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和夢芙蓉和高寒如法炮制,在慢慢的拔針,華天行此刻走了過來輕輕地拔下頭上百會穴位的針來,然後左手抓住梁院長的手,右手食指頂在梁院長的左手掌心一動不動,高寒和夢芙蓉拔針都拔完了,華天行還在那站立一動不動的看着梁院長左右半小時,隻聽到華天行問梁院長:“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全身無力,酸疼,而且是疼痛難忍?”
連院長無力的點了點頭,華天行說道:“越難受越好,這說明我的方法起作用了,你是不是現在死的心都有?”
梁院長又點了點頭,華天行說道:“你現在是心力衰竭,心髒跳動緩慢,随時都有死的可能,不過你要想想你的母親,她這麽辛苦把你養大,你還沒報答她呢,一定要堅持,還有六天,一次次的打擊,一次次的痛苦,但是一次次在逐漸的在減輕你的痛苦,當你覺得每次下去的時候這次痛苦比上次減輕了,就說明你接近了好轉,最後一次你沒痛苦了,那就說明你好了,現在你老把梁院長扶起,我要給他在後心施針了?”
兩個男醫生把梁院長扶起坐好,華天行退後了兩米,手拿九陽木針在梁院長後心開始施針,這一刻所有的醫學專家,都湊了過來,要親眼看着華天行的獨特施針方法,有的是聽說,有的是好奇,但是看着華天行這一施針的方法還是感到了匪夷所思,都是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隻見華天行左右手各拿着五六根針,對準梁院長後背雙手齊揚,隻聽得“嗤”的一聲十一根針一起插在了梁院長的後背上,這一手并沒有什麽花哨,隻看的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又見華天行拿着兩根針走到梁院長腳下,随手一甩,兩根木針徑直插在梁院長的腳底湧泉穴上,華天行走過去哈腰在兩根木針上不斷的撚動着,最後幹脆兩手捏住兩根針然後說道:“你倆看着點,從呂尾穴開始一根根向上移動,動到最後一根告訴我?”
所有的人又都圍到了梁院長身後去了,梁院長本身被草藥熏蒸的全身烏黑,九陽木針也是紫檀色本就相像,不仔細觀看還真看不出來。
過了一會高寒說道:“動了,動了,第一根動了?”
衆人向呂尾穴上那個九陽木針看去,隻見那根木針自動在那顫抖着,衆人度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是治病嗎?”
“這簡直就是魔術表演了!”
“長這麽大頭一次聽說,更是第一次看見過這種治病方法!”
“奇了,真是奇了!”
不說衆人各自發出驚歎,啧啧稱奇,隻見華天行的汗水再次流了出來,梁院長的妻子和兒子更是兩眼一動不動的看着那慢慢再往上移動的往上移動的木針。在看看梁院長在兩個男醫生的摻扶下還是兩眼緊閉,低着頭,更是滿臉流着汗水出氣多進氣少,呼吸微弱。這要是沒人扶着梁院長也許早就癱倒在床上了。
忽聽夢芙蓉喊道:“最後一根,動了,動了,天行哥,動了,動了?”
華天行聽到這個聲音,松開捏針的雙手,慢慢軟倒在地上,滿臉如洗一般的大汗,回身都濕透了,夢芙蓉驚叫一聲:“天行哥,天行哥?”
高寒也喊道:“天行,你怎麽了,天行你怎麽了,你醒醒啊,你可不能出事、、、”
華天行慢慢的睜開眼睛,虛弱無力地說道:“我沒事,把針拔下來,把梁院長擡屋裏去,我歇一會,誰也不要動我。”
衆人驚慌失措的,七手八腳的把梁院長擡進了屋子放到床上躺好,又急忙跑出來都圍着華天行看,隻見華天行回身已被汗水濕透,臉色蒼白,渾身虛脫的躺在地上。這時古院長和原遠山副院長也圍了過來看着華天行,古院長說道:“臭小子,你沒事吧,要不要也給你打一針?”
華天行看着古院長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我沒事,過一會就好了?”
這時候梁院長的妻子跑了過來看着華天行的樣子,撲通地跪在華天行的身邊:“華專家,華神醫,你可不能有事啊,你再有什麽事我這一輩子都擡不起頭啊,謝謝你,謝謝你、、、”
華天行在高寒和風芙蓉的攙扶下慢慢地站了起來看着梁院長的夫人微笑道:“快起來吧夫人,我這是累的,過一會就好了,你千萬不要這樣,我就是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高寒,快扶起夫人?”
高寒急忙把夫人攙扶起來,華天行慢慢的也恢複起一絲力氣,華天行覺得此刻在丹田之中像被抽口了一般,站都站不穩。幾人把華天行攙扶到病房,華天行看着梁院長此刻已經昏昏迷迷的似睡不睡的躺在床上宛如死人一般,華天行對着高寒說道:“拿紙筆來,我說你寫,馬上熬一幅藥給梁院長喝,我走不了,就在這坐着恢複一下。”
高寒拿出紙筆在華天行的口述下很快寫了一張藥方,交給屋内的大夫去煎熬,回頭看着華天行早已坐在另一張床上五心向天打起坐來,高寒和夢芙蓉看着華天行蒼白的臉心中七上八下,二人都是心中焦急,可誰也不想表象的更露骨,再說古院長在在屋中,衆人就這樣看着華天行一動不動。
再說外邊的圍觀人員,開始還七嘴八舌的在胡亂議論,現在都露出一絲絲不可思議的眼色,逐漸散去,回到各自的辦公室各自發着不同的感慨。
于振浩内心翻騰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坐在辦公室裏,一張如鐵青的臉色一言不發,心裏七上八下站這也不是,坐着也不是,正在心裏不自在,突然看見華天行屋裏的兩個護士吳曉娟和董月欣走了過去急忙招呼:“小吳你倆過來有點事?”
吳曉娟和董月欣二人對看了一眼走了過去,吳曉娟看着于振浩問道:“于大夫,有事麽?”
于振浩急忙拖過兩張椅子說道:“快坐下,快坐下,我有點事想問問你倆?”
吳曉娟臉上一點沒表情看着于振浩問道:“什麽事,你說吧?”
于振浩微笑道:“華專家回來了麽,他怎麽樣了?”
吳曉娟看着于振浩面無表情的說道:“他沒怎麽樣,一個治死人的鬼醫能怎麽樣,還不是鬼樣子!”
董月欣也知道這個于振浩是在探聽華天行的消息,兩眼露出一股揶揄的微笑接着道:“于專家,你幹嘛不自己去看看,這又不是千山萬水,自己去看看豈不是顯得更近便?”
于振浩聽了吳曉娟的話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兩眼看着吳小娟和董月欣:“别以爲你倆跟着華天行就不可一世了,我還是能管着你倆的!”
吳曉娟笑道:“那當然,假設哪天那個鬼醫真的把人治死了,我一定第一個向于專家彙報?”
董月欣笑道:“就不知道那一天什麽時候能來,也不知道能等到什麽時候,沒事我倆就走了于專家?”
二人也不多說轉身就走,平時這個于振浩人緣還是很不錯的,很會出事,也很圓滑,但是對華天行一進到這個醫院他就覺得看華天行别扭,自己以爲自己的醫術很高明想把華天行踩在腳下,可是事與願違,沒有一次成功,每次丢的臉都很實在,那是丢得一塌糊塗。
這個辦公室裏可不是于振浩一個人,他在華天行給梁院長治病的時候,說的那番話,衆人可都聽見了,再加上自己氣急敗壞的老是走不出來那個怪圈,所以人緣逐漸下降,今天本想打聽一下華天行對自己的想法,可沒想到又被吳小娟的針鋒相對,董月欣的揶揄諷刺更是心情壞到了極處,看着吳曉娟和董月欣走出了房間,随手拿起剛想喝水的茶杯,一使勁摔在水磨石地闆上,隻聽得:“咔擦”一聲,頓時把屋内幾個醫生吓了一跳,這時時也沒說話,都露出一副不肖的眼色看了于振浩一眼,誰也沒說話。
坐在對過的李主任聽到了響聲徑直走了過來,看見地上的水杯什麽都明白了,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想出氣把醫術提上去!”
李主任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董月欣和吳曉娟走回辦公室,吳曉娟二人對看了一眼,二人先是突然大笑了起來,屋内的兩個人都看着吳曉娟和董月欣,翟曉慧急忙問道:“你倆得了什麽寶貝樂這個熊樣,說一說也讓我倆高興高興啊?”
半個時辰過去了,華天行慢慢運轉體内的氣流在周身運行了一個了大周天,臉上漸漸有了紅潤,華天行睜開眼睛四外掃視了一圈,隻見古院長,原遠山,高老,黃桂石等都在這裏看着華天行,華天行緩緩的走下了地,看着屋内的人笑道:“謝謝大家了,不好意思!”
夢芙蓉急忙拿出一條濕毛巾遞給華天行:“天行哥,擦把臉吧,看你剛才的樣子好吓人啊,這人還沒救過來你先倒下了,真是吓死人了!”
華天行擦了一把臉走到梁院長身邊拿起梁院長的手仔細把了一下脈笑道:“這脈搏還是沒力,不過人是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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