糟道:“所謂的偉人,有時候就是象主席和斯大林這樣,一個超越時代太多的人,使用蠻力。暴力地強行拖着跟不上他腳步的這個時代快速前進。”
在上層的眼裏,擁有超時代想法的林漢。就象是一劑興奮劑,把他放進去,可以“暴力”強行逼迫生硬、僵化的宣部機器運作起來。
林漢想不出讓宣傳部的人敢想敢做敢負責的辦法,但他可以通過自己的作法,讓這幫家夥看着學,強行灌輸給他們一堆新式的手段技巧。開拓他們的眼界眼光,然後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幾年慣性操作下來,至少在這方面,應當會比曆史同期有“巨大”的進步。至于最後能進步多少,或者他人走茶涼後又故态複萌,那就不是現在的他所能預知的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林漢現在也是拖着宣傳部門的人在走。
現在的中國,也沒有人比林漢更适合這個崗位。他來自未來,身份超然,不怕出事,也不怕犯錯誤,确實是最好的人選。
至于林漢從前的身份,蘭芳共和國最高首腦。雖然林漢在這兒影響力極其巨大,成天當甩手掌櫃和橡皮圖章的他,對新成立蘭芳共和國來說,有沒有他其實意義不大。蘭芳目前隻是一個不足兩百萬人口的“鼻屎小國”,相當于中國的一個城市,地理條件好,要治理他其實并不難。
當日本人公布了“神明”的存在後,林漢知道自己是被各國重點懷疑的對象,爲免多生枝節,早早地就退位讓賢,躲到後台去遙控指揮。現在坐在台前擔任蘭芳共和國主席一職的,是林漢最早的學生吳小雨,他能坐上這個位置,不是因爲他夠優秀,而是因爲他比較平庸,是個很好的過渡人物。至于林漢身兼多職的其他關鍵位置,而林漢的其他學生瓜分,而林漢自己隻保留了蘭芳海陸空三軍最高總司令這個職務。
七月二十二日時,斯大林回到莫斯科後不久,蘇聯真理報發表一個消息,說位克林姆林宮的旗杆,高度太低,準備在近日更換新的,更高更長的旗杆。
幾天後,那根列甯時代立的旗杆被拆除,換上了全新的。
而那根被拆下來的金屬旗杆,被截成數截,通過鐵路送到了遠東。
這根旗杆,是斯大林依林漢的意見,拆下來準備做爲蘇聯英靈吸取信仰的座标。此時的蘇聯,同樣也受到了來自外國的“神聖沖擊”。按林漢的說法,這根旗杆二十年來吸收了蘇聯人民大量的“信仰”之力,是蘇聯的象征之一,是極好的作爲蘇聯英靈誕生的母床。
1943年七月二十六日,是蘇聯的海軍節。
這一天,蘇聯高官全體出動,到波羅的海的塔林港,舉行盛大的海軍紀念儀式。出乎全世界意料之外的事。此次儀式居然是一次盛大的祭祀活動,祭祀的對象,居然是曆史上在對馬海峽覆滅的沙俄第二太平洋艦隊——曆史上那支覆滅的第二太平洋艦隊,就是從塔林港出發踏上的不歸之路。
而爲了這次活動,那艘參加過第二太平洋艦隊,同時也參加過十月革命的著名戰艦阿芙爾号巡洋艦,也從紀念館裏被重新拖出來,參予了這次活動。
當蘇聯開始以國家的力量紀念第二太平洋艦隊時,遠在日本,和李華梅融爲一體,化身爲大和撫子的喀秋莎,原本她的自我意識已和李華梅融合,卻在突然吸收到從蘇聯湧來的大量信仰之力後,其意識一下子和李華梅分離,完完全全地獨立了出來。
喀秋莎和李華梅分離後,向來“中二”無比的她,難得地正經一回地對李華梅道:“親愛的妹妹,被家人懷念的感覺真好。”
被鋸成數截的旗杆于八月十五日被送抵遠東的海參威港,而後被裝上了一艘來自中國的貨船,駛往日本。船上除了旗杆外,還裝了大量日本急需的鋁錠等礦物材料。
該船到達日本松江禦貨後,在當胡亂地購買了一堆日本出産的物資産品,然後駛向
中國。
船上的水手,除了少部分中國水手外,大部分都是斯大林派出的特工人員,而帶頭人之一,就是這幾年在蘇聯很得斯大林寵信的安德羅波夫,那個被斯大林稱爲“漂亮的摩爾人”,除此之外,船上還有幾位白發蒼蒼的老水手,他們是斯大林找來的參加過第二太平洋艦隊的前沙俄老水兵。時間過了已近四十年,現在這些人都是七十歲左右的老水手了。
而中國方面負責和蘇聯人接頭的配合人員,則是林漢的學生,他來自東北,昔日在薩菲羅斯号上承見過林漢“玄武大帝”的“真身”。
爲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性,林漢在今晚之前,始終都沒有在船上現身過。安德羅波夫問起林漢時,中方的接迎人員答他道,林漢會在需要的時候才會現身。
八月二十二日深夜,該船經過對馬海峽太平洋艦隊的覆沒時的舊址。
林漢當時就悄悄地寄靈的這艘德國賣給中國的貨船上,在他的引導下,貨船停在昔日發現喀秋莎的蘇沃羅夫号戰列艦的殘骸上方。
此時是當地時間淩晨一點,而和這裏隔着幾個小時時差的克林姆林宮裏,燈火明亮,蘇共高層的幾個大頭目,此時都守在無線電電台邊上,等着來自對馬海峽發回的情報。
沉在對馬海峽裏的英靈對蘇聯來說是意義重大的戰略兵器,在這個關鍵的時間點,蘇聯政治局裏的高層的心這一刻全被聯系在這裏。
根據林漢意見,俄羅人先在這裏按俄國的禮儀,拜祭了一下沙俄海軍。先是往沉船地投入一個花圈,而後更是拿成箱伏特加和上好的金槍魚子醬往海裏倒。
完全成了一系列的宗教儀式後,象在青島遇見的那船,林漢憑空在安德波夫一行人面前現身,裝神弄鬼一番地震住了他之後。在林漢的吩咐下,這船貨船用安裝在船尾的起重升降平台,裝上林漢,在衆目睦睦之下,将身着潛水衣的林漢送入水底。
十幾分鍾後,升降平台上的鐵鏈咯吱作響,從海底拉上了一門生滿鐵鏽長滿貝殼挂滿海藻類物質的舊式火炮。
這門火炮正是打撈自蘇沃羅夫号戰列艦上的75毫米反雷擊炮。
林漢沒有跟着升降平台一起升起來,他是直接從水下虛化瞬移回船上,在安德羅波夫身邊現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