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是日本的櫻花開放得最燦爛的季節。櫻花的花期很短,僅有4-10天的壽命。櫻花的美在于盛開時的熱烈,更在于它怒放後紛紛飄落時場面,透着一股爽一把就死的悲壯,櫻花的這些特點與日本傳說文化所推崇的英雄觀和人生價值一緻。
“看着這些櫻花,我就想起了這個民族賭一把,爽一把就死的天性,你說是,歐妮桑(哥哥)。”
“别對着我胡亂賣萌,喀秋莎。”
“歐妮桑你怎麽能這樣,人家好傷心哦!”
“你給我消停點!”
“呀!”
日本神奈川縣橫須賀市,這裏有名的旅遊景點是三笠公園,那裏面朝橫須賀港,停放在公園裏的前無畏艦,三笠号更是當地旅遊的熱點。幾乎每個來此旅遊的日本人,卻會到這兒拍照留念。
四月初,正是櫻花飛舞的季節,三笠公園迎來了兩位奇怪的客人。男人那位,身着西裝,身高約在一米八上下,這在普遍身高隻有一六左右的日本人中間顯得異常耀眼。但更耀眼的,卻是緊挨在他身,挽着他的右手,幾乎将半個身子都粘在他身上的金發少女。
那少女看上去年齡約在十五六歲上下,高鼻梁大眼睛,生着小天使般可愛的面孔,留着一頭極耀眼的金色長發。她身着一件天藍色的水兵服,下身一套僅能蓋住膝蓋的短裙。這種在後世看似平常的服裝,但在三十年代的日本,卻已顯得有些驚世駭俗。
幾乎所有路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金發少女的身上,少女的身體正處于發育狀态,胸前隆起了不大不小的一對包子,她緊貼着林漢的身體,毫無顧忌地用自己的胸部磨噌着他的手臂。
毫無疑問,少女就是不久前從林漢肚子裏“蹦”出來的俄國艦魂,喀秋莎就是林漢爲她取的名字。
剛剛出生時,看似隻有一歲多孩童大小的喀秋莎,以林漢身上的“信仰之力”爲食,隻過了十餘天的時間,就迅速成長爲十五六歲的少女形象。
和腦子死闆、機械,外加帶着一股子女王味的漢娜不同,喀秋莎從出生開始,就是一個性格極其活潑的少女,嗯,少女這個詞面前,或許還要加上“不良”兩個字來說評價她,或許更合适。
漢娜曾經對林漢說過,從某種程度度上說,她可以視爲林漢是同一個人。林漢本人一直不承認這一點,但在喀秋莎誕生之後,随着對“艦魂”這種奇異生命的理解加深,他開始有些理解這話背後的含意。
構成漢娜意識的主導成份,故然是全世界各種喜好戰争,崇拜納粹的人的意念集合,但這些意念其實都“群龍無首”,缺少一個能将其串聯起來,形成完整的獨立意識的東西。直到這個意識綁架了林漢,強行與他“合體”之後,吸收了林漢性格中“理性”的成價,漢娜才真正擁有了自我獨立的靈魂。
漢娜其實是林漢的“理性”在德國艦魂身上的生根發芽的産物。
而喀秋莎這個身上充滿各種“惡趣味”的“不良少女”,幾天接觸下來後,他覺得她是俄國艦魂吸收了自己的“**”後的“結果”。這個“俄國少女”滿腦子全是各種亂七八糟,天馬行空的想法,尤其是喜歡整蠱人。
除了出生時爲了捉弄人叫了他一聲“爸爸”外,餘下的日子裏,她都是用又甜又萌的嗓音,稱呼其爲“哥哥”,還有意地用日語說。和漢娜一樣,她誕生之時,就和林漢共享了彼此擁有的一切知識,也包括了他穿越前喜歡的一切。
最初喀秋莎認爲自己是從“父親”身體裏生出來的,所以她的名字,應當是叫雅典娜。理由是雅典娜也是從宙斯的身體裏生出來的。
這一想法當然被林漢狠狠地否決了。
“别和我提那個穿着無袖裙整天掉進險境要人救的藍發少女,你真想要叫這個名字,我看不如叫城戶紗織得了。”
“才不呢,人家才不想用東邊那個蘿蔔頭的名字呢!”
最後,她還是聽從了林漢的建議,選擇了“喀秋莎”這個充滿俄國風味的名字。
取名還隻是小事,吸收了林漢性格中“**”的喀秋莎,從誕生之日起,就對尚未謀面的漢娜充滿了敵意。不過這不奇怪,構成她的靈魂基礎之一是俄國艦魂,雖然她代表的是舊沙俄的海軍,對現在的蘇聯也稱不上“喜愛”,但她同樣不願意看到,被漢娜這個戰争狂指揮的德國戰車在俄羅斯的土地上肆虐。
性格惡劣的不良少女,從一開始就提出極爲無恥的不良建議。“歐尼桑,那個德國龍騎兵真是壞透了,我們回德國後,歐尼桑你**她,我幫你按住她的手腳......”
“這個建議還是算了,以力量論,現在的你和我加起來,都沒有她強。”
“嗯,那就等我們倆加起來比她強時再這麽幹.......”
林漢:“.......”
如果說是因爲“民族主義”的原因,喀秋莎對漢娜的敵意重重,那也就罷了,更令林漢無言,也令他确認喀秋莎是吸收成了自己的“**”而生出來的怪胎的原因是,某天夜裏,當林漢正和十二聖女胡天胡地時,她竟也偷偷地脫光了衣物爬上了床,要求林漢也h她給她“補魔”。
“這種事你就别想了,你和漢娜,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們的靈魂,有一部分都是我的分身,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真的日(蟹)了你,那不等于是在自己日(蟹)自己,自己(蟹)日(蟹)自己,嗯,那我不成了“日”(蟹)本人了?”
連男性分娩的事都做過的林漢,雖然早已節操丢盡,但還是過不了這一關,嚴詞拒絕了不良少女的主動獻(蟹)身。
在那之後,不良少女喀秋莎就象蜜糖一樣成天粘着他,使盡手段**,弄得林漢十分地無語。
林漢不想搞她,倒并不是象他嘴上說的“日本人”的原因,實在是因爲,在他眼裏,漢娜和喀秋莎都是艦魂,都是船,他到目前爲止,性取向還算正常,還不想升級成“操“蟹”船黨”。
喀秋莎出生後,林漢在新加坡待了幾天,處理完了玄武教在東南亞的事務,并爲未來的一些布局計劃做好準備後,就又帶着喀秋莎前往日本,他想在那兒找回北洋鎮遠号的艦魂。
對于喀秋莎來說,她對日本的仇視更甚到林漢,而三笠,這個她的死敵死對頭,她是想親眼看看“她”現在的狀況。在她的糾纏下,林漢不得将到日本的第一站,定爲了橫須賀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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