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30年法國七月革命和1832年英國的選舉法改革中,法英兩國的封建貴族再度被資産階級擊敗,已無力同資産階級再進行争奪統治權力的鬥争,于是轉而以“同情工人”的面目出現,給自己的理論塗上“社會主義”色彩,站在封建貴族立場上,留戀沒落的封建制度,抨擊和詛咒資本主義。他們竭力證明工人生活狀況的惡化是封建王朝被推翻的緣故,美化封建王朝是“貴”和“賤”之間和諧一緻的時代,要求恢複昔日的貴族統治,斷言專制政權能“拯救世界”并把社會導向社會主義。封建社會主義者聲稱資産階級的主要罪狀,是在其統治下産生了一個将把整個舊制度炸毀的革命無産階級。
1848年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産黨宣言》一書中根據這種思潮所代表的階級利益冠以這個名稱。并對其進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崇仁天皇在李華梅和大和撫子的鼓動下,想搞就是這一套。他不光想學希特勒的“改革”,從财閥财團身上割肉,而且在他還想學拿破倫和李潤石,做個“人民的天皇”。
過去的十年裏,崇仁天皇研究過中國革命,他派出大量的親信到中國考察,了解中國崛起的真正原因。岡村甯次、石原莞爾這些昔日的侵華先鋒,在進入新中國後,都受到了中國方面的“熱情款帶”。依上級的指示,各地的中方官員把這些日本鬼子帶去農村,帶去基層,讓他們做最徹底的實地調查。
在弄明白了中國崛起的真相後,這些日本人個個全部絕了再次入侵中國的信心,由強硬的侵華派變成了“中日友好派”。當時華身大和撫子的李華梅點醒崇仁天皇:一切問題的關鍵,都在于生産資料、社會财富的再分配問題。這個答案對崇仁來說并不是陌生。在當時,李華梅舉了拿破倫的例子告訴崇仁:拿破倫所以讓法國人無比懷念,一是他老打勝仗,二則是他在法國大革命中。把從貴族手中沒落的土分給農民,這讓法國人民對他感恩不盡。這份感恩甚至影響到了他的後代,讓拿破倫三世成功地複辟。
李華梅告訴崇仁天皇,要想讓自己的士兵對他絕對的忠誠,那就分給他們土地。于是也就有了棉蘭島的“福利”。而要想讓全日本的人民,發自内心地支持他,那就是在全日本進行土改,進行土地的再分配。這樣不光得能得到了海軍底層官兵的支持,同樣也能得到的陸軍底層官兵的絕對支持。有這兩方的支持,他才是名副其實的“日本天皇”。
打完太平洋的戰争後,崇仁有些得意忘形了中,在大和撫子的鼓動下,他開始想做
“大事”想成爲超越祖父明治的人。對财閥動刀,隻是崇仁改革的第一步。按李華梅母女爲他安排好的劇本:第一步對财閥對刀割肉,第二步就是對國内的地主動刀。
崇仁天皇唯一不知道的是,大和撫子交給他的劇本,稍稍改了一個地方。
被修改的地方就是,他崇仁天皇,并不是這個劇本的主角,主角是大和撫子,而他隻是祭品。
八月十五日白天,和日本國會大廈裏和政府部門的高官再次就“改革”和“裁軍”問題發生意見沖突後,崇仁天皇于當晚八點半後。怒氣沖沖地離開了三笠宮,直奔靖國神社的巫女宮,去面見的日本守護神大和撫子。
當天皇車隊遠遠地看到神杜的大門時,天皇的座車恰好經過停靠在路邊的一輛無人的小汽車。
就在這時。附近黑暗的角落裏,有人悄悄地按下了無線電引爆器。
“轟!”
一聲驚天的巨響,一道明亮的火光閃過,那個無人的小汽車直接炸得粉碎。
車上被人足足塞了三百公斤重的烈性黑索金火乍藥,直接将經過的和其公有三米遠的天皇座炸得飛上了天。爆火乍的威力如此之大,甚至連附近五百米内的商鋪、居民住宅的玻璃皆被粉碎。
大和撫子在天皇遇刺後二十分鍾。就乘車離開神社,然後海軍陸戰師總部。如今的東京防衛安全,完全掌握在海軍陸戰隊手中。目前在東京,除了海軍第一陸戰師駐防外,東京附近的仙台,還駐有一個月從夏威夷撤回休整的海軍第六陸戰師。
從日本的守護神口中聽到天皇遇刺的消息後,海軍陸戰師全體上的官員頓時失聲痛哭,悲憤交加。
林漢的女兒,大和撫子悲憤交加地表演道:“是三井三菱中島的那些無恥的财團,勾結無恥的政客,行刺了崇仁天皇!”
半個小時後,一隊隊緊急集和的海軍陸戰隊的士兵,頭上纏着白布,打開倉庫,拿出武器,開着坦克和汽車,駛出了駐守的營房。
“淚羅の淵に波騒ぎ,巫山の雲は亂れ飛ぶ。(汨羅淵中波濤動,巫山峰旁亂雲飛。)
混濁の世に我立てば,義憤に燃えて血潮湧く。(昏昏濁世吾獨立,義憤燃燒熱血湧。)
権門上に傲れども,國を憂うる誠なし。(權貴隻曉傲門第,憂國此中真乏人。)
財閥富を誇れども,社稷を思う心なし。(财閥但知誇積富,社稷彼心何嘗思!)
……”
這些悲憤交加的海軍陸戰隊的士兵,是崇仁天皇和大和撫子狂熱的崇拜者。在日本陸軍中,低級軍官和普通士兵在前線打仗,家中的妹妹甚至妻子因爲貧困交加,被迫去當女支女、慰安婦都是很常見的事。而這樣的事在海軍陸戰隊中一件都沒有,原因正是天皇和大和撫子對海軍陸戰隊的“特别寵愛”,是他們大恩人。
不需要作太多的鼓動,僅僅是說了一句:“人民的天皇,被害了! ”
這些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就全體化身成兩眼噴火的公牛,唱着《昭和維新之歌》,義無反顧地舉起了複仇的大旗。
“……
古びし死骸乗り越えて,雲漂揺の身は一つ。(腐舊屍骸跨越過,此身飄搖共浮雲。)
國を憂いて立つからは。丈夫の歌なからめや。(憂國挺身立向前,男兒放歌從此始!)
天の怒りか地の聲か,そもただならぬ響きあり。(蒼天震怒大地動,轟轟鳴鳴非常聲。)
民永劫の眠りより。醒めよ日本の朝ぼらけ。(永劫眠者不能寝,日本覺醒在今朝!)
……”
在《昭和維新之歌》中,兩個海軍陸戰師在大和撫子的指揮下,進入東京街頭,開始進行緊急戒嚴。
當時大和撫子拿出了崇仁天皇親筆簽名的“革命預案”,開始指揮海軍陸戰隊行動。
這份預案海軍陸戰隊的高官并不陌生。是兩個月前崇仁天皇下令要他們配合大和撫子做的。當時的崇仁天皇在大和撫子鼓動下,向這些人解釋道:這是未防萬一。
當時海軍陸戰隊裏的那些前皇道派的軍官們,爲天皇的高義感動得淚流滿面,卻渾然不知,正是有了這份預案,讓李華梅母女完全鳥盡弓藏,将已失去利用價值的崇仁天皇幹掉發揮“最後一分餘熱”,然後拿着這份有崇仁天皇親簽名的預案當作“秘诏”使用,揭開了日本革命序幕。
在李華梅母子的劇本裏,崇仁将來一定會成爲“人民的天皇”而讓日本人永遠懷念。不過死後追封的。
分駐在橫濱、長崎、廣島、名古屋、小倉、仙台幾個日本主要城市的海軍陸戰隊,在當晚接到了來自海軍陸戰隊總部的緊急電文,在早就安排好的日共卧底的鼓動下,紛紛拿起武器,沖出營房,開始“天誅國賊”的“革命”。
八月十五日晚十十一分,大和撫子乘車趕到東京灣,開始“接受”停泊在東京灣裏第一艦隊的各艦。
十二點整,東京灣裏的所有軍艦,全體倒向了大和撫子。聽從她的指示行事,大和、信濃兩艦的十八門460毫米的巨炮一齊轉向東京市區方向。
不過,當晚這十八門的460毫米的巨炮終究沒有開火,隻是用邊上的130毫米高平兩用炮。裝填信号彈朝東京打了數發,象征打響“革命炮火”
除去必要軍艦留守人員外,海軍也很快加入了“革命大軍”的行列。
比起昔日皇道派搞笑般的兵變,這次的東京海軍革命起義,其行動方案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名義上是海軍陸戰師的幾個高官做的。但實際上卻林漢透過漢娜,請德國參謀本部的精英精心策劃的。然後交給自己的第四個女兒大和撫子。大和撫子再拿出這份預案交給下面的讨論、補充。
此時的東京,本就在海軍陸戰隊的控制下,就連警察局的人,也早就是大和撫子的心腹,所以當晚東京根本就沒有爆發激烈的戰鬥。
海軍陸戰隊的行動中,政府大樓、電報局、皇宮、車站,幾乎沒有遇到什麽抵抗就被輕易占領。唯一發生較大的交火的是陸軍總部——陸軍向來不鳥海軍,加上最近裁軍問題和海軍關系很差。但是陸軍總部的守軍隻有一些輕武器,而海軍卻直接動用了坦克,好在事前大和撫子不願意看到日本軍隊相殘,包圍了陸軍總部後,稍一交火就主動停火後撤,而後大和撫子親自出場喊話,陸軍總部的人很快就放棄了抵抗。
八月十五晚在東京暴發的“日本海軍革命”,整個行動中軍方隻死了三個人,傷了十餘個。
當晚的革命,其實是一起規模龐大的“逮捕行動”。
在東京,整個日本上層的高官幾乎被一窩端了,正在東京努力地想“說服”天皇的三井、三菱、中島等各大财閥的首腦人物,更是一個不剩地全部被逮捕。
東京的行動基本是“和平”解決,而分散各地的海軍陸戰師的行動,也十分地順利,幾個大财閥裏的關鍵人物大部分都在當晚被控制住。而各地的日本陸軍雖然和海軍不對付,但是事起突然,一方精心準備布局,一方措手不及,即使有抵抗,也因爲分兵力分散被對手輕易地鎮(蟹)壓下去。
當八月十六日的太陽從天邊上升起時,全日本有近三分一的城市,已經在大和撫子的“絕對控制下”,餘下的三分二中,有三分一正在被接收和“投誠”中,隻有陸軍勢力較強的長洲還未被掌握,但這意義已經不大。
八月十六日清晨,大和撫子通過對國民廣播講話,宣布了天皇遇刺的消息,并将國内的财閥勢力定性爲行刺天皇的兇手,将他們全部宣布爲“叛逆”。
當她站出來進行全國廣播後,日本國最後的抵抗力量,頓時就土崩瓦解,沒費多少力氣,海軍的人就輕易地控制了剩餘的地區,在這過程中,和海軍一向不對付的長洲藩的幾位大佬,他們在絕望中紛紛剖腹自盡。
在這過程中,他們有人看出了名堂,但這又如何?多次預言地震,還打勝了太平洋戰争,此時的大和撫子,在日本人心中已是毫無疑問的神明存在,威望更在崇仁天皇之上,崇仁一死,她已無人可治。
從八月十五日晚靖國神社門前一聲巨響,到大和撫子進行全國講話“平叛”,全部過程不到二十四小時,“革命”就獲得了成功。
革命起義前,李華梅母女準備了一份長達十五萬人的逮捕名單,在當晚的行動中,這些基本都沒有逃掉,日本各地的監獄很快人滿爲患。
裕仁天皇的年号叫“昭和”,而到了崇仁天皇時,因爲有“神明降世”,拯救日本,所以後來崇仁天皇将自己執政時的年号定爲“神佑”。
而八月十五日晚日本的革命,是由“神明”發動後,後來日本官方也将此次革命稱爲“神佑啓明”
當晚的行動中,被關押在各地的日共成員,也被偷偷地放了出來。事前知道日本會爆發革命的中方和蘇聯,在數天後很快承認了以“大和撫子”爲首的新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