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軍占領法國後,當天林漢就和漢娜乘飛機回到柏林,兩人和自己的“女兒”一家三口秘密地讨論了李華梅送來的這條情報對未來戰局的影響,第二天,林漢就乘飛機飛回中國。
起飛的地點是意大利的羅馬,穿越地中海,在希臘、中東的伊朗停留加油補給,然後穿過中亞進入中國西部在新疆的烏魯木齊着陸,最後直飛北京。李華梅離開德國返回日本時,走的也是這條航線。之所以不走蘇聯航線,主要是林漢擔心斯大林對他下毒手。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心知斯大林是和自己一樣的人喜歡幹掀桌子事的林漢,是說什麽也不會踏上蘇聯的土地的。
由于空中航線有部分空中經過蘇聯紅軍控制的哈薩克斯坦,爲了掩護林漢的中國之行,此次飛往中國的航班,同班随行的還有一批德國派往中國支援建設的技術人員。戰争開始後,德國對中國的技術人員的支持并沒有減少,兩國間始終保持着密切的往來。
到達中國後,在烏魯木齊加油補給後,飛機直飛北平,**高層派出的人員早已經機場派出專人迎接他。出于保密的因素,接待林漢的隻是“普通”的工作人員。并沒大張旗鼓。
1940年的北平,和1937剛解放建國時的北平,城内的建築風貌已有所不同。新中國成立後,人民政府花了大力氣對城内的建築重新修茸,殘破不堪的馬路也得到了修理維護。五月中旬的北平,随着春天的到來。城裏街道的兩旁的樹木随處皆可見剛剛透出的綠意。
林漢到達北平後,直接被秘密送到了中國的權力中心地中(蟹)南海,在那兒他和**的高層直接見面。
在這個曆史被穿越者嚴重扭曲的時代,1940年的新中國,上層的權力構層和曆史同期已大不相同,和建國後的同期同樣也有所不同。
許多在這個時期本已成爲“烈士”的人,活了下來。許多後來會脫黨甚至變成叛徒的人,也因爲革命的“過早”勝利,根本就沒有遇上“叛變”的機會。卻仍然以“建國功臣”的身份——前者比如方志敏、翟秋白等一堆在長征期間犧牲的烈士,後者比張國濤等等。
現在的中(蟹)共上層,名義上五巨頭共同領導,實行的是民主集中制,軍事方面李潤石主席全權負責,其他方則由伍豪、王稼祥等四人負責。
瑞金會議後,以所謂的二十八半布爾什維克爲首的蘇聯派受到了分化瓦解,一度在黨内被“靠邊站”。在此期間,有人醒悟了。“轉型”了,有人依舊頑固。前者被“争取”,“搶救”,一番“批評和自我批評後”,得到了“解放”,不久後回到了原崗位上。餘下的則被“冷處理”。
但這樣的局面,在1935年到1937年的建國戰争中,取着大批蘇聯援助的到來,蘇聯對中國的影響力也逐漸加大。
政治是一種妥協。
所謂的“蘇聯派”,畢竟是一股極大的力量。也是黨内各方誰都無法忽視的力量。出于和蘇聯“友好”的原因,以及各方勢力平衡的需要的,曾經“二十八個半”之一,曆史上遵義會議的重要人物王稼祥,在這個位面的瑞金會議上,由于他極早地在關鍵無時刻轉變站隊,事後做爲緩蘇聯關系的需要,重新被推回到了“書記處書記”的重要崗位上。
回顧中國解放後前三十年和前十年的曆史,有一個很大的誤解就是,很多人都認爲主席“一手遮天”,權力極大。
但實際上,除了他最有争議的最後十年外,實際上在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屬于“少數派”而不是多數派。他最後能成爲共和國的最高領導人,隻是在革命的過程中,總是不停地發生“除了主席”之外,身邊“大多數執不同意見者”的意見,都是“錯誤的決策”,靠着無數這種類似起點網文常見的“龍傲天打臉”的“真實的戰績”赢得威望和信任,一步步地由“被打落塵埃”的中下層重新回到了“大龍頭”的崗位上。
而這個位面,由于林漢的幹涉,曆史早已不成原樣。
中國的革命進程,比曆史上更順利。雖然有林漢在一旁搖旗呐喊,讓李潤石同志提前回到了原有的崗位上,甚至一度掌控紅軍全國大戰略的最高總指揮權,但是由于少了曆史十幾年裏不斷重複地“被事實證明,除了他之外,多數人的意見都是錯誤”的這種網文中“喜聞樂見”的龍傲天打臉事件,他和威望和影響力現在雖然極大,比起1950年建國時卻稍差一些。
林漢1931年時的蘇區之行,将曆史的方向盤拔弄了一下,經過**年的發酵之後,由此造成的偏差也正越來越偏離原有的軌迹。
(這個位面中國上層的權力分配,隻能寫到這兒了,現在這個時期,寫太多會有麻煩的,點到即止)
看着載着自己的座車駛上中國的權力的最中心,正在車上閉目養神的林漢,心中也正在思考着自己見最高層的那些人後該說什麽。
林漢向來主張“專業要對口”。
林漢很清楚自己的缺點:他隻是一個健盤政治家,隻是一個站在“發生過的曆史”的肩膀上看曆史的未來人。無論是玩政治遊戲還是玩軍事大戰略,他都遠不能和這個時代的那些精英相比。
正因爲清楚這一點,所以林漢很少在具體事務的實施上指手劃腳,甯可做個甩手掌櫃,隻控制大緻前進的方向,具體的事務則交由專業人士去解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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