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殺羅斯福的時候,林漢、漢娜、喀秋莎,三人合體時,三人都可以保持自己獨立的意識。但李華梅和喀秋莎卻不同,兩人一合體,總是會有一方的意識暫時完全消失,然後性格融進對方的靈魂中。從前在德國拍片時,一肚子壞水的喀秋莎在做“融合”試驗,以自己爲主體時,就曾打算在吸收了李華梅後和林漢做一些很有愛的事來捉弄自己的“妹妹”,結果被林漢嚴辭拒絕了。
事後,害怕李華梅報複的喀秋莎,說什麽也不肯做以李華梅爲主體的“合體”的事。今天她居然這麽好說話地就主動将自己融進李華梅的身裏,林漢也沒有想到。
吸收了喀秋莎後,李華梅身體長高了三厘米,原本是黑長直特征的披肩長發,自動變成帶卷的卷發。加入了喀秋莎的性格後,李華梅的類似漢娜一般冷漠的臉上,一下子多了許多人類才有的豐富表情,人性化了很多。
和漢娜高傲的冷漠不同,漢娜的冷是神明一般非人類化的冷。而李華梅的冷,卻是執法無情的冷。吸收了喀秋莎之後,李華梅腦海迅速生出這半月來喀秋莎和林漢在薩菲羅斯号上胡天胡地種種不堪入目的場景,臉上忍不住浮起兩團紅暈。林漢奇怪地問道:“怎麽了?”
李華梅故作冰冷地回答他道:“我的這個姐姐,腦子裏盡是各種脫線的想法,我暫時不想放她出來。”
“什麽意思?”
李華梅道:“接下的一年裏,我很需要力量,就讓她在我的身體裏,多待一陣子吧!她做事太不靠譜。需要接受教育!”
林漢搖頭道:?“喀秋莎是名人,她長時間失蹤,在美國會有麻煩的。”
李華梅:“爸爸你可以幫她編個理由,比如環球旅遊什麽的,她這次來日本,不就是使用了這個借口嗎?”
林漢無語地看着自己的“女兒”,李華梅做事沉穩,很讓林漢放心,但他卻沒有想到,這個女兒居然也有這麽“腹黑”的一面。吸收了喀秋莎之後。居然就想“據爲已有”,不肯放她出來了。
“走吧,父親大人!”
李華梅再次将手攙上了林漢的手臂。
當兩人從拐角處共撐一把油紙傘走出來時。旁上看上去,就象是一對親密的情侶一般。
今年的東京,氣候有些反常,才到五月,就提前進入了梅雨季節。昨夜下了一場雨,地上積了不少水。林漢和李華梅走出拐角。才走了兩步。李華梅就皺起了眉。“怎麽了?”
“衣服......”
李華梅說了一句,然後緊緊地閉上了嘴。臉上再次露出羞澀無比的表情。
“胸部怎麽這麽沉,這麽漲。這麽緊.......”
她這時終于明白了先前喀秋莎爲什麽這麽好說話地就同意以她爲主體進行融合了。
融合之後,李華梅的胸部,從c級别直線上升。竟一口氣突破沖到英文字母第二行第一個字母的級别(這個字母是啥大家應當知道的,嘿)。也幸好她今天穿的是寬松的和服,裏面未着胸(蟹)罩,但就是這樣,整個和服也被突然崛起的山峰撐得緊緊的。
“我們快點走吧,父親大人!”
林漢掃描了一下李華梅現在的身體,立刻發現了她的異樣所在。
林漢道:“華梅,你發育了!”…
李華梅的臉上一陣粉紅,從耳根臊到了脖子。
她勉強做正經道:“父親大人,請你尊重一點。”
林漢心中忍着笑道:“咳,咳,明白。”
兩人借着傘相偎着又走了幾步,嘶啦一聲傳來,先前一直故作正經狀的李華梅,臉色再變,完全是一副幾乎恨不得鑽入地下的表情。
那是布帛撕裂的聲音。
寬松的和服,可以包容住突然撐起的山峰,可是貼身的小衣,卻容量有限,終于在她走了不到十步後,慘被撐爆。
日本和服本來是不需要穿内衣的,可惜李華梅出于保守的心态,多此一舉地在貼身的地方多穿了件小衣,結果這個多此一舉被喀秋莎利用,合體之後“爆衣”,在林漢面前出了個大醜。
林漢幽幽地道:“喀秋莎真是太調皮了。”
終于,忍無可忍的李華梅從林漢手中奪過雨傘,丢下他,飛也似的跑了。
林漢沒有追她,而是慢慢悠悠地日本的街道上走着,借着春雨,體會着這個時代的日本風情。
李華梅和喀秋莎都是他“生”的,彼此之間有極緊密感應,隻要不走離開太遠,林漢随時都可以确定她的位置所在。在和喀秋莎融合之的一,這種感應變得更強了。
從船上下來的林漢,穿的男式的西裝,所以才會在海關關員心中更産生“女漢子”的感覺,現在他恢複男兒身後,配上這套衣服已相當合适。林漢走到路邊的小店,掏出錢買了一把雨傘,然後繼續慢悠悠地趁着雨景沿碼頭觀光。
表面上他是在觀光,實際上卻是在掃描碼頭一這帶的建築布局,思考什麽适合縱(蟹)火,什麽地方可以安放炸(蟹)彈,什麽地方可搞出更大破壞。薩菲羅斯号的船腹的幾個水密隔艙裏,塞滿了武器、爆石皮裝置和縱(蟹)火(蟹)燃(蟹)燒彈,足夠他在東京大幹一場。
快到東京時他聽到當地的日語廣播。這幾天的雨水隻是暫時的。最近兩天,天氣就會轉晴。東京的梅雨季,正常年份是六月,現在的天氣隻是偶爾的異常。三十年代的東京,剛剛才從193年的關東大地震中恢複過來。出于抗震原因的考慮,城内的建築多數還是以木制爲主。曆史上李梅火燒東京,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幾百架b9轟炸機投下凝固汽油彈,愣是将東京煮成了一鍋人肉湯。
1931年東北事變後,日本強吞東北,大補一番後,國内的經濟情況大有好轉——但這也隻僅僅隻是對政府而言。民間的情況依舊貧困,因爲戰争的紅利都大财閥拿走了。貧民最大的“戰争紅利”,就是可以移民東北加入墾荒團的行列。移民東北看似條好出路,但是此時的東北大多數地方還是荒蕪,所謂的墾荒團,更多的時候強搶當地中國人開發好的熟地。(後世某個叫方正(蟹)縣的那個爲殖(蟹)民者立碑的,我想說,無恥)
這個位面,日本在東北的殖民比曆史上更不順利。在南方迅速發展的紅軍,爲了不讓日本人更“舒服”地消化東北,更早地就在東北組建起了抗聯。而1934年的基爾會議後,東北抗聯更得到了蘇聯紅軍幫忙,彈藥補給,後勤供應都大大改善,戰事不利時,更可以直接退到蘇聯境内。對此關東軍很是頭痛,不得不使用了在中蘇邊鏡的“清村”戰術,硬生生地将原駐民遷走,人爲地制造大量地無人區,以壓縮抗聯的活動空間。
靠着将大量在日本本土過不下去的破産農民轉移到東北強(蟹)搶當地農民的熟地,日本減緩了自己國内的經濟危機和階級矛盾。比起上次過來時,林漢東京街頭看到的流浪漢和行乞者要少了許多。
但是,這個時代的日本人,除了少數反戰的左翼人士和日共外,幾乎一個是無辜的。
看着街上行走的日本人,林漢突然回想起了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中國引進的兩部日本電視劇,一部是講的是八百伴的創始人的故事《阿信》以及另一電視《醬油店的女兒阿香》,片子講的就是這個時期日本普通人的故事。
林漢到現在還清晰地記得《阿信》電視劇裏一個鏡頭劇情:日本侵略軍攻下南京的消息傳來,當時整個東京的日本人都上街遊行慶祝,也包含電視劇裏的女主家阿信和她的丈夫一家。太平洋戰争暴發時,阿信兩個兒子也狂熱地參加軍隊,一死一生還,丈夫在日本戰敗後,更想不開自盡了。
雖然這隻是一部日本人拍的電視劇,卻也清晰地反映了那個時代的日本全民投入戰争的狂熱之情。所謂的對中國人民的傷害隻是少數狂熱軍(蟹)國主義份子這種說法,其實應當改成是“大多數狂熱的軍(蟹)國主義份子”。這個時代的日本人,上上下下,大多數人都把“到中國去,搶(蟹)錢搶(蟹)糧搶(蟹)娘們”,視爲理爲當然的事情。少數所謂反對侵略中國的理性派,也不是變味的蠶食派而已。至于反戰和主張真正中日友好的日本人,幾乎都在監獄裏。
所以,這個時代的日本人,無論是死于盟軍的戰略轟炸下還是死原子彈的核爆下,都沒有一個冤枉的。
在碼頭附近轉了一圈,估計薩菲羅斯号上的船員已辦理好了海關手續後。林漢也已調整好了心态。
他已經決定了,一旦中日開戰,如果日本人在中國戰場使用毒(蟹)氣彈,或者在戰争中有對平民的大屠(蟹)殺行爲,那麽他就以牙還牙,在這裏的飲水系統投放劇(蟹)毒的肉毒毒素,甚至往東京發射沙(蟹)林毒(蟹)氣。至于v神經(蟹)毒(蟹)氣——v神(蟹)經(蟹)毒(蟹)氣這個超級大殺器,在一年前更是已經被漢娜開發出來了。現在薩菲羅斯号船體内的一個秘密隔倉裏,就存放着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